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意外在這種場合聽到別人喊我的名字,我循聲望去,是任影。
說起來還算是情敵呢。
任影跟鐘辰軒是青梅竹馬,我倆……
“五年了,你還跟他在一起呢?”
當年那一場鬧劇,我跟鐘辰軒不歡而散,任影也出了國。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身旁響起鐘辰軒的聲音。
“奧,上個月。”任影回答完鐘辰軒的話,還想跟我說什么。
“什么時候走?”鐘辰軒又問道。
剛回來,就讓人家走,合適嗎,怪怪的。
“鐘辰軒,你不要那么護犢子,我又不會吃了她。”任影說道。
“好了,要不我們先進去?”我不想再聽他們聊下了。
任影并沒有打算要離開我們,走到酒桌旁邊,拿酒,還順手幫我拿了一杯。
“吶。”
“我……”我嘴巴沒來得及張開。
“她不喝。”鐘辰軒先說道,順手接過了任影手里的酒。
“鐘總。”有人上來打招呼。
“怎么。”任影湊過來:“有了?”
“沒有。”我不想說話,但是又不得不補了一句:“我這兩天生病了,在吃藥。”
晚會結束,我有些困了。實在想不通,他為啥要帶我來,一點存在感都沒有。
“走吧我送你回去。”鐘辰軒拿著車鑰匙帶著我往外走。
風吹著我有點冷,漸漸地清醒了。
他好像喝酒了。
“要不讓司機送我回去就好了,你喝酒了,酒駕,不太好吧。”
鐘辰軒回頭看了我一眼:“沒事,這個時間,司機下班了。”
我進車里,看了一眼手機,十點了,也對,是該下班了。
想想林智以前是二十四小時待機吧。
鐘辰軒開的比較快,路上車也不多,到醫院就十點半了。
“謝宜?”病房里傳來了護士查房的聲音。
“我在這兒。”
護士看著我的行頭,怨道:“查了好幾遍了,沒讓你出院呢。你燒退了嗎?就私自出院。”
“對不起,沒有下次了。”
“你也是,你對象還病著呢,就帶著她出去。”
鐘辰軒又被訓了一頓。
今天第二次!我在心里偷偷地笑。
“量個體溫。”護士遞給我體溫表。
五分鐘之后
“37.8℃”護士說道:“體溫表給你留著,燒到38.5℃,按鈴,多喝點水,不要著涼,更不要自己往外跑了。”
“好。”我坐在床上,目送著護士離開。
病房里就剩下我兩個,有點安靜地不適應。
“我沒事了,你走吧。”他在我難免有些尷尬。
“我下去給你買點東西。”鐘辰軒說完離開了。
我換完衣服,瞬間感覺輕松了,可是冷意襲來。我迷迷糊糊地,很想喝水,頭也疼得很,越睡越沉。
“謝宜,謝宜,醒醒。”
我努力地睜開眼,看著他,他拿著一個水杯,喂我喝水。
“好冷呀。”
鐘辰軒的手放在了我的頭上:“量個表吧。”
表量好,鐘辰軒就直接按鈴了。
我嘴里干巴巴的,硬張開:“多少度?”
“39℃。”
護士手上拿著一盒藥盒就進來了:“把這個退燒藥吃了,等著明天醫生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