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后,陳平等二十八人來到朱雀城守備團門口。
回想第一天知道這個消息時,陳平問候了楊天罡的親屬,被狠揍一頓,舊傷都復發了。
“什么?
充軍七十年?”
陳平沒心思養傷,大聲吼道:
“憑什么啊?
之前也沒說啊?
只不過是一場比賽,怎么就要充軍了?”
楊天罡此時還是非常有耐心的解釋:“這也是沒辦法的,想要皇家學院答應這場比賽,自然要付出代價的。
不然,那幫老小子寧折不彎,死也不會答應的!”
“五十年前不是比過嗎?”
陳平不解道:“怎么可能會不答應呢?”
“那現在有個凡人要挑戰你,你接受嗎?”
“當然不會!”
陳平隨口回答:“現在我一口氣就能吹死他!”
楊天罡笑道:“在他們眼里,你們二十八人也就是吹口氣就能滅了的程度!”
也是哦!
之前明面上,這邊可就只有陳平是初入筑基,其他全是煉氣一重,實力對比可不就是現在的陳平對于凡人的差別!
“那也不用七十年吧?”
陳平發愁起來:“我可是只有三年時間啊!
七十年之后,我就廢了啊!
而且軍營里只有男人的汗臭味!”
這時,楊天罡神秘一笑:
“不會哦!
這次你們將和皇家學院今年的畢業生組成皇家騎士團,由朱鶯代理團長!
如果這一次皇家騎士團沒有活捉一只頂級元嬰實力人或妖,或者擊殺三只頂級元嬰實力的人或妖,那么皇家學院今年這一批學員也將和你一起服役七十年!”
陳平眼睛一亮,隨后又黯然道:“那和我有什么關系?我就只剩三年不到了!”
“這個簡單!”
楊天罡神念力進入陳平體內,過一會兒又出來了,道:
“好了!我改了一下神魂誓言!
只要你在三年內通過正規途徑回到這里,就算你完成了!”
陳平的嘴現在能吞下鵝蛋:“還可以這樣?”
“那你怎么不直接取消呢?”
“那會傷了你的神魂根基!”
“你覺得我會信嗎?”
“愛信不信!”
一老一少大眼瞪小眼。
最終陳平拗不過,敗下陣來:
“那該怎么脫離皇家騎士團呢?總不可能跑著就能回來吧?”
楊天罡這才笑了:
“這也很簡單!只要積累足夠的個人軍功就可以換取一次脫離軍隊的機會!
一般以個人自身境界衡量軍功的多寡。
煉氣一重十點,二重百點,三重千點,四重…
筑基百點,金丹千點,元嬰萬點,至于頂級元嬰,個人擊殺并可得一次機會,活捉可贖回自身境界相同的三位同伴!”
陳平問道:“那我需要多少點軍功?”
楊天罡解釋道:
“一般元嬰之下,同境界擊殺百人或者活捉三十四人就可以了!
元嬰及以上則需要擊殺一位頂級元嬰或者化神!”
“所以,我需要十萬點軍功!”
陳平歇斯底里:“你特么怎么不去死?”
就是這句話,楊天罡每天都揍一頓陳平,力道恰到好處,剛好夠他恢復一整天。
然后第二天繼續揍!
看得鳳九霄心里直發顫,態度也從恭敬變成敬畏有加!
太可怕了,要知道之前陳平只用一刻鐘就重傷恢復了,可在楊天罡拳下,硬是花了一整天才恢復。
鳳九霄感嘆,這位師兄真是打不死,每次都是有氣出沒氣進的,偏偏第二天又生龍活虎,再挨一頓毒打。
…
再次來到軍營門口,陳平恍如隔世,心里卻開心不已:
“終于逃出來了!
以前怎么沒看出來楊天罡這老魔頭這么兇殘呢?
還是太年輕!”
紅影一閃,陳平居然看清來人的面貌。
是朱鶯!
要知道,之前他可沒有這么毒辣的眼神,看來這幾天的毒打不是白挨的!
“你們來晚了!”
朱鶯冷著臉道:“遲到!按照戰時條例,知道是什么后果嗎?”
“報告!”
鄭大立正道:“按戰時條例,遲到晚到,看事態嚴重程度,以笞刑到死刑不等!”
“嗯!回答得很好!”
朱鶯敲著手中的長鞭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報告!我叫鄭大!”
“好鄭大你進去吧!”
“謝長官!”
朱鶯環視一圈道:“念你們初犯,每人鞭笞五十!”
“報告!”
“說!”
李天天怯怯地說:“都是因為等陳平,才讓我們都遲到的,為什么我們也要受罰?”
朱鶯眼神大亮:“原來如此!
那你們所有人的責罰,全歸陳平一人領受,陳平受罰,鞭笞一千!
其他人都進去吧!”
“謝長官!”
就這樣,眾人把陳平給賣了。
“喂!你識不識數啊?二十七乘以五十是多少?”
陳平反正也是一個人挨揍了,也就無所謂了。
“一千三百五十!”
朱鶯嘴角含笑道:“頂撞長官罪加一等!現罰你倆千!”
“行!你打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幾天練出來的膽氣,陳平傳音威脅道:“小娘子,別讓我抓到把柄!不然哼哼!”
朱鶯嘴上不饒人:“再次頂撞!
加罰兩千!”
話音一轉:
“念你修行不易,這四千鞭權當軍功代扣,你現在軍功負四千!”
私底下卻傳音道:“讓你抓住把柄又如何?你能把我怎么樣?”
“自然把你圈圈叉叉了!”
“我好怕喲!
我的住處就在附近,你敢來嗎?”
陳平哪受得了這種刺激:
“來就就來!怕你不成?”
朱鶯化為一道飛虹去到離軍營不遠處的一處木屋,陳平緊隨其后便跟了進去。
一個小時后
兩人又出現在門口。
朱鶯臉上潮紅未退,陳平則是一臉意猶未盡。
“這么早出來干嘛?就不能多呆一會兒?”
陳平順手就去摟細腰,朱鶯靈活躲過道:“今天是訓練開始的第一天!
我不能無故缺席!”
陳平已經精蟲上腦,不管不顧道:“管那么多,有我重要嗎?”
“你最重要!”
朱鶯含情脈脈道:“可是你的誓言呢?難道這輩子你就甘心這么墮落下去?”
“這是兩碼事!
又不妨礙!”
朱鶯又一次躲過,眼中水汪汪道:“明天好么?今天真不行了!”
陳平也不是喜歡強迫的人,自然應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