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三班,來這個考場考試的學生都是年級段最差的,監考老師還沒來,考場里鬧哄哄的。
嚴驍幾個人也在這個班考試。
剛上來的時候,嚴驍幾個人還圍在一處說著話。
當紀檢推著溫安安進來時,全場的聲音都靜了下來,不約而同地朝著看去。
紀檢好像已經熟悉了這種萬眾矚目的感覺。
直接推著溫安安去最后一個位置,他和溫安安都沒有上學期的期末考試成績。
倒數的位置不是她的就是他的。
果然,最后一個位置是紀檢的,溫安安坐他前面。
安頓好人,紀檢準備走。
安安突然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衣角。
紀檢轉身看她,黑眸帶著不解。
安安遞給他一個筆袋,水潤黑亮的杏眼期盼的看著他。
紀檢像是著了迷一樣伸手接過。等回過神,筆袋已經到自己的手上了。
而面前的女孩正彎著眉眼在給他筆畫。
她先是指了指文具袋,比劃了一個圓形。然后又指了指文具袋,比了個七字。
意思紀檢倒是看懂了。
嘴角上揚的笑容微冷,他微彎著腰,對安安說:“你這是得寸進尺?”
溫安安抬著頭,友好地沖她笑了笑,那雙漂亮的眼似盛了光,玲瓏剔透,正要命的看他。
離得近,還能看到她宛如羊脂玉般的皮膚,幾乎沒有一絲瑕疵。睫毛濃密纖長,輕輕的煽動著。
似乎想要煽進他心里……
紀檢皺了皺眉,移開視線,不去看她。
穩住了氣息,才壓在她旁邊惡狠狠地講:“笑什么笑?別笑”
別對他笑得那么甜。
安安眨了眨眼,有點茫然不解。
但看到他兇神惡煞的表情,怕再惹他不高興,還是收斂起嘴角的微笑,小心翼翼地拿小眼神瞥他。
雖然紀檢嘴巴壞了點,但卻是個好人。
紀檢沒看她,面無表情地拿上筆袋走了。
——
吳解沒進去,在門外等紀檢。
瞅著里面的情形,他是抓耳撓腮,越想越覺得不對,劇情怎么會發展成這樣!
他覺得有必要提醒紀檢一句。就在紀檢從藝二班出來的時候追上去說:“檢哥,我覺得有個事,我必須要和你說一下。”
“嗯?”
吳解不知道直說會不會刺激。斟酌了半刻決定還是先鋪墊一下就說:
“咱就說檢哥你長得這么帥,人還好是吧。不管是校內還是校內都有人惦記著你。”
他的長篇大論還沒結束,紀檢就冷漠的打斷:“有什么話就直說。”
“就是...咱挖人家墻角是不是不太好?”
紀檢眼神一暗,停下腳步瞧他。
吳解趕緊捂住嘴,他是不是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
紀檢嗓音微冷:“你想多了。”
出手幫忙,只是看著她之前救過自己的份上。他又不是真的是那種沒有感情的冷血動物。
吳解松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紀檢瞇了瞇眼。況且他對挖別人墻角沒分毫的興趣。
蔣玉潔拿著檔案袋和另一位監考老師說這話朝樓上走。
與往下走的紀檢兩人打了個正著:“紀檢。”
紀檢把手中的筆袋塞到吳解懷里:“拿給你們考場的夏慧圓。”
吳解還沒緩神,蔣玉潔就走到了他們的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