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陌你平時要學(xué)會剛。”
夏柘薇和喬以陌走在他們后面,夏柘薇在路上對喬以陌說教著,現(xiàn)在還是一個看著很和諧的說教。
但夏柘薇拿一天不罵罵不打打喬以陌,那天必定事出反常,除非那天晚上月亮東邊落下西邊起。
喬以陌看著夏柘薇,一臉的天真無邪,他問道:“學(xué)會剛?怎么剛,和別人打架嗎,是不是像你打我那樣。”
喬以陌的話問是沒有問錯,他錯就錯在說的最后一句話,什么叫是不是像夏柘薇打他那樣,等著吧,他會被“五馬分尸”的。
不出所料,喬以陌使命跑夏柘薇使命追,夏柘薇在他后面吼了一句“我是經(jīng)常打你嗎?”
這這……這個有沒有經(jīng)常打他就不知道了,蘇淺安和秦糅面面相覷的對視了一眼,笑了笑。
秦糅挽著蘇淺安的手臂又趴在了她的肩上,說:“喬以陌好可憐啊,柘薇為什么不讓讓他呢。”
蘇淺安笑著指了一下他們,說:“你怎么不看看柘薇從小接觸的是什么,她雖然也是富家小姐,但她可不是我們這樣的文家大小姐,她家從她曾爺爺那時候就開始習(xí)武,他爺爺是習(xí)武的,他爹也習(xí)武的,他一家三代都是習(xí)武之人,想讓她不受環(huán)境影響?可能性很小,除非喬以陌能比過她。”
秦糅聽她說完,更是感慨一句:“那他就自求多福吧,畢竟我們是外人。”
蘇淺安聽了秦糅說的,指著她說:“你心可真大啊。”
秦糅看著蘇淺安說道:“不然呢,這是人家的家事,哪有我們插手的道理。”
好吧,蘇淺安被她剛說的話折服了,這確實是人家的家事,查收別人的家事確實不好,更何況他們還是朋友呢,插手朋友的家事更是不好了。
蘇淺安想了想最后還是默默地點了點頭,又醒悟道:“那我也要對賀年好,他才會對我更好,他才會把好吃的好玩的都給我,我不能欺負(fù)他,那剛剛的事就算了吧。”
蘇淺安看著陳安年身旁站著的賀年,用最小的聲音說:“老男人。”
秦糅仿佛是聽見了又沒聽清一樣的問道:“淺安姐你剛在說什么。”
蘇淺安轉(zhuǎn)回聽見秦糅問道話,她笑著說:“沒說什么啊”
秦糅聽了有些失落道:“好吧。”
“解決了。”
陳安年突然來了一句使得賀年沒明白是什么意思,他心平氣和地來了一句。
“什么?”
陳安年往賀年這邊湊近了一步,指著說:“我說你們的事解決了,你和蘇淺安的事。”
賀年沒太明白這是怎么回事,“怎么解決的,我還沒出場呢。”
陳安年聽了反手輕打了一下賀年的胸膛,說:“需要你出場嗎,你現(xiàn)在去也晚了,秦糅都幫你解決好了。”
賀年聽了轉(zhuǎn)頭看向他,說:“你怎么知道,萬一這只是你的猜測呢。”
陳安年聽了一拳輕打在賀年的前胸處,說:“你我這么多年的兄弟,你還信不過我?這么多年的兄弟情終究還是淡了。”
“行了,你別說得你像是冤婦一樣,我信你了還不行啊。”
秦糅拉著蘇淺安的手走到賀年跟前拉起了他的手將蘇淺安的手放在了賀年的手心上,還拍了拍蘇淺安的手背。
看著牽在一起的雙手,她笑著說:“這就對了嘛,別老來搶我的陳安年,煩死了。”
蘇淺安聽了秦糅說的話,瞇眼看著秦糅又指著她說:“喲~發(fā)展得挺快嘛,沒想到你比我還懂呢。”
秦糅撇開蘇淺安指著的手,說:“你胡說什么呢,我懂什么了。”
蘇淺安看著秦糅已經(jīng)漲紅了的臉,又說:“那你害羞什么。”
秦糅聽了蘇淺安說的,滿口否認(rèn)道:“我哪有害羞,我才沒有呢。”
蘇淺安指點著秦糅說:“那你臉紅什么,別害羞我們都是這么過來的。”
蘇淺安像是老干部一樣,用著成熟的語氣給秦糅說。
蘇淺安說的這話就讓秦糅覺得自己更是無地自容了,她輕拍了一下蘇淺安的手臂說:“淺安姐說的這是什么話呀。”
話出就使得蘇淺安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蘇淺安的語氣剛硬道:“正常說話,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秦糅像是知錯就改的小孩兒一樣,她癟了癟嘴,說道:“好吧。”
賀年和陳安年在一旁看著她們也都笑了笑,賀年對陳安年說道:“你現(xiàn)在對她是什么感覺了。”
陳安年聽了,不屑一顧的語氣道:“我也說不上是什么感覺,害怕她受了欺負(fù),害怕受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