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過的很快,亞子和王明樺各自在準備著自己的考試復習,倆人雖然偶有電話聯系,但也許久不曾見面了。
這天下午,王明樺突然接到郵政快遞的電話,說有一封信件需要簽收,王明樺心里挺納悶。收到信后,拆開來看,是一頁紙和一張銀行卡,信的內容如下:
小王:
你好!我是董亞的媽媽,此次以這樣的方式與你溝通,實屬無奈之舉。董亞曾把你們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告訴了我們,我和她爸爸衷心感謝你對她這幾年的照顧。你是一個十分優秀的小伙子,從某種程度上,董亞自身的條件與你并不般配,當然這并不是托詞找借口,我們也并非不明事理的人。
身為父母,自然希望子女有最好的歸宿,董亞是我們唯一的女兒,且我和她爸在本地都有一些社會聲望,你是深明大義之人,無需多說。以你的條件,能找到更合適的,或許你們分開,對雙方都是一件幸事??ɡ镉卸f,密碼是董亞后六位生日,就算作對你的一點補償,也算作我們的一點心理安慰。
最后,希望你能理解,也希望你能原諒,后面的事情相信你有你自己的解決方式。
看完信,王明樺腦子里一片空白,呆坐在自習室里,過了許久發了個信息給光頭:光哥,出來喝酒,老地方等你。
到了晚上,光頭來到約定的地方,只見王明樺躲在最角落里,眼神呆滯的看著前方,桌上已有四五個酒瓶,光頭看出不對勁,連忙問道:“咋了兄弟?”王明樺更不答話,直接開了一瓶遞給光頭說:“喝?!北阋豢谥苯雍韧辏忸^也跟著干了,王明樺又開了兩瓶,繼續說:“干?!惫忸^無奈只得跟著干了,眼見王明樺又要接著開酒,忙按住他的手說道:“不行了,慢點慢點,今天是咋了?”
“來支煙。”王明樺說。
光頭一看這小子今天不對勁啊,但還是掏出煙盒抽出一支給王明樺點上,王明樺沒抽過煙,嗆的直咳嗽,隨后甩出那封信,光頭看完氣憤不已:“我去他媽的,難道你一條腿就只值這區區二十萬?你對她這么多年的感情,就能用錢收買?”
王明樺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這些都不重要。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我只是想找個人聊聊天,散散心,你不要告訴其他任何人。”
“那你現在打算怎么辦?”
“我還沒想好,再說吧,先喝酒!”
倆人直喝到凌晨小酒館打烊,互相攙扶著回到王明樺的住處合衣倒下,光頭嘴里還念叨著:“王明樺你他娘的不要半夜背后搞偷襲,老子不好這一口?!?
“扯你媽的淡,我還怕你偷襲我呢!”
第二天,王明樺自覺昨夜醉的不清,送走光頭之后,又睡了半日,昏昏沉沉的直到傍晚,人才漸漸清醒,肚子也餓的開始表達不滿,手機里有好幾條亞子打過來的通話記錄和信息,從字里行間可以看出亞子沒能聯系上王明樺很著急很擔心。王明樺這兩天一直在思索到底該如何處理,他明白亞子對他也是真心的,這么多年的感情也不是一下子說斷就能斷,某些方面正如亞子母親所說。如果再得不到父母的支持,即使結婚了也不會幸福。有一句話說得好,愛一個人就要懂得放手,愛一個人的最好方式是讓對方過的幸福,王明樺縱有萬般不舍,他還是決定作出犧牲。
他故意冷冷的回了亞子信息:“在忙,有事嗎?”
“下個月是你的生日了,想要什么禮物???”
“不用了?!?
“你不說,那我就隨便給你準備嘍,不喜歡可別怪我,等你生日那天一早我就來找你?!?
王明樺沒有再回復任何信息,而是給聶小雨打了個電話,說要請她吃個飯,聶小雨爽快的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