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邸!
看著愣著神的劉基,吳景心中頗有些疑惑?
怎么這位有著淵龍名號的少主,自從得到孫奔兵敗的消息之后,便一臉心事重重的模樣。
難道此人真的如野中傳言那般,少年老成嗎?
如果讓劉基得知自己這副狀態惹得吳景夸獎他,那劉基可能會贊揚此人絕對慧眼識人。
但可惜劉基并沒有這個技能。
他之所以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只是在探究剛才因自己毒奶所發生的事情。
這難道是自己另一個金手指。
但隨即便把這個無稽之談,拋擲腦海。
怎么可能?
自己又不是申公豹轉世,怎么可能有如此之強的毒奶能力。
想罷!
劉基微微一笑道;“吳將軍,我這次前來,便受了父親大人之意。”
“哦?”
看著劉基提起劉繇,吳景坐正身體道;“不知主公,有何指教。”
“吳將軍誤會某的意思,父親大人乃拖我感謝兩位將軍,能讓父親大人可以入駐江東曲阿。”
”在此我斗膽代父之名,感謝兩位將軍。”
言罷!
劉基便作勢要作揖。
“不敢當,不敢當啊,少主快快請起,你這不是折煞我等嗎?”
吳景哪敢讓劉基這要拜下去,連忙雙手扶住劉基,一臉正色道;“劉刺史乃朝堂任命之一洲之首,在爾劉刺史乃當世賢明之主,區區不及弱冠之齡,便可一人闖入匪穴,救其堂叔,此威名天下之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昔日劉刺史巡行濟南國時,發現中常侍之子濟南國相貪贓枉法,然其立即將其奏免,這等不畏權貴之姿,乃當世之雄才也。”
“我與孫伯陽早已心向往之,早就想拜其為主公。”
“也承主公不棄,我等甘愿為主公麾下。”
看著忠心耿耿的吳景,劉基不免的會心一笑。此話說的正可謂是情真意切。
但他不信。
漂亮話誰都會說,他劉基便是此道的能人也。
這就好比關公面前耍大刀。
要是換做別人早已對吳景之言說,可謂是信以為真,但劉基是何許人也,那是身上插幾根毛,就可與猴伴舞的人才。
豈能就這樣信了這句鬼話。
從他入城開始,便早已留意城中情況,那可謂是窮兵黷武,一個小小縣城之中,竟然養了如此多的兵馬。
要說是以防來犯之敵,劉基并不相信。
但要說是養兵自重,這倒是讓人很信服。
但人生如戲,全靠演戲。
此事只有意會而不可言傳也。
劉基連忙親切的拉住吳將軍的手道;“此吳將軍一言,讓某大敢其欣慰,我定當把將軍之言,稟報父親大人,為其表功。”
“不可,不可。”
吳將軍連忙擺手道;“此言乃某肺腑之言說,就不必告知主公,還望少主成全。”
這老小子竟然給我搞以退為進。
你他娘的都說是肺腑之言,我在不稟報父親,豈不是讓你懷恨在心。
說實話這一番舉動,已經讓劉基都想打退堂鼓了,這武將都如此有心機,乃那些智商達到95以上的謀士呢。
想到這里,一股寒意便從劉基心底冒出。
混跡三國難矣啊。
劉基佯裝怒意道;“什么不可,我豈能讓將軍這等忠良之人明珠蒙塵,將軍之言說我定當稟報父親大人,還望將軍成全在下。”
“哎!”
“少主竟然如此堅持,那就罷了,罷了。”
看著吳景一臉免為其難的樣子,劉基真想脫掉四十碼的鞋,蓋在吳景五十八碼的臉上。
無恥,可恥。
與吳景相比劉基簡直是純潔的小白兔一般。
看著一派祥和氣氛,吳景身后的張三,二麻,六二,不由的相互瞅了瞅,他們可以說是劉基的親隨,每日少主的親自教學,也得知少主要干些什么。
但看著兩人如同親哥倆模樣,還是讓他們摸不清頭腦。
少主這是個什么情況?
雖然他們不懂,但大為震撼。
但軍人的令行禁止,讓他們雖然心中大為疑惑,但也如同門神一般,就這樣一動不動的站在其身后。
耳朵不由的想前后來回動蕩,不為什么,就為了人盡皆知的鴻門宴。
這是從少主給他們講述鴻門宴之時,便已經讓他們暗自謹記于心,就怕吳景來一個摔杯為號。
當然這是他們想多了,現在可并不是翻臉的時候。
就當劉基與吳景談笑風生之時,一個兵卒前來稟報道;“報!孫將軍回府!”
“哦。”
還未等吳景回應,便聽到。
“他娘的祖郎這廝,可真他娘兇猛異常啊,老子竟然帶兵包圍,竟然硬生生的給讓他沖出了包圍圈,還砍殺我部兵將數百人之眾。”
“真他娘的晦氣。”
未見其人,先聽其聲。
聲到久然人可到,只見一個渾身血污的將領,邁闊步的走進堂中。
隨即便看著眼前一個秀氣的少年,端坐在左手之邊。
“劉基?”
“咳咳咳!”
吳景連忙掩面裝咳幾聲,隨即在心中暗罵道;“我這才剛表明忠心,你這可好,一句劉基便可功虧一簣。”
連續的咳嗽聲,讓孫奔這才恍然大悟連忙抱拳道;“末將參見少主。”
劉基仿佛才從愣神中走了出來,連忙站起身道;“孫將軍的威名,我可仰望許久啊,正可謂是百聞不如一見啊。”
“孫將軍這等英姿,可謂是讓敵人未見其人,之聞其名,便可使敵人膽肝劇裂而死。”
“哈哈哈!”
聽得劉基的吹捧,孫奔仰頭大笑道;“少主真乃妙人也啊。”
“不敢當,不敢當。”
劉基連忙擺手道;“剛才聽聞孫將軍在罵祖郎,我斗膽問之,此人可是那個被奉為“涇縣大帥”之人。”
“確實是此人,他乃起于山越勢力,麾下兵卒乃驍勇善戰之人,某幾次去圍剿都讓其跑之。”
跑之?
是被反攻了吧。
劉基心中不由的撇撇嘴,但也知,貶低敵人乃為自己揚名,劉基也不好揭穿。
“哦,竟然如此難對付嗎?”
“是啊!”
孫奔點頭稱是,畢竟幾次圍剿他們無功而返,已經是極大的有損威名,這要是讓劉繇知曉,那估計心中會其歹意。
必須要讓闡明其中的厲害。
但未曾想劉基如同頑童之言道;“竟然如此,我可試試嗎?”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