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3日
我帶著貓在小區花壇邊玩,擔心貓會不會跑了?果然,貓鉆到柵欄外面,還好最后跟我進了單元門,等進屋開燈一看,哪是我家貓啊?明明是只小鹿狗,臉是花白的,耳朵很小,我心中懊喪,難道是我眼離了?
我手里拿著一把長餐刀跟在一對年輕男女身后,邊走邊扔起一根絲繩用刀上撩,絲繩沒斷,難道是刀太鈍?再用左手試一次,一下就切斷了,我對他倆說右手翻腕使不上寸勁,左手還可以,那兩人回頭看看我沒說話。
9月14日
在前住所,同事阿東告訴我防蚊子的辦法就是使勁往被窩里縮,我照他說的做了,可腳抵住床尾縮不進被窩,下床一看,床尾的欄桿前移到我床的中部了,怪不得我縮不進去,這太難受了,必須得拆了啊。
我讓爸媽把存折上十萬元存到我的卡上,我現在急用錢。
我在一個臨街的店鋪里,剛要出門,街上一頭牛向店鋪奔來,我忙喊店門外的同學阿峰回來,可來不及了,阿峰只好藏在店鋪對面的圓形綠植后,好在牛并沒發現他,而是直直地跑向店鋪大門,我忙拉店鋪的兩扇玻璃門,想關門擋牛,無奈門關不嚴,牛還是擠進來,情急之下,我拿起店鋪里正做的幾個麻花放在蓋簾上,又飛速地在麻花上面澆滿糖汁,然后把帶著糖汁麻花的蓋簾整個呼在牛臉上,牛大驚,忙轉身跑出店鋪。
小山坡上,一群相聲演員互相開玩笑,后來又演變成遙控小汽車追逐賽,組織這場比賽的是一位資深裁判,賽后大家圍繞裁判在土坡上合影留念,相聲演員中還有一對父子,兒子立在父親身旁。
聽說要打第三針核心疫苗,我問別人打沒打?大夫叫我不用問,所有人都得打。
走進黑黑的樓道,迎面遇到幾個小女孩,看到我手里的寶劍,她們就不害怕了。回到店里,我想寶劍放在哪里呢?還是放到吧臺收銀員的身后掛著吧。
我從單位騎車回家,路遇同事阿琦,我說我有自行車,就是不知道后面能不能馱人,他說那試試吧,剛要上我自行車,又遇到一位同事,他就和那位同事聊起來,讓我先走,我去打開自行車,發現自行車有兩把鎖,一把是插鎖,另一把是鋼筋擰上的。
下樓時,遇到個人趕著一群鵝,我心想看來得把家里的鵝做上記號別搞混了。
9月15日
第十二月:
9月16日
9月17日
我在街上遇到女同學阿華就聊了一會兒,似乎沒有了之前的隔閡,分開后走了一段路,又看到了阿華,我喊她名字時,她卻不吱聲了,我看了看好像在她家附近,難道她是怕家人看到嗎?
媳婦讓我到文化宮對面的學校聽課,說不用細聽,玩兒手機就行了,可我到了學校,看到大家還是認真在學的。
我走在街上,手拿著一根膠皮短管抽打路邊的樹葉,玩得興奮了,開始飛跑起來,感覺自己充滿活力,跑著跑著,發現自己步子邁得雖然很大,跑得卻很慢,和走路的速度差不多,仔細想想,覺得可能是重心太向后了,墜得跑不快。
9月18日
我告訴兒子,你小學都畢不了業,滿分200分你打50分。
9月19日(物業經理早就換了,原來的經理年紀大不干了)
我在大街上走著,看到商場墻壁上的電視正首次播出新聞,播音員和路上的群眾都很激動,到了物業辦公室,柜子上的電視里也在播出新聞。物業來了很多新人,都是年輕女職員,統一身穿藍色制服辦公,經理正和人商量借用經費的事,他說今年經費花銷比較大,過了年就好了,我知道經理本人是經營咖啡的,就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但咖啡里面有很多鍋巴一樣的東西,我把它們撈出來卻沒地方扔,便來到辦公室一角的小門,門里是個倉庫,堆放著雜物,我從小窗上把那些鍋巴一樣的東西扔進去。
9月20日
小樹林里有好多人在晨練,樹林邊突然有些騷動,原來是一位道家師傅前來領功,大家紛紛做準備,我也穿起長褲,可越急越穿不上。
我和一人在小區角落聊天,他說誰誰脾氣不好,誰誰事兒特多,我就長篇大論給他講了一番道理,我說亞洲人身材小,心臟就小,心臟小,心眼兒就小,所以脾氣不好是很正常的,你看大胖子,一般脾氣都好,動物也一樣,比如大象,說著說著,我覺得自己的道理有些說不通了,大象的脾氣似乎也挺暴躁的,如果說西方人身材高大,脾氣就應該好的話,大多數戰爭都是他們挑起的,也說不過去,所以我的大道理越講越心虛。
(省略一夢)
我和兩個姨一起看電視,我橫過身子讓她們靠著看。
我和媳婦偷聽她同事的電話,我怕喘氣會讓她同事聽到,后來聽人說偷聽電話一分鐘,對方的電話會響警報,不過當時聽到媳婦女同事說話的聲音特別好聽,很有女人味兒。
9月21日(廠子黃了,文件宮拆了)
我從家里窗戶往下看有個籃球場,一側有兩個籃球架子,幾個孩子正在打籃球,我有些疑惑,沒記得這里有籃球場啊?
物業經理領著我檢查樓道衛生,我看到地上有業主撕碎的紙片,就用手撿起來,后來經理又領著我進了一家業主的門。
有人說自己能準確預測,還把關鍵詞刻在核桃一樣大的冰凍西瓜上賣,我看到上面刻著兩組字,其中一組寫的是“山東”。賣家還告訴我,冰凍的小西瓜不要直接吃,用舌頭舔就行了。
不知為什么,我受到死亡威脅,但我根本就不怕,不就是死嗎!人死了靈魂不滅,大不了從頭再來!我馬上拿起幾片紙塞到嘴里慷慨赴死,我知道自己吃完紙后就會吐血而亡,便強忍著不讓血吐出來,因為我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的死狀。我快速下樓沿著居民樓邊的坡路往上走,準備離家越遠越好,畫面一轉,我來到叢林沼澤,站在蒲團大的船上,從水面上直漂到岸邊,上岸后我看到一個胖乎乎眉毛很重,長得像是彌勒佛的人半臥在潔凈的草叢里,仔細看過去,發現他長的并不像佛像一樣光潔,只不過是外形和胖的程度像彌勒佛而已,他看到我后就訓斥身邊的一個徒弟,你看你啊,長得那么胖,要飯都要不到,你看新來這個人,往那兒一坐人家看他可憐就能賞口飯吃。
兒子學習不好總想著打游戲,我教育他不是不想讓你玩,你得學得好啊,成績考得好,隨時隨地都可以玩,兒子聽完馬上就找到游戲機開玩,我忙說,不是讓你現在隨時隨地玩,你得先考出好成績!
商場里,我看到兩個玻璃盆子以為是清代的琉璃盆,就買了一個,另一個讓我并不太認識很矮的的媳婦買了,我倆為了安全,一人抱著一個從商場兩側分開走。媳婦臨離開商場時還在賣家化妝盒里拿出個黑色小耙子一樣的用具,又拿出塊香皂一樣大的化妝品在柜臺邊上蹭了一地碎屑。
我在一間明亮的屋子里養了幾大盆綠植,有一盆倒了,我過去扶起來,又把枝條編在屋頂其他綠植上。
我在文件宮對面居民樓下的小地攤上巡視,想找一件可買的物件,沒有找到,不一會兒他們怕城管來,急急忙忙地收攤,我和他們一起往文化宮的方向走,有個賣貨的女人說,今天賣得不好,這一周賣的也不好。
9月22日
因為兒子的同學不給開門,我的同事硬闖進去和兒子的同學打起來。
在美國小鎮上,一個男人飛腿踢倒一人后發力猛跑。小鎮邊上是我國宋朝古樹林,美國人根本不當回事。
我請女同事阿寶幫我磨一個彎彎的刀片。
9月23日
我在班級里照鏡子,從頭到臉周圍有一圈白,我對身邊人說我演傷兵都不用化妝了,唉!
我下樓時遇到同事阿金,他現在是居民樓小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