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夜幕降臨之時,張三走到了家門口。
因為農村孩子是散養的,所以他爸他媽也沒有管他那么多,回房里做該做的事了。
張三帶著些許困意躺到床上,蓋好被子,一動不動的就睡著了。
全過程只用了兩分鐘,因為他今天與哥斯拉大戰了那么多回合,再加上路途遙遠,早就累了。
第二天,太陽緩緩的升起,張三漸漸起身。
這一天將不再是偷懶的一天,而是要奮斗的一天。
因為增加了一點力量屬性的緣故,張三盡可能的要多吃一點,使體內的那股力量極大程度的發揮出來。
因為他現在能夠應用的能量與身體的程度完全不成正比。
身體是發揮出強大力量的前置條件,只要鞏固好了身體,就能駕馭足夠強大的力量。
于是乎,他一早上干完了四碗飯,肚皮都快撐破了,小嘴還不停……
這一番操作直接驚呆了他爸他媽。
這瓜娃子太能吃了吧?
張三的父親叫張仰,村里一個平凡的農戶,也是奧特大陸中所謂的廢物,體內的光之力基本上為零。
至于他的母親……呃,村花。
天知道他老爸是怎么追到手的,明明是那么廢柴的一個人,竟然可以追到他貌美如花的老媽。
打死他也不信啊!
這中間一定有什么問題的。
張三搞了好長時間都沒搞明白,但只要他媽對他好就行。
吃飽喝足之后,張三本來想將海帕槍給父母看的,但考慮到會被沒收,所以還是緊緊的揣在兜里。
“三兒!”
你是那熟悉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張三揉了揉撐得發脹的肚子,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走出家門。
“四兒!”
“三兒!”
“四兒!”
“三兒!”
“……”
“你個瓜娃子,還沒死呢?”
李四突然打斷了這無限的循環。
張三無語道:“你是巴不得我死?”
李四嘿嘿一笑:“你死了,我能吃席呀。對了,村里的惡霸說要斷你膀子,趕緊溜吧!”
張三在心里暗暗嘆息,果然出來混還是要還的,把人家的小弟打傷了,自己這回估計是兇多吉少了。
當務之急,就是先學會變身。
按理說,村霸的程度大多都是小白境十幾米奧,所能發揮出的威能是很低的。
自己連十多米的哥斯拉都能解決,區區村里的惡霸……
呃,一個還好說,一群的話,就未必有勝算。
還好李四及時告訴了自己,要不然自己連逃的機會都沒有了。
可這個世界是高武的,張三如果在這個節骨眼逃走了,那受罪的就是他的老爸老媽。
不中用的老爸可能會被打死,貌美如花的老媽可能會被掠走。
張三心里十分矛盾,到底是逃還是不逃呢?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今天要是把這小命落在家了,那以后就沒有報仇的機會了。
想到這兒,張三決定和她的父母斷絕父子關系,然后遠走高飛。
這樣法律就不會威脅到他的父母了,不過自己會成為通緝犯,以后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法外狂徒。
唉,沒辦法啊!
可惜他的無限積分體驗卡已經過期了,要不然一定要給他爸他媽兌換一滿屋的黃金。
雖然窮人擁有錢也沒啥用,照樣還是要被強者搶走的。
張三感覺非常的抑郁,果然自己昨天那一槍就不應該開。
現在可好,村霸都要找上人了……
以自己現在小白境十幾米的實力,真跟他們干起來也只有死路一條。
“三兒?你咋啦?”
李四見張三面色蒼白,連忙關心的問道。
兩人作為從小長到大的發小,穿過同一條襪子,睡過同一張床的好哥們,那關系可是情比天堅。
張三搖頭:“沒事兒……”
他們二人都知道惡霸是什么實力,不過李四更多的是激動,滿腦子吃瓜的想法。
張三更多的則是恐懼,腦海里浮現的盡是家破人亡的場面。
可怕,實在是太可怕了。
他感到背后一涼,似乎有千萬根針扎著一般。
但他還是強顏歡笑,從腰帶上緩緩的取出了哥斯拉密鑰。
李四見到后眼一下就直了,竟然是少年海怪的密鑰,這東西在市場上沒一萬可是搞不到的。
哥斯拉自帶水屬性,而且攻擊還狂暴不堪,在小小農村中能見到如此之物,李四也算是大飽眼福了。
張三見李四的眼中透露著一股貪婪之氣,感覺不妙。
許久之后,李四臉上的羨慕之情逐漸變換為平靜,他的嘴唇微動:“三兒,咱倆換換密鑰,你不介意吧?”
果然,李四已經看上了自己的哥斯拉密鑰,準備一個合理而又恰當的理由搞到他的手上。
張三是絕對不會答應這個要求的,這個密鑰可是自己用命換來的,怎么能這樣輕易的就給了別人?
雖然李四是自己的好朋友,但這個要求對于自己還是太苛刻了。
如果自己手上有兩個強大的密鑰的話,肯定會分李四一個。
可現在的問題是,他手上只有一枚密鑰,對于自己來說無比的榮耀和珍貴。
這是他第一次戰斗勝利的果實,擁有著特殊的意義,心中實在是萬分難舍。
張三沉默了,他不知要怎樣回答李四,朋友和密鑰,這兩個之間的確很難選擇。
李四也覺得自己這個要求有點太過了,其實這也是自己一時興起說出來的話,可現在收回去已經來不及了。
他目光中的狂熱已經掩蓋不住,即使說開個玩笑,也不會有人信的。
頭腦一熱,李四慌忙跑走。
“四兒……”
張三感到十分悲痛,看著手中的哥斯拉密鑰,他的心情有種難以言喻。
這真的是一杸密鑰而已嗎?
他知道李四的天賦在自己之上,更有權利,也更有能力來應用哥莫拉之鑰。
可……自己以后能否翻身就主要靠它了。
一轉眼間,太陽已經升到了半空。
張三呆呆的站在原地。
四兒走了,他的朋友沒了,以后她又是一個人了。
難受的他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屋內,化悲憤以為食欲,又干起了飯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