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三人合力抗黑袍,天才如過江之鯽
- 我體內有不詳
- 少俠請出招
- 2107字
- 2021-12-24 23:28:27
古劍橫在許宣身前,阻擋了黑袍。
三人立在廢墟之上,身后還燃著熊熊的火焰。
赭城全然一片火海,可想而知,赭城處境是那般的凄慘。
蘇允文三人看著面目可憎的黑袍,三人倒吸一口涼氣。
除了身上的黑袍有辨識性外,額上犄角以及那尖銳的獠牙,顯然不復之前的模樣,雖然之前也看不見模樣。
但有一點不可置否,黑袍的氣息并沒有像之前那樣強大,虛弱異常。
“以你現在的狀態,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蘇允文縱身一躍,古劍回到手中。
唐騰聲音有些虛弱:“師兄為你掠陣。”
幾道雷光疾射而出,只見唐騰口念咒語,雷霆道法隨指而出。
以黑袍目前狀態,自是不敢硬接,只得騰挪躲閃。
而蘇允文持劍已至黑袍身前,古劍劍身上的古奧氣息直接破開黑袍周身的詭氣,刺在了黑袍胸前。
黑袍眼中閃過一抹難以置信,這古劍不簡單。
實力強盛的時期的黑袍,倒不覺得古劍奇異之處。
現在不復之前,古劍蘊含古奧氣息竟然破開詭異之氣,甚至還傷到自身。
黑袍倒不在意身上的傷口,反而打量著古劍,比之重淵,古劍更令驚奇。
唐騰身旁的獨臂肖衛一動,來到許宣身旁,將戰場上的許宣拖離戰場。
看著許宣空洞的眼神,肖衛儼然知曉許宣經歷了什么。
許宣的傲氣被打散了,那股狂意十分萎靡。
一時間也不知如何開口,只是將手在許宣肩膀上輕輕拍了拍。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黑袍周身起詭異氣息大作,眼中的紅光流溢出來。
越過蘇允文直取廢墟之上的唐騰,三人中,也就只有唐騰的氣息較為虛弱。
暨寧也動了,渾身纏繞祭文,擋在唐騰面前。
祭文光芒雖然較為暗淡,但竟然在蠶食黑袍身上的詭異氣息。
黑袍趕忙止住身影,剛忙后退了幾步,雙眼打量著三人,暗道:這幾個家伙到底都是什么怪物?!
黑袍倒也凄慘,從剛開始的大司正的虛影到肖衛以及許宣。
再到唐騰三人,這期間黑袍一直都在車輪戰,排面十足。
暨寧護著唐城身前,蘇允文持劍朝黑袍而去。
黑袍無從對唐騰下手,一邊要面對蘇允文的猛攻,一邊還要提防唐騰的雷霆道法。
面對蘇允文三人,黑袍此刻已然落了下乘。
黑袍怒火中燒,但是沒有半分的破解之法,只能不停的躲閃唐騰的雷電道法以及蘇允文的劍招。
“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施展多少次雷霆道法!”黑袍呲著牙,惡狠狠道,尖銳的獠牙泛著寒光,十分可怖。
“你也只會逞這口舌功夫罷了罷了!”蘇允文話音剛落,又襲向黑袍,似乎不給黑袍喘息的功夫。
劍法又凜冽了幾許,黑袍招架漸漸有些不支。
蘇允文也感覺到黑袍氣息漸弱,出劍的速度又快上幾分,似乎是想徹底擊垮黑袍。
躲閃的身影也逐漸減慢,幾道雷法也轟中了黑袍,黑袍吃痛,發出凄厲的慘叫。
還不等黑袍反應,書蘇允文手中的古劍已至,一劍刺在黑袍的肩上。
黑袍趕忙抓住古劍劍身,阻止古劍繼續刺入。
然而古劍上古奧的氣息隨著劍尖,進入黑袍體內,肆意破壞著體內的詭異氣息。
這道古奧劍氣成了壓死黑袍的最后一根稻草。
黑袍抽身而退,然而蘇允文不給黑袍機會,欺身而上。
黑袍身后凝聚的詭異虛影,乍然縮回體內,包裹住體內那道肆意的劍氣。
然而蘇允文手中的古劍可沒有停止攻勢,幾道劍痕刻在黑袍身上。
黑袍只能一邊祛除體內的劍氣,一邊抵抗著蘇允文以及唐騰的雷霆道法。
許宣看著將黑袍重創的蘇允文,雖是唐騰在旁掠陣。
但蘇允文的劍勢絲毫不弱于自己,甚至還強上幾分。
蘇允文的模樣比自己還年輕上幾分,許宣不由得嘆了口氣,明白了自己的狂妄自大,沒有絲毫敬畏。
而一旁的肖衛察覺到許宣的舉動,將手搭在許宣身上:“許護衛這般年紀,便能達到這種地步,倒也不失天才二字。但這世上天才如過江之鯽,許護衛不可小看天下。”
許宣身上的氣息陡然變了,如果之前許宣的氣勢是天下無敵的狂。
那么現在許宣身上沒了那股狂意,氣息變沉穩了許多。
肖衛感受著許宣的氣勢變幻,搖了搖頭,許宣想岔了,勸誡道:“許護衛不必如此,世上用刀之輩何其多?無一不走著屬于自己的道,如果連自己的道都不能徹底貫徹!那怎么能稱得上刀客?又如何對得起手中的那把刀?!許護衛,你錯了。”
許宣心中似乎有什么被點燃了,看向肖衛的眼神充滿了感激:“多謝蕭城主指點迷津!許宣斷不敢忘!”
“無妨。”肖衛雖然失去了左臂,對此絲毫不在意,反而看到醒悟的許宣,不自覺得笑了笑。
“我只不過是不想看,以后又會少一位用狂刀的天才罷了,只希望許護衛的狂,不是狂妄的狂。至于是哪種,相信許護衛心中已有答案。”
許宣捧起手中的重淵,低語著似乎在向重淵道歉:“重淵的威名,怎么能夠折損在我的手上。老伙計,我讓你失望了,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感謝你陪在我身邊。”
許宣的眼睛愈發明亮。
重淵刀身輕鳴不斷,似乎在回應著許宣,許宣的手扶在重淵刀身,感受著游動的夔龍紋。
手指毅然伸向刀刃,刀刃劃破指尖,鮮血溢出。
將指尖的血滴在重淵刀身之上。
表情異常的嚴肅:“我許宣絕對不會,再因畏懼而怯戰,也不會放下手中的刀,也不會失去心中的刀!”
肖衛有些欣慰,許宣越強,川慶郡主就越安全。
想必鎮武王就是看中了許宣這一點,但少年心性太重,自然需要血的洗禮以及磨難歷練。
許宣緩緩站起身子,渾身的氣勢在不斷凝練,右手將重淵挽了一個刀花,握著重淵的許宣已然不在是之前的許宣。
舉起重淵,低語:“老伙計,可愿陪我再戰!”重淵刀身輕鳴,回應著許宣。
一人一刀,此刻那位橫刀少年又回來了。
我自橫刀向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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