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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返回現實

孫良民滿身大汗的從床上支起來了上半身,腳下的貓還在那兒縮成一團睡得正香。

他還在回味剛才的仿佛是親身經歷過的夢境,眼睛有些沒有焦距的呆呆看著,他突然發現自己的視力的變化,原來深度近視的他,現在已經可以清晰的看到對面墻上的東西了,而且透過大開的臥室的門他可以清晰的看到客廳中的一些細節,這在原來他沒有戴上眼鏡的時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兒。

他摸起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看了看時間,是下午兩點剛過。

孫良民感覺自己在現實中渡過的時間,也就是睡眠時間應該很短暫,雖然在夢里面過了挺長的時間,但那個所謂的夢境里面的時間還真的挺長的......

孫良民起身走到了客廳的窗戶前面,久久的看著外面的景物,體驗著自己視力的變化。

他的手不時的有些顫抖,因為眼前的變化是真實的,而且那系統還是處于成長之中,雖然是匹配程度比較低,可能由于目前的時代還是過于落后的原因,還是什么其它的未知原因,造成了體驗的世界范圍也比較落后和微小。

當然,這只是小黑盒子的說法。

至于,為什么選擇上孫良民,小黑盒子也搞不清楚,可能也是一些未知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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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平穩了興奮的心情,孫良民開始梳理起他入睡前的記憶。

他記得在入睡之前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面,小看了一會兒書,期間小貓還不止一次的好奇的過來嗅嗅,并把爪子搭在了書中的某張插圖上。

當時,孫良民感覺有些睜不開眼睛了,餐后的困意涌現出來。他晃了晃腦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拿著書走到前臥室的床上,躺下了。躺下前把手機放到床頭柜上,看了下時間,已經一點半了,于是把手機插上開始充電。

孫良民一般入睡會有些困難,因為從小他的鼻子就有些鼻炎,但不屬于過敏型鼻炎。但也是常年會有鼻塞的癥狀,每次躺下,總是會不時的翻身,因為鼻塞,而且一般都是一側鼻塞,于是他就會把鼻塞的那一側空到身體的上側,一般幾秒后就會通暢,但同時另一側又會慢慢的形成鼻塞。于是周而復始,孫良民一般都是在這種來回翻身的過程中慢慢睡去。

今天也是這樣,翻來復去的翻身中,孫良民閉著眼睛感覺到床輕微的晃動了一下,然后腳邊有些感覺。他知道是小貓花花從客廳的沙發上挪了過來,到他腳下邊來尋找溫暖來了。小貓花花團成一團在孫良民的腳邊,并打起了其特有的呼嚕。

孫良民的翻身下意識的因為小貓花花的到來減少了一些頻率和幅度,在小貓發出的輕微呼嚕聲中孫良民慢慢的進入了睡眠狀態。

那本他剛翻了幾頁的書,也放在他的床頭柜上面,并沒有完全合上,中間的顏色插圖還依稀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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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早,就是今天早上出門去了醫院:

今天上午十點一刻,孫良民去了右江市第五人民醫院的三樓的精神科,掛號后到第5診室,那個叫單蓉的女醫生接待了他。

那個接診的女大夫叫單蓉,從業已經近十年,面前的這個患者,她已經接觸過幾次了,不光是她,上至精神科內的教授,下到新來的培訓醫生都知道面前的這個男人。因為他是這里的常客。

“孫先生,你的癥狀,我們已經交流過很多次了,無論是從神經系統還是心理層面都是正常的,而且各項身體指標都屬于正常的標準,你的表現應該都是沒有問題的。”

“建議你還是要規律作息時間,還有飲食上也要有規律,更重要的是:不要胡思亂想,這樣會對你的睡眠有促進作用。”

“嗯,我知道的大夫,可是,可是我總是感覺我的腦袋有問題。。。。我就是感覺我自己有病,感覺我的腦袋有病。”前面的話語是用正常的語速度被說了出來,到了后面變成了語氣低落,喃喃自語的樣子。

坐在單蓉對面的孫良民,別看他滿頭白發,其實他今年才三十出頭。從一年前他的頭發就開始逐漸變白,從一開始的零星變化,到后來的兩個鬢角開始變白,再然后,整個頭部基本都變成了白發。目前頭上分布的黑色頭發屬于少數,并且是零星不規則分布。

望著起身離開的孫良民的背影,坐在辦公桌后面的女大夫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邁著有些沉重的腳步,從醫生的辦公室出來,孫良民看到了走廊里面有很多病患和家屬在等待著就診,他們有的愁眉緊鎖,有的神色凝重,有的在與陪伴的家屬聊天,還有年輕的媽媽帶著孩子,還有的在低頭擺弄著手機。

這個時候,有一位患者被放在了擔架上從電梯口走了出來,擔架上是一位中年婦女,邊上有兩個家屬陪同著,還有一個護工和護士在引導著。這位中年婦女的病癥明顯有些嚴重,并且處在發病過程中,她的兩個下肢不自然的抽動并扭曲著,兩條手臂呈現出不正常的狀態,翻了過來手掌向上彎曲著抽動著,兩個眼睛向上翻著白眼。護士在安慰著家屬說教授在病房,已經聯系上了,五分鐘后會趕到。

走廊里的人們,表情明顯有些變化,大家看到這種情況,都有些心生畏懼和不安,那個小孩子已經躲藏到他媽媽的懷里面,他媽媽也用手捂住了他的腦袋。

一般情況下,雖然是精神科也是很有安全感的,但有時人們會發現在這個樓層會明顯多出幾個健壯的護工在待命。

孫良民在這座城市工作和生活了接近十年,從大學開始就認識了這座城市,后來到找到工作,孫良民的老家就在這離城市一百公里外的某個縣城。

孫良民目前在右江市龍江區圖書館就職,平時工作不是很忙,主要工作就是整理和保管一些相關的書籍,由于年輕平時在值班室的時間多一些,接待一些新的讀者,為他們辦理借閱證。

從一年前開始,孫良民就總是在做夢,夢里面的內容他很少記得,卻在恍惚之間覺得那是一個光怪陸離的世界,很多人都說夢是關聯于現實世界的,但孫良民的夢卻仿佛總是來自于另外一個世界。那些依稀殘留的記憶,他能回憶起來少量的一些在夢中的體驗。

每次,做完夢的孫良民沒有什么特殊的感受,就是直觀的頭發越來越白,白的地方越來越多,身體健康方面經過檢測都沒有什么毛病。而且他總去的這家醫院還是他所在單位的關系單位,有些相關研究和資料大家也是互相支持的。并且一些相對來說普通的檢查費用方面還會有所減免,于是,近一段孫良民就成為了這里的常客。

原來他從家里出去,和一般人一樣都是去擠公交車,可是遇到了幾回沖著他背影叫“大爺”,然后熱情的給他讓坐,他實在是尷尬得無語了。

于是,他就咬牙花了半個月的工資買了輛電動車。

家中的兩位老人都已經退休在家,家中他也是獨生子,從大學期間來自父母的期盼就一直表現在日常的電話聯系中,每每母親提及誰誰家的那小誰已經結婚了,再到現在的誰誰家的那小誰家的孩子都上幼兒園了。孫良民知道父母的期盼是什么,他也不是對異性不感興趣,可是,他的緣份現在在哪里呢?

生活中,做夢并不稀奇,但是大家關注的是那些夢境應該會有好有壞,有的人說有些夢是預示著好運或者惡運。例如有人說夢到蛇是預示著將有疾病,有人說夢到魚可能是代表著要發財了。

孫良民并不太相信那些所謂的夢的征兆,但他所接觸的專業醫生和網上的一些專家卻有不同的說法。

很多時候,其實大家的那些關于夢的說法應該說是沒有什么科學依據的,但有些夢的確是真的是疾病的征兆,能直接反應出身體的狀況和出現的病癥。

目前經過醫療體系系統的研究,醫生和專家們得出一些結論:人在做夢的時候,大腦會分泌出一種特殊的蛋白質,用來整合加工我們人類白天參與的社會活動產生的和接受到的信息,進而把儲存記憶轉化為永久記憶。另外人體內的一些疾病,是可以在夢境中直接體現出來的。

比如:有人常夢到頭被敲打,醫生們發現這常常被發現于一些患腦部腫瘤或者神經系統疾病的患者身上,他們往往就會夢到自己的頭部被敲打,或者是頭部被灌水。

還有在夢中夢到自己窒息,一般和呼吸系統的疾病有關,這些病人還會夢到氣管被卡住、呼吸不暢,直至窒息。

有些冠狀動脈供血不足的人,有可能會夢到自己被猛獸或是歹徒追趕,結果想跑也跑不快,被驚醒后會發現自己還心有余悸,并且出汗、心跳明顯加快。

夢到自己的器官被擊打,這些如果總是夢到相應的器官打毆打,被刀刺中,而且夢里面受傷的部位在清醒后還會有隱隱作痛的感覺,那么這些器官可能是在發生著病變。

孫良民對醫生表述說,自己曾經夢到過自己被人踩踏,有時候是頭部被踩,有時候是全身都被反復踩踏,還有時候是被什么動物啃食,更離奇的是有的夢還是自己被點著了,那種眼巴巴的看著自己燃燒的感覺真的無法言表,那種疼痛的記憶很是記憶猶新。

同時,他并沒有說明他的真實感受,因為那是他自己的依稀的感受:他感覺到夢中的自己和其它的那些仿佛都被濃烈的黑灰色的霧氣包裹著,同樣的在那層包裹的霧氣下面每個存在似乎都隱含著光。

但每一次經驗豐富的專家還有醫生們檢查過后,都會告訴他,他的全身的器官和神經系統都沒有什么毛病,他的病狀應該就僅僅是做夢,并非那些病患體現出來的相應癥狀。

當時,從醫院出來的孫良民多少有些煩躁,因為剛剛接了母親的一個電話,照例關心了一下他的近期情況,還有那個父母最關心的個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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