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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夢-掛在高高的木桿子上面是什么感覺?

“咣當“孫良民突然聽到自己的身邊好像有什么聲音傳來,這應該是從未聽到過的聲音。

恍惚中仿佛看到一道反射著光澤的金屬門在打開,然后就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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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天的下午開始,連續不斷的潰敗的士兵就持續不斷的在右江的城區里面和周邊通過。這些人已經沒有辦法再形成有序的隊伍了,零零散散的一個個的,就像散了群的群居動物一樣。這些男人都形成了花臉,黑灰的顏色不均勻的分布在臉上,象他們的精神頭一樣,灰心喪氣的。

很多人的胡子已經很長了,上面也沾滿了灰塵,身上的軍服都已經破爛不堪,軍旗一把也看不到,番號更是無從知曉,他們都帶著疲憊不堪的神態機械的向前方邁著腳步。他們好像集體都受了傷,并且還都傷到了腰部,腦袋里面空空的,沒有什么想法。只出自自身的習慣性而向前走著,并且如果停下腳步就立刻會因為沒有氣力而倒下來。

他們大多數都是從右江周邊調集過來的軍隊,平時的駐地也大多分散于周邊的各地。他們其中的大多數人其實平時都是安分守己的,這些人現在扛著步槍,彎著自己的腰。有些年青人正處于容易受驚和易于沖動的年紀,他們可能既準備隨時沖鋒也預備隨時開小差,這說明了那是個善于變化的年紀。偶爾,也有一兩個軍官也混在人群中垂頭喪氣的邁著沉重的步伐,跟在周圍士兵們稍顯輕快的腳步后面吃力的走著。

這期間,還有一些民間的自愿團體經過,他們的隊伍一般都有著各自的稱號,形形色色各不相同,其中有很多的人都騎著馬,他們其中的很多人都帶著一絲土匪的彪悍之色。他們明顯沒有過多受到戰敗的影響,有些人甚至還在高談闊論著,同時還帶著一些鄙視的神色看著身邊經過的穿著統一軍服的潰兵們。有幾個明顯是首領的人騎著馬,互相走的很近,在討論戰局,一付恨不得是自己在指揮全局的架勢。他們身上的裝備明顯好于他們的手下,他們的架勢也是他們能各自統領一方人馬的資本,不過有時,他們也很害怕他們的部下,他們的部下里面總是有那些經常過于勇猛喜歡搶劫和胡鬧的強人。

外國人就快進入右江城區了,據某些人說。

然而,孫良民目前卻是以一個詭異的視角在“欣賞”著這個陌生世界的景色,他的視角范圍并不大,開始他判斷這可能是一部電影片,但他所處的位置又不是很低,整個城區大半的范圍都能能依稀看得到,特別是遠處一處處的濃煙正在順著風向城區飄來,還伴隨著一些轟隆隆響聲,期間還有幾架老式的飛機飛過----這好象是在某些近代戰爭片里面看過的感覺。

他保持這種狀態應該是從那些潰敗的士兵們從遠處走來的時候就開始了,好象是突然就切換到這么一個視角:“哎嘛呀!!!沒有身體!??這是什么鬼?!”

孫良民能看到離自己視角最近的就是個被高高豎起來的木頭桿子,下面是一個院落,有很多人和馬車在進進出出的,這個院落的外圍是二層的小樓,圍成半圈臨街而建在一個十字路口,慢慢的他知道他的下面是一個旅店,是這個城市最大的一個近兩年才新的旅店,而他所處的位置就是這個旅店門口樹立招牌和攬客燈籠的桿子.......

桿子很高大,是松木制成的。旁邊的小樓有兩層,每層至少在三米以上,而他所處的這根桿子至少要高出小樓兩倍,那他.....

“真高”!

孫良民感覺這根桿子應該至少有十五米,他依稀記得老家那時候農村有很多家里面有電視天線桿子,應該也是用這種松木,但一般沒有超過十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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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兩個月之前的那場蓄謀已久的事變開始,右江地區副司令長官,公署參謀長的尚將軍在獲悉島嶼國關西軍將向省城進攻的情報后,從9月下旬起,果斷采取了一系列阻擊關西軍及其協同軍的戰略措施:調炮兵團的兩個營布防右江;調第二騎兵旅的一個團從小南站進抵城南區附近,擔負對城南方向的警戒;將駐北面最近的第一騎兵旅調右江城南近郊布防;派出直屬衛隊團及配屬炮兵一個營,工兵及輜重各一個連2000余人進駐大橋北端陣地,構筑戰斗工事,在大橋南端布設了大片的地雷區域,并把庫存的近百挺輕機槍裝備給第一線守備部隊。同時,從省防軍和第二旅各抽調一個步兵團進駐城西區域,電令500多公里外的駐邊境地區的作戰部隊做好準備待命而動,隨時來支援。至此,一場阻擊戰的各項準備工作基本就緒。

最初的一場接觸戰是由叛軍的3個團從南邊被占領區域出發向大橋方向進犯,叛軍于本月15日到達右江南部最近的縣城,同時島嶼軍飛機飛抵江上空助威。16日拂曉,叛軍進抵橋南端,在戰斗轟炸機的支援下,與守軍發生激烈戰斗,其3個團的叛軍在守軍的反擊下傷亡慘重,一齊潰退,在大橋以南地區與守軍對峙。守軍在這種情況下將大橋破壞3孔,阻止島嶼軍再犯。

從一個月前開始,屯墾軍的3個步兵團、1個騎兵團、1個炮兵營被編為步兵第1旅,開駐城區以南外圍布防。其中騎兵到西南警戒。守軍逐步形成了以鐵路為軸線,縱深約40公里、寬約10公里的三道防御阻擊陣地布置。

半個月前,戰爭正式開始爆發。前期進攻主力以被整編的協同軍為主,守軍對進攻方的軍隊造成了很大的傷害。這一階段的戰爭持續了7日,以島嶼軍敗退告終。

島嶼軍為掩蓋自己失敗的真相,散布其北面的那個超級強國向守軍提供彈藥的謠言,還以各種謊言遮掩島嶼軍損傷數目,唯恐島嶼軍本國內反戰勢力占上風。

島嶼軍在第一階段作戰中傷亡很大,為盡快打破僵局抓緊調兵遣將,極力準備再次進攻。

于是島嶼國關西軍向其陸軍中央部提出速增派一個師團的兵力。于是其第2師團全力向右江方向集結。至一周前,島嶼軍在嫩江北岸集結的總兵力超過3萬人,同時還有后續部隊在趕來。

針對島嶼軍的增援,右江地區的統帥也開始調兵遣將,于四天前形成三道防線,總兵力達到1.3萬余人。

經過前期的試探進攻,島嶼軍逐步清除了外圍的守軍。

三天前凌晨,島嶼軍第2師團師團主力到達右江戰場前線。

從三天前開始,得到補給增援的島嶼軍兵分三路向右江的守軍進攻。島嶼軍飛機和炮兵先后向一線陣地轟擊,守軍的重炮射程為15公里,而島嶼軍的重炮射程超過30公里。后期島嶼軍在坦克掩護下開始總攻,進攻的同時島嶼軍又增加飛機12架、坦克12輛、大炮30余門,以猛烈炮火,將戰壕全部摧毀。

守方軍隊由于沒有任何增援而導致戰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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