第19章 武斗大會
- 重生之七界劍帝
- 楊梅炒酸奶
- 3792字
- 2021-12-20 22:23:11
銀色遠征軍的武斗大會,每年都會舉辦,最初舉辦的目的是為了在這場較量中挑選潛力十足的新人作為天才培養(yǎng),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切磋的場地。隨著最初幾代領導人的離世,第一軍和第二軍的矛盾也不斷激化,上峰對于這類事情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武斗大會當天校場圍水泄不通,很多普通兵士也對于這場盛會期待萬分,會場左半面都是第二軍的人,右邊則是第一軍。
中間的裁判席有八個位置,是為各個隊長準備的。裁判席上方的高臺是四個貴賓席位。肖凡望了過去,貴賓席上卻空著一個位置。
貴賓席上的一個金色大波浪的嫵媚女人對旁邊兩名男人取笑道:“看來司令對武斗大會不感興趣呢,司令已經(jīng)好幾年都不來觀賽了。”
面相有些嚴厲身著銀色制服兩鬢發(fā)白的中年男人習以為常地說道:“我都幾年沒見過司令了。”旁邊穿著黑色制服身材有些發(fā)福面相和善的中年男人擺手道:“沒關系,露珂參謀能來就足夠讓這場大會蓬蓽生輝了。”
“哎呀,云軍長真會說話。”女人掩嘴笑道。
“哼,你還是油嘴滑舌,也不知道你手底下能培養(yǎng)出什么樣的人,云啟。”銀色男人冷峻地哼了一聲。
“米叱,你怎么還是這么無趣。”發(fā)福男聳聳肩無奈地擺擺手。
“哎呀,你們兩個怎么一見面就開吵。”女人幫忙打圓場。
“正好讓露珂參謀看看,我們倆誰更治軍有方。”米叱冷哼道。
這時候云啟站起身,他的聲音傳遍了整個校場:“安靜一下,本屆武斗大會按照以往規(guī)矩先是新人試煉然后進行挑戰(zhàn)賽,挑戰(zhàn)賽就是所有人都可以挑戰(zhàn)在場的任何人,但是一定是要挑戰(zhàn)比自己資歷久的隊員。誰要違背規(guī)則,我這個老東西就要下場陪他練練了。”臺下的人顯然被這個和藹可親的軍長逗笑了。
“輕浮。”一旁的米叱不屑。
“挑戰(zhàn)者要是成功了,職位升兩階,還會獲得藏寶庫的寶物一件。下面我宣布本屆銀色遠征軍內(nèi)部武斗大會正式開始!提爾,后面的進程就讓你來負責吧。”
這時候裁判席站起一個渾身火紅的男人,男人的頭發(fā)和衣服都像是火焰一般,男人向各位行了個禮朗聲道:“第一場,由第一軍突擊隊的新人李晟咀對陣第二軍突擊隊的德威斯凱。”一個和寧楓年紀相仿的身著勁裝的年輕人走上了臺,另一邊一位半裸上身渾身爆炸肌肉的光頭男人手持大錘走上了臺,兩人互相行了個禮,試煉正式開始。
這個年輕人和肖凡一樣也是新對老獲取試煉資格,德威斯凱是固本八層戰(zhàn)士,李晟咀是固本六層,只要新人可以堅持10回合就可以完成試煉,李晟咀憑空掏出一把闊刀,也不多廢話直接橫刀劈砍過去。
“哼,莽撞。”德威斯凱不屑道,手里大錘直接轟向?qū)Ψ剑煹逗痛箦N相撞發(fā)出刺耳的聲音,李晟咀第一次攻擊未果,轉(zhuǎn)而繼續(xù)加快手中的速度,想要依靠速度取勝。
“這個李晟咀看樣子是不能通過試煉了。”寧楓對肖凡說道。
“實力差距兩層,堅持10回合確實有些難。”
“這只是其中一點,還有一點就是他太冒進了,沒有絕對的把握就敢這么莽撞地進攻,雖然德威斯凱才加入遠征軍不到兩年,但是在軍中卻已經(jīng)小有名氣,他的大錘看起來笨重,但是實際上他最引以為傲的是他的速度。”寧楓解釋道。
這時候場上一聲慘叫,李晟咀整個人飛出場外撞到了臨時搭建的圍欄上。整個人滿臉鮮血已經(jīng)昏死過去。
“第一場,李晟咀試煉失敗。”提爾宣布。
后面上場的新人也吸取了這次教訓,后面的幾場里的新人都比較謹慎,成功地通過了試煉。
“第九場,第二軍的偵察隊新人肖凡對陣第一軍偵察隊的“腕骨”提爾的聲音再次響起。
肖凡知道這是該自己上場了,肖凡站到臺上看見了自己的對手,一個身披斗篷的年輕男人,男人面部瘦削得幾乎看得見骨頭,兩個眼睛向外凸出,整個人都給人一種陰郁的肺癆鬼形象。
這時候裁判席上一個壯如狗熊的粗狂男人冷冷地說道:“暗刃,你這是什么意思?新人試煉,你讓腕骨參賽,腕骨早就已經(jīng)是固本十層了。你這樣做就是故意為難新人。”
這時候一邊的狂牙不屑道:“烏萊恩,這是偵察隊的新人,又不是你們強襲隊的事,人家墨影都沒說話,你在這瞎攪和什么?”
“媽的,我看你就是別有用心。不服咱倆下去比劃比劃?”烏萊恩氣的啪一下站了起來。
狂牙冷笑道:“你?手下敗將罷了,再說了,這是暗刃隊派出的人又不是我突擊隊派出的人,這和我有什么關系。”
“暗刃,你倒是說話啊?”烏萊恩不滿地瞪著一旁整個人都裹在斗篷里的人。
暗刃并沒理會一邊怒氣沖沖的烏萊恩而是淡定地看著比賽。這時候烏萊恩轉(zhuǎn)過頭道:“墨影,你看見了吧,他們就是故意刁難你的人。”
墨影也在關注著比賽的情況,聲音地從牙縫中擠出來:“比賽規(guī)則這么定的,只有祈禱他能撐過去。”
這時候貴賓席上的露珂一臉玩味地說道:“怎么派出一個10層的老隊員去欺負新人,這可不像是米軍長的作風啊?”
米叱絲毫不在意地說道:“這事我并不知情。”
云啟聲音不滿道:“你們?yōu)榱税盐覀儌刹礻犕滩⒄媸遣粨袷侄伟 !?
米叱一臉平淡地說:“比賽規(guī)則里又沒說不可以派出固本十層的隊員,你不要胡亂揣測。”
“哼。”云啟冷哼一聲轉(zhuǎn)過頭看向場內(nèi)。
此時的場內(nèi),腕骨不懈地看著肖凡道:“桀桀,對付你這種貨色還需要派我出場,那我就讓你下半生在病床上度過吧。”
腕骨率先發(fā)動了進攻,整個人像是一道流星一般沖向肖凡,一道銀光也隨即直逼肖凡脖頸。肖凡心道好快,從空間戒指里取出一柄鋼制長刀進行抵擋。這柄長刀是比賽前梅交給自己的。
“鐺”兵器碰撞發(fā)出的聲音夾帶著火花散落在場上。
“桀桀,小子,反應不錯。”腕骨詭異一笑,手腕翻動,手中的匕首改變了進攻姿態(tài),劃過長刀的刀身濺出一地火花,匕首向肖凡的胸口刺去。肖凡后撤兩步躲開了這一擊。腕骨并不停手,匕首追著肖凡刺擊。
肖凡明顯感覺到這個人的實力高于自己,本以為像前幾場新人試煉一樣,都是固本八層的話,自己是可以輕松完成試煉,但是目前的情況看來,面前這個人的實力遠超固本八層,可能是固本九層甚至是固本十層。
“桀桀,小子還想跑。”腕骨絲毫不給肖凡喘息的機會,手中的匕首像毒蛇一般緊緊咬住肖凡。肖凡則是不斷地閃躲和抵擋。
“桀桀,有破綻。”腕骨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一道銀光劃過,一道血線從左臂迸出,整個左臂被劃開了一道口子,血液轉(zhuǎn)眼間便浸透了衣袖。
這個人就像是一塊牛皮糖一樣,根本無法甩開。既然不能甩開那就直接把他劈開。肖凡手中長刀直接刺出,腕骨顯然沒想到肖凡還有余力去進攻,腕骨后跳了一步避開了肖凡的劍鋒。
“小子,讓你見識下劍意。”腕骨身子動了,匕首呈一條弧線攻殺向肖凡的腹部,這一擊肖凡清楚地聽到了破空的聲音,匕首上的寒光晃得自己睜不開眼,肖凡感受到了危機,如果這一刀擊中自己,自己瞬間就會開膛破肚。肖凡想后撤多開這一擊,肖凡的身體卻滿了一拍,感覺自己的身子像是墜入冰冷的河水里一樣。
肖凡的腹部開了個口子,萬幸的是并不致命。“桀桀,好小子,在我的劍意下還能躲開致命攻擊,倒是讓我有些驚訝。”
“哼,不過如此。”肖凡吐了一口血水。
“桀桀,小子看招。”腕骨如同鬼魅一般到了肖凡面前,手中的匕首快速連續(xù)刺殺,肖凡也不敢不防,手中長刀也揮動抵擋。一套攻擊下來,肖凡的左肩和小腹出了兩個血洞。
“已經(jīng)八個回合了,再有一個回合我就贏了。”肖凡聲音有些顫抖。
“桀桀,那我也不陪你玩了,去死吧。銀突刺。”匕首像一道閃電一樣直奔肖凡的心臟。
“破空斬”肖凡右手手腕翻動,長刀一揮,整個人撲了上去。兩個人在空中交錯而過。
“噗!”一道血泉從腕骨的喉嚨處噴發(fā)出來濺了一地,腕骨兩只眼睛瞪得大大的,臨死都不敢相信自己會輸,喉嚨里發(fā)出咕嚕咕嚕的聲音還想說什么,隨后就看見了自己的身體仍站立在場上,可自己的腦袋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肖凡猛地吐了一口血出來,剛才腕骨這一擊雖然并未刺中心臟卻在自己鎖骨部位刺了一個深得露骨的傷口。
這時候場上陷入了漫長的寂靜。突然裁判席上的一聲粗獷的聲音響起:“好!”肖凡轉(zhuǎn)過頭,看到力裁判席上一個壯如熊的中年男人沖自己喝彩,一旁的狂牙則是一臉陰郁地盯著自己。
同時也看到了墨影,一直在遠處盯著自己,難道她覺得我很帥?肖凡來不及多想,就感覺眼前一黑整個人摔倒在地。
墨影瞬身來到場上抱起躺在地上昏迷的肖凡,臺下的寧楓和梅也沖了上來。梅面露哭相:“肖凡哥哥,你沒事吧,你流了這么多血。”
寧楓摸了摸肖凡的脖頸急道:“梅,快給凡哥治療。他沒死呢。”
“第九場,肖凡通過試煉。”提爾大聲宣布。
“我不同意!”狂牙冷冷的聲音傳遍全場。
“你憑什么不同意?肖凡已經(jīng)贏了。”烏萊恩不悅地說道。
“哼,武斗大會禁止下死手,肖凡竟然對自己的伙伴痛下殺手。這樣的人怎么可以留下,我建議立即處死他。”狂牙轉(zhuǎn)身對貴賓席上的三人說道。
“這..”提爾猶豫地看向貴賓席。
“我也同意,腕骨是我們隊的骨干,立下了不少功勞,就這樣被人砍下了腦袋,我沒辦法跟其他兄弟交代。”一直不說話的暗刃這時候起身沖貴賓席開口道。
“哎呀,你們兩個人怎么能這么欺負小家伙呢,這小家伙長得還蠻帥的呢,比腕骨長得帥多了呢。”這時候裁判席一個身著裘皮的女人說道。
“米莎,死的是第一軍的兄弟,你作為第一軍強襲隊隊長難道不應該為他伸張正義嗎?”米莎旁邊一位身穿羊皮游牧服裝的男人不滿道。
“哎呀,托米什,那都是你們男人的事,我不想?yún)⑴c。”
“你們的人死了就要我們的人償命?要是肖凡被腕骨殺死了,你們也會讓腕骨償命?”一個身穿黑色制服的英俊男人站起了身。
“云崇光,這死的是我們偵察隊的功臣。”游牧男人不滿道。
“呵,你托米什什么時候從先鋒隊隊長變成偵察隊的走狗了?”英俊男人不屑道。
“怎么?你堂堂第二軍突擊隊長要為這個小子和我作對?”托米什聲音冷了下來。
“好了,吵什么吵。”貴賓席上的一個嚴厲的聲音讓下面眾人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