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周郁疼的身體蜷曲彎折在地上抽搐。“你就不怕我周家和陳家聯手廢了你嗎!”
陳俊峰面色扭曲,看董遠竟然沒事,心里更是憤恨。挑撥道∶“董遠,你以為她會放過你?現在你對她有用自然沒事,等你反抗的她的時候你也會像我們一樣。除非你一輩子都做她的走狗。”
董遠面露不屑,真當他傻?。楷F在江家如日中天,還非要往鐵板上踢,不是自找苦吃嘛。在說,靈石礦脈本來就有他董家的一份,他干嘛為了兩個一向和他不對付的人得罪江家?,F在看著兩個人疼的滿地打滾,他樂的不行。美滋滋的喝了口芙蓉酒,敷衍道∶“我董家一向和江家交好,和你們兩家的情分自然是不同的。寒白妹妹才不會這么對我。是吧,寒白妹妹?!?
江寒白點頭,道∶“自然。董家與江家從來都是朋友,這種手段只會作用在仆從或看不清自己身份的人身上?!?
就比如地上的這兩個,江寒白將夜云棲送來的去了皮的葡萄卷入口中。悠哉悠哉的說道∶“周郁,陳俊峰,你們還沒看清局勢嗎?不是江家求著你們參加比試,而是你們如今只是附庸,哪里來的選擇的余地。”
周郁惡狠狠的罵道∶“江寒白,你別得意,待我見了爺爺,把身體里作祟的東西滅殺了,定要將你碎尸萬段!”
夜云棲砸過去一個酒壺,力氣不小,頓時酒壺碎裂,四散的碎片不少劃破了周郁的皮膚,暗紅色的酒水撒了周郁滿臉,頭破血流,一時分不清粘稠的紅色是血還是酒。一個天才轉眼間狼狽不堪,毫無尊嚴。對于周郁來說,夜云棲做的和江寒白一樣可惡。那眼神恨不得把夜云棲生吞了一樣。
周郁目眥欲裂,夜云棲卻不以為意,學著江寒白用緩慢的語調折磨著周郁的神經。
“你以為娘子會給你這個機會嗎?自你們從衡梧秘境出來后,我就會用江寒濤做文章,吸引你們注意力,那時候娘子就已經讓她的植寵給你們種下了這東西。除非娘子收回,不會有第二個辦法能救你們?!?
陳俊峰蜷縮著身體,抖著嘴唇問道∶“你們從衡梧秘境開始就在算計我們?”
可真夠早的,他們竟然毫無所絕,就連爺爺也沒有察覺。這一句話讓周郁和陳俊峰身體止不住的顫抖了一下,只覺得毛骨悚然。不光是身體的疼痛,手腕和心機簡直都遭到了打擊。如此狠辣果斷又隱蔽的手段如何不叫人心驚膽顫。這居然是一個不足二十的小姑娘下手。叫他們那里還有什么傲氣和自負的資本。
江寒哲很是滿意周郁和陳俊峰的反應,適時開口,“你們也不必想著后邊的老人家,四大家族的最高武力早就動手了,你們的后盾估計都自顧不暇,兩位如今就是砧板上的魚肉,沒有人能來救你們。而且四家已經商定,不論談出什么結果都會執行?!彼戳丝唇剑f道∶“二弟,把契約書拿出來吧?!?
江寒越一手一條周郁和陳俊峰的胳膊,把他們的手指按在契約書上,頓時文書光華大量,已得天道加持。
周郁和陳俊峰一臉灰敗,都知道這次四大家族不論是爭奪家族排行,還是小輩之間領頭人的選拔,他們周家和陳家都是慘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