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年!你罵誰是狗呢,你……”
你才是狗,話說了一半就對上了陳安年的眼睛,就把話硬生生的給憋回去了。
“你沒說完的是想說些什么,是想說我才是狗嗎?”
陳安年這次是心平氣和說的,這還反倒讓喬以陌的雙腿不停打閃,他看著陳安年的眼睛聽著他剛說的話就總感覺自己下一秒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喬以陌一想就做出認慫的樣子說:“誰說的,我才沒那樣想呢,我明明想說的就是你下次就能不說我是狗嘛。”
陳安年想了想才說:“嗯,下次不說你是狗,狗都要比你乖巧,那豬?”
聽了陳安年說的話喬以陌的臉都黑完了,緊拽著衣服的衣角,指尖泛白,很生氣可是不敢懟回去啊。
唉,可憐的喬以陌,可憐的“三無產品”——沒地位沒話語沒權利。
喬以陌是努力的活著迎接明天的太陽,他微笑的面對現實,他就總是忠信著命運會給他一切想要的。
可以說是很欣慰他的這種自我安慰,或者是說很欣慰他的這種自我麻痹。
“你少聽一些他說的話,別太亂想,咱都知道他說的話是好還是壞,只是逗著你玩呢。”
賀年的話總是能給他指引方向,喬以陌想了一下也就沒把陳安年剛剛說的那些話放心上了。
喬以陌過了一會兒就說:“別老是說啊,說著說著我就真以為自己還是個孩子了。”
賀年聽了也是一陣汗顏,真的是讓他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所以還都怪我們多說了?”
喬以陌聽了就還說著“這還不是主要原因。”
“所以呢?”
所以主要原因是什么呢,喬以陌一開口說話真的是要讓所有人都圍著聽他把話說完。
喬以陌四周看了看,看著他們都緊緊的圍著他,突然就覺得自己現在是壓力十足啊,看著他們一個個的眼神就好像是要把他吃了一樣,全身毛骨悚然。
“你們別別這樣圍著我看,這這樣我就說不出來了。”喬以陌低著頭也不敢正面直視他們的眼睛,說話也開始有些口齒不清了。
他們聽了喬以陌的話就都散開了,可一雙眼睛還是始終掛在他的身上,直愣愣的看著他像是在審問犯人一樣。
他又抬起頭來看了看,就又說:“你們別都看著我,我也怕。”
怕?他說的這句話簡直是讓他們直接翻白眼,更是無語了。
除開喬以陌,他們現在就特別集體的一個表情加一個動作,就特別無賴的扶著額頭。
“喬以陌,你逗著我們玩呢,你有啥怕的,你來說說你都怕啥,你給大家伙都好好說說你怕個啥。”
聽了陳安年說的話,喬以陌是都不知道怎么說話了,思來想去他現在說什么都不對,他也只好憋屈著了。
夏柘薇看著他那副慫樣就又是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身上,還說“慫貨!”
現在他已經是大家都公認了的慫貨,喬以陌很想狡辯但又不知道該說些啥話,已經到嘴邊的話被他們一說也咽了下去,不吭不響的走著。
喬以陌是一肚子的委屈,給誰說都沒用,那也只能自己憋在心里面,他總不能矯情的撒潑打滾兒吧,他也總不能在他們眼前委屈的哭吧。
喬以陌也是忍了再忍,不斷的安慰自己心想說沒事,馬上就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