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客運飛船,張然還在想著這個,關(guān)于啟明者文明,職業(yè)傳承的事情。
“心之力………”
“咦,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只見張然的眼神一亮,突然這么想到。
那所謂的心之力,實則可以叫信仰,也可以說是信念感。
但是在張然看來,要是用那種,地球西方中世紀(jì)宗教的,利用人們的恐懼和逃避的心里,來發(fā)展信仰之力,到最后只會落得個,跟啟明者文明一樣的下場。
而在他的第一世,有一種藝術(shù),叫做第九藝術(shù),不信它的人,把它視其為洪水猛獸,精神荼毒,而信仰它的人,則是把它視其為畢生信仰的目標(biāo)。
那就是,娛樂休閑之術(shù)。
它可以是電視藝術(shù),也可以是動畫、漫畫,也可以是電子游戲。
這一切非傳統(tǒng)的,傳播與表達(dá),通通都可以被稱之為第九藝術(shù)。
很多人都認(rèn)為,休閑和娛樂是可恥的,它引人于墮落。
然而實則這種說法是片面的。
一個娛樂方式的好壞,完全不取決于其娛樂休閑的本身,而是取決于其表達(dá)的內(nèi)容。
人類從原始蒙昧?xí)r期開始,便都會在慶祝豐收之際,載歌載舞,舉辦盛大的歡慶晚宴,放松娛樂自己。
這足以說明,娛樂,也就是game,從始至終,都是貫穿整個人類的歷史的。
而一個好的傳播內(nèi)容,其所表達(dá)的思想,它往往是寓教于樂的。
也就只有那些,從來不從自身尋找原因,反而一股腦的,怪外部因素影響的人,才會覺得人類不該娛樂。
然而實際上,那些最后消沉墮落的人,往往多半都脫離不了,原生家庭對其的影響,畢竟有那么一句話叫做,父母是孩子接觸最早的老師。
“那么………我的信仰,我的心之力,究竟是什么呢?”
只聽張然邊想,邊走到星際客運站外面,只見他卻是走到外面街區(qū)的僻靜一角,這么的叩問著自己的心靈道。
“那種最為炙熱的鮮血,那種最為純真的向往,那就是………它了!!!”
只見張然的大手一揮,猛然睜眼喝道:“我的回合,抽卡!”
卻是一道暫時只有他,才能夠看到藍(lán)色卡片,慵懶的散發(fā)著純藍(lán)色的粒子光輝,只見那上面,卻是有著一個藍(lán)色巨人的圖案。
卻只見,在卡片的最上方,寫著這么一行字:【歐貝利斯克的巨神兵】(神)
在寫有等級的一欄卻是:【十顆星】
然而在卡片最下方的效果欄上,卻是一片空白,只有在種族一欄上寫著【幻神獸族】的字樣。
“竟然……真的可以!!!!”
張然已經(jīng)不知道上一次這么的激動,是什么時候了,也許是在遙遠(yuǎn)的第一世,第一次看見,這個威武雄壯的身影的時候的吧。
待到稍微的平復(fù)了一下,那狂喜激動的心情之后,他明白,現(xiàn)在的大地與破壞之神歐貝利斯克,只是一個徒有其表的虛影,一個誕生于張然心念之中的胚胎,卻是還沒有真的的誕生,屬于它的靈魂。
“既然如此………那么來!!!”
“降臨吧!歐西里斯的天空龍!!!”
“降臨吧!拉的翼神龍!!!”
兩道流光從張然的手中閃出,分別是一紅一黃,張然看著手中的三幻神的卡片,狂喜的仰天大笑道:“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三幻神在手,天下我有!天下我有啊!!”
“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也許是發(fā)出的聲音太大,周圍不時有路過的人走過,紛紛的回頭側(cè)目到,卻只見到一個疑似瘋子的人,用手揮舞著空氣,一邊在仰天狂笑,一邊在嘴里還說著一些,意義不明的話語。
于是乎過路之人,無不主動的加緊了腳步,遠(yuǎn)離了這個疑似,精神出了點問題的人。
………………
“楊老師!”
“小然。”
只聽走在街上的張然,突然這么驚訝的,和一個人這么道。
張然,卻是沒有想到,在這里偶然遇見了自己的學(xué)校老師,楊維奇。
這楊維奇,卻是他們學(xué)校,不定時的客座教授,專門教授《國際戰(zhàn)略情報分析》這門課程,因為張然在課上經(jīng)常發(fā)問,踴躍表現(xiàn),所以他對其映像深刻。
卻只見他帶著一副,透明的玻璃眼鏡,看其來面貌平平無奇,剛才與張然打招呼的時候,笑的很是溫和儒雅,很有著一種人畜無害的氣質(zhì)。
但是重生而來的張然,可是不會小看這個還不知道是不是未來的,銀河反抗軍的“銀河之狐”。
“楊老師,你怎么在這里?”
只聽張然這么的問道。
“我現(xiàn)在的身份是,西銀河戰(zhàn)區(qū)總司令部,總參謀部情報研究室的,情報主任。”
“倒是你,這次鬧得的動靜不小吧。”
只聽張然的老師,楊維奇這么說道。
“啊?哈哈。”
“哪有!”
只聽張然這么的打哈哈道。
老師楊維奇聽此,也不戳破,只是這么似笑非笑的跟他這么聊到:“那有興趣跟我找個地方聊聊么?”
“新玉門的戰(zhàn)斗小英雄!”
“楊老師啊,你可別來調(diào)侃我了。”
“我這哪算哪啊。”
只聽張然這么的吐槽抱怨道。
“算你識相。”
“還沒有被取得的一點小成就,就被沖昏了頭腦。”
“切記,無論取得多大的勝利,都要戒躁戒躁。”
“因為所有的勝利,都是從抓住敵人的這種細(xì)節(jié)開始逆轉(zhuǎn)的。”
只聽老師楊維奇,這么的淳淳善誘道。
“我曉得的,楊老師。”
聽聞楊維奇這么說,張然不僅不生氣,還很感激他。
因為他一直以來,都很有點崇拜這個男人,機智如妖,心細(xì)如發(fā),便是這個男人的標(biāo)簽。
而且自從跟他相識以來,楊老師一直都很沒有架子,與他亦師亦友,張然也很感謝他,一直以來,解答他的疑難困惑。
成為他人生路上的,指路明燈。
“玉林路236號,琉璃餐廳,三樓靠窗包間,我訂了位置,等你。”
正當(dāng)張然這么想著的時候,卻只聽楊維奇,這么的對他說道。
張然聽此,也亦是反應(yīng)了過來,對著他笑道:“老師,看來你這次,是有備而來的啊!”
楊維奇聽此,也亦是笑道:“怎么?要是我的學(xué)生都到這兒了,我這個老師還不知道,那我這個老師當(dāng)?shù)模参疵馓环Q職了吧。”
而張然此時聽此,只得無奈笑道:“好吧好吧,看來今天,我少不得,要狠狠痛宰楊老師一頓了。”
“隨時歡迎,你楊老師我別的不多,就是錢多。”
“唉呀,真的好煩吶!我怎么有這么的多錢!還怎么都花不掉!真是死煩死了!”
“楊老師,你做個人吧你!!”
只聽張然而其老師楊維奇,這么的吐槽調(diào)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