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不知道,只是聽人說起曾在北地見過他,似乎他從小在北地長大,日子過得怎么說呢。我想是人不堪其憂吧,最后也不知道在那北地發生了什么事情,隨后他便來到了王城當中,每天就是從各種地方搞錢然后來這里吃吃喝喝。似乎也沒有什么正經事兒,之前天星院的院長看上了他,經過了好幾次的溝通下,他才勉強當上了院生,不過很少去學院罷了。”店小二將自己知道的如實的告訴了靈冰兒。
靈冰兒聽完之后,謝過店小二之后便繼續吃起了東西。
她有些明白過來為什么這孩子與眾不同了,不過他又是如何在北地那極寒之地生活的下去的呢,那里的低溫讓常人難以忍受,就算是修煉者們如果不可用體內的靈力來對抗外界的低溫的話,也是難以承受多久時間的。
靈冰兒眼眸停留在那邊,看著嘴上滔滔不絕的諸葛秀和一旁唯唯諾諾的許安生。
任憑諸葛秀怎么說,那紅袍少年只顧著吃東西并沒有開口說話,似乎完全沒有受到對面諸葛秀的影響。
許安生眼睛飄忽不定,瞅瞅諸葛秀又瞅了瞅紅袍少年。
過了半晌,紅袍少年終于將自己的食物全部吃干凈了,他此時望向諸葛秀。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紅袍少年第一開口,這一開口整的諸葛秀一下子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諸葛秀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少年,心想是啊,自己找他干嘛,好像沒什么事情呀。
“交個朋友吧,我叫諸葛秀,他叫許安生,那邊那位叫作靈冰兒。”諸葛秀一一介紹了起來,不過紅袍少年看起來一點也不感興趣的樣子。
“你也報下你的名字唄。”諸葛秀略顯尷尬的說道。
“千凱。”紅袍少年木訥的說道。
“千凱,這名字挺怪的。”諸葛秀喃喃自語道。
靈冰兒有些看不下去了,朝他們走來。
“你完全可以在學院好好讀書,然后通過很多種途徑得個一官半職的也不是什么難事兒。”靈冰兒走上前來望著千凱說道。
“我不想賺錢,也不想出名,日子過得下去就好。”
“那樣豈不是太無趣了,如果人人都像你這般,那這人間豈不是無聊透頂了。這樣的人間那還有什么可來的。”靈冰兒怒懟道。
諸葛秀和許安生在一旁沒有說話,因為他們覺得靈冰兒說的話有些道理,他們也插不上話來。
“像你們這樣活得有一個目標,但是那目標卻又是很難很難才能實現,然后每天都活在人間地獄,這樣就有意思了嗎?”千凱聽到靈冰兒的話之后,神情絲毫沒有動容反倒開口問道。
“活好每天,每天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這樣就夠了,朝問道,夕可死矣。”靈冰兒說道,一旁的諸葛秀點了點頭表示贊同靈冰兒的這番話。
“你們所有人都是這樣,但是這只能說明這是你們的活法。為何要管我呢?逾越界限可是一種失禮的行為。”千凱說道。
靈冰兒剎住了嘴,給嗆得有些說不出來話。想必天星院的各位老師也是十分頭疼吧,面對這樣的學生。
“可是你還是來了王都。”許安生輕輕的說道。
千凱的瞳孔略微的張大,看了一眼說話的許安生。
“你呢?你跟他們倆個也有所不一樣,但你跟我又不一樣。”
“你不也在尋找人生的意義嗎?”
“找不到。”
“那便一直找下去就好,沒有關系的。”
“你很奇怪。”
“你比我還奇怪。”
倆個人展開了旁人聽不大懂的對話,靈冰兒和諸葛秀有些吃驚他們好說歹說了半天,千凱都沒說幾句。
“剛才如果你上的話,我可能會輸。”千凱看著許安生說道。
許安生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么,一臉震驚地看著千凱。
“你在說什么,我怎么可能打的過你。”許安生說道。
“或許吧。”千凱并沒有再說話,在桌子上留下了錢,人便往外面走去。
靈冰兒說道:“這人還真是古怪,這樣不會有朋友的。”
“那可未必,我覺得我們幾個已經是他朋友了。”諸葛秀開口說道,似乎已經是心滿意足了。
“什么意思。”靈冰兒有些詫異的說道。
“他已經自報名字了,這說明算是認可我們了。”
“我覺得他只是受不了你了吧。”靈冰兒白了諸葛秀一眼,這樣算什么朋友啊。
“或許接觸多了就會有所改變吧。他挺有趣的。”許安生說道。
靈冰兒則是有些受不了了,這些人的腦回路多半都有些問題。
氣嘟嘟的走出了客棧,隨后許安生和諸葛秀緊跟了上去。
“那家伙似乎感受到了我等的存在。”歐吉利的聲音響起。
“怎么會呢?”
“他似乎對這方面有特別的感知,也不能說他感受到了我們,只能說他在你身上感受到了異樣的存在吧。所以他才會說你上的話,他可能會輸。因為你身上有他無法預測的可能。”
“不過剛才我也是覺得可以上的,哪怕贏不了,也是可以讓你早點跟這些高手對戰對戰,你不是說了之后要參加你們人族的那什么大聯考嗎?到時候要和很多厲害的角色對戰,你要早點適應戰斗。還有啊,我給你準備了特殊的能力,至少在我還沒有離開之前,就全力輔助你。”
“什么特殊的能力?”許安生有些好奇的說道。
“現在跟你說,一下子也說不清楚。到時候找個機會吧,反正對你目前來說,是一個特別強大的能力。雖然我也不敢保證能不能幫你戰勝那些對手幫你取得你想要的成績。但是我想只要不是特別厲害的人物,像剛才那位恐怕就不行了,并非你們差距過大,而是他的強大已經不是一些手段能夠獲勝的了。”
“如果他也參加,那你獲取前三甲的可能就真的微乎其微了。”歐吉利可不怕許安生難過,如實的說道。
在他看來許安生的實力已經不能用弱來形容了,那是根本沒有勝算,得虧了它才有一點點的可能性。
當然也只是一點點的可能性,最終能怎么樣還是要看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