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要玉
- 重生后我嫁給了前夫的死對頭
- 南知錦
- 2024字
- 2021-12-15 09:47:30
她要親自去做的。
舒妍與楚澈順著回去的路走著,忽然舒妍想起一件事來。
“你今日怎么在這里?”
“路過。”
“……”
舒妍自然是不信,想起昨日的事情來,于是問:"就是我能不能拿回一樣東西?"
“什么東西?”楚澈明知故問。
昨日他回去后,到了夜間休息的時候,脫衣的時候忽然掉落了一支發簪。
送了舒妍回去之后,他就去了郡主府一趟,再也沒有去過其他地方。
原來應該在舒妍手中的發簪不知何時竟然在他身上了。
想著應該是今日他背著舒妍時,舒妍偷偷塞給他的。
舒妍想要拿回來,只是為了上面那塊玉。
沒想到那塊玉是太子送的,不管怎么說,終究不好送給其他人。
“就是昨日的發簪,那個我還有用,你要是喜歡其他的,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把那個給我。”
舒妍知道送出去的東西不好在拿回來。
只能硬著頭皮說了出來,也不想當著楚澈的面解釋那支發簪上鑲嵌的玉是太子殿下送的。
楚澈想著她昨日滿不在乎的樣子,今日又急匆匆要回去,起了逗弄的心思。
“送出來的東西哪有再還回去的道理,再說了,今日我又沒有帶著出來,不就一支發簪而已,你身為相府千金不是想要多少有多少。”
雖然那上面的玉罕見了一些,但總覺得那玉好像在哪里見過。
不過想著天下的玉總有些相似,也沒有多在意。
舒妍就知道會是這樣,只能無奈解釋道:“那塊玉不太一樣。”
楚澈偏要問,“哪里不一樣?”
“就是不一樣!”
舒妍有些頭疼,想著只要楚澈不隨便拿出來,應該也沒有問題。
就像是楚澈說的,不過是一支發簪而已。
太子說不定都已經忘記了。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舒妍可不想繼續下去了。
走過轉角,舒妍隨意朝前一看,瞬間愣在原地。
楚澈不明所以朝著前方看去,只見習茹雪和楊氏兩人正往這邊走來。
四人兩兩相望,還是舒妍最先反應過來,走到母親身邊。
“娘親,郡主。”
頓時明白過來,楚澈哪里是什么路過,明顯是陪著習郡主一起過來的。
楊氏道:“我還準備讓人去找你,沒想到你自己卻過來了。”
“我想著娘親這個時候應該上完香了,就想著過來找您。”舒妍艱難解釋了一句。
雖然這個看起來不像是解釋,但總比什么不說強。
一旁的習茹雪笑道:“也不著急,我剛好與夫人碰見,正要聊一會,我就是說楚澈怎么突然說要來感云寺了,我見到夫人后才明白,難道這小子一進來就跑沒有影子。”
舒妍:“……”
楚澈走上前來,恭恭敬敬朝著楊氏俯身作揖,“舒夫人。”
楊氏時隔幾年再次見到楚澈,相貌愈發俊朗,只是對于云京的關于楚澈那么私事傳聞,心中還是有些計量。
如今圣上賜婚,事關乎舒妍。
她不得不慎重起來。
“不用多禮。”楊氏瞧著這孩子的眉眼,忽然感嘆道,“你的眼睛很像你的母親。”
她尚未出閣的時候,見過楚澈母親幾次。
那時候楚澈的母親就已經是云京第一美人。
可惜婚后不過幾年,就與世長辭。
“舒夫人見過我母親?”
楚澈對于記憶中有關母親的記憶已經很淺淡了,甚至連面容都已經模糊了。
唯一能夠看到母親的面容,只有家中一幅畫像。
那幅畫像還是母親沒有出嫁的時候畫的。
楊氏道:“當然見過,沒想到過了這么多年后,我們還能結為兒女親家。"
拋開身份,對于楚澈的身世,楊氏還是十分心疼的。
習郡主這時道:“夫人還是郡主的時候,也是出了名的美人,我第一次見到舒妍的時候,還以為看到年輕時候的夫人。”
楊氏當然知道自己的女兒有多像自己,可只有性格不像。
習郡主對于這里很是熟悉,帶著人來到另個地方。
院子里有假山還有方水池。
兩位長輩聊得開心,完全將另外兩個人拋之腦后。
舒妍知道肯定一時半會也回不去,也不著急,順著小路走到水池邊。
身后一直跟著楚澈,兩人之間誰也沒有打破突然來的平靜。
舒妍尋了一塊干凈石頭,坐在水池邊,養在水池里的魚剛開始嚇得四散逃走,沒過一會又全部游了回來。
“這處別院是雪姨的私產,離著前面的感云時很近,沒事的時候就喜歡來這里小住一段日子,有時候在這里還能聽見感云寺傳來的誦經聲。”
楚澈站在舒妍的身邊,稍微低頭就看到舒妍在玩水。
雪白的手腕在陽光下格外顯眼,纖長的手指劃過水面,掀起一圈圈漣漪。
舒妍看著這群魚兒一點都不怕人,還圍著自己的手指,抬頭正要與楚澈說,卻見楚澈竟然難得出神。
于是手腕一用力,掀起來的水滴正好灑在楚澈的臉上,
略帶冰涼的水讓楚澈回神,見舒妍笑個不停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接著就蹲下身子,要將剛剛的報復回來。
兩人在水池邊玩的不亦樂乎,都被不遠處的楊氏和習茹雪看在眼里。
楊氏道:“難得看她這么開心笑出聲了。”
自從去春曉園回來一趟,舒妍越發不愛笑了。
眉心憂愁不散,整個人像是經歷了巨大的痛苦一般,眼中時不時閃過的恨意,讓楊氏擔心不已。
一度懷疑這是不是她的女兒。
作為看著舒妍從襁褓嬰兒到這么大,根本沒有長時間出過她的視線。
不知道那些心中的恨是從什么地方來的。
“所以請夫人可以將妍兒放心交給楚澈,關于云京中那么閑言碎語我也是有聽聞的,不過是捕風捉影,我看著他長著大,一向是沒有做過什么出格的事情。”
習茹雪為了楚澈操碎了心,早知道當年就應該將楚澈壓在府里,要不然哪里有這么多費心的事情。
楊氏喝一口茶,含笑道:“我的意思并不重要,而是要看妍兒的意思,何況這門婚事是皇上親自指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