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屋內,巫神請杜衡之坐在尊貴的位置,然后徒弟將茶奉上。
他也坐下,說道:“小王爺請講。”
杜衡之道:“你也看到,外面那位姑娘戴著鐵鏈,現在我想把它去掉,可又擔心她桀驁不馴,再說她武功比我高強,一旦沒有鐵鏈束縛,我必留不住她,肯請巫神想想辦法,既能讓我放心去掉鐵鏈,又能制服她。”
巫神笑道:“沒想到小王爺英雄,竟也難過美人關。這個倒不難,我近期研制一種新藥,保管她服下后,功力無法使出。”
杜衡之道:“竟有這種好藥,會不會傷到她的身體?”
“最多服五劑,超過則有害,一劑持續兩個月之久。”巫神說道。
杜衡之想:“一劑便可,等娶了她,成為我的女人,定會死心塌地跟這我,這藥也就沒用。”
便說道:“望巫神賜一劑即可。”
巫神道:“用藥前,我有話奉告,小王爺與那女子孽緣較深,有緣無分,不如放她去吧。”
杜衡之聽了這話,垂下眼來,片刻又抬眼道:“巫神可否化去孽緣,讓我與她緣分皆有?”
巫神道:“我雖是巫神,有些事情也無能為力,一切都已注定,我也只能順應而已。”
杜衡之道:“盡管如此,我還想努力努力。”
巫神道:“小王爺既如此堅決,我就助你一助。”將徒弟叫來,“端杯茶過來。”
徒弟端來茶,巫神從袖中取出一小包藥,打開,將藥末倒入茶中,蓋上蓋子,輕輕搖晃,然后吩咐道:“端給外面那位女子喝。”
徒弟將茶端出。
唐兮妧正坐著焦急等待為自己打開鐵鏈。看到巫神的徒弟過來,問道:“小師傅,小王爺什么時候能出來?”
徒弟道:“姑娘別急,先喝了這杯茶,過會兒小王爺就出來。”
唐兮妧正口渴,端起茶杯,全部喝下。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巫神道:“此時藥效已起,小王爺可放心打開鐵鏈。”
杜衡之拿出鑰匙,趕緊來到前廳。
唐兮妧看到他手中的鑰匙,就像看到自由。她充滿希望地看著他打開手上的鐵鏈,“咣當”全部掉落在地,手臂立刻覺得輕飄飄的,十分暢快。
看到杜衡之要彎腰為自己打開腳上的鐵鏈,趕緊阻止道:“怎么敢讓小王爺為我做這樣的事,還是我自己來。”
杜衡之命令道:“坐好,別亂動!”
唐兮妧只能乖乖地坐下,看著這位尊貴的王爺蹲在地上開鐵鏈。
心想:“誰讓他給我戴鐵鏈?愿意蹲就蹲著,就當是懲罰他!”
鐵鏈全部去掉,唐兮妧跑出屋,在院內蹦蹦跳跳,開心無比。她想用輕功就此逃跑,卻怎么也使不出來。
杜衡之嘴角露出笑容:“怎么,想逃走?”
“我只是試試功力而已,不知為什么使不出來。”唐兮妧很疑惑。
“估計是你因為身體剛剛恢復。”
“不對,戴鐵鏈的時候,功力還有,因為鐵鏈,功力在體內但出不來,可現在是沒有……”
唐兮妧突然醒悟:“你哪有這么好心,為我解開鐵鏈,到底對我做了什么?”
杜衡之不想隱瞞:“在巫神這里要了一劑藥,給你服下,要不我怎么敢給你打開鐵鏈?”
唐兮妧怒嗔道:“卑鄙!無恥!”
杜衡之并不生氣,走到跟前,拉起她的手:“兮兮,兩個月后自然恢復,這兩個月我會讓你心甘情愿成為我的女人。”
唐兮妧想甩開他的手,可那手力氣實在太大,根本無法擺脫。
他突然把她抱在懷里,興奮自己可以完全掌控她。
然后又將她抱起。此時的她,沒有鐵鏈,比來時更加輕盈,他抱起她就像抱著一只溺愛的寵物。
這只“寵物”不斷反抗,也無濟于事,因為他強大的手臂能夠讓她輕松地挨近自己的胸口。
巫神帶著徒弟走出:“小王爺慢走。”
杜衡之抱著唐兮妧,轉身告別:“改日還會來叨擾。”說完向門外走去。
唐兮妧大喊:“你這可惡的巫神,等我恢復后第一個找你算賬!”
馬車上,杜衡之坐在唐兮妧身邊,緊緊摟著她,滿臉幸福,這樣的場景他幻想過很多次,終于實現。
唐兮妧說道:“你再這樣,我就咬舌自盡!”
杜衡之被嚇到,放開手臂:“好吧,好吧,你千萬別傷害自己,否則我比你還傷心。”
坐在唐兮妧對面,愛溺地看著她。
唐兮妧清楚目前只能受控于他,再反抗也沒多大用處,只能傷害自己。
于是裝作心平氣和的樣子說道:“喂,強扭的瓜不甜,這個道理你不懂嗎?”
杜衡之道:“當然明白,不過我沒有強扭,我是用自己的努力,讓你這顆瓜,慢慢熟透,心甘情愿落到我的懷里。”
“謬論,簡直是謬論!我心里有別人,不可能再容下你!”
“我會殺了他!”
“你敢!他要是死了,我也不茍活于世!”
“好吧,那我就讓他變成太監,看你還愿意喜歡不是男人的人?”
“卑鄙!無恥!即使如此,我也不會喜歡你,你以為愛一個人就只愛他的身體嗎?你錯了,包括他有趣的靈魂!”
杜衡之被激怒,他猛地撲過去,將她的四肢控制,吻在她的唇上,熱烈而兇猛。
她將他的唇咬到流血,他依然不放開,血從兩人的嘴邊流下。
唐兮妧無力反抗,任憑他在自己嘴上亂啃,她毫無感覺,只能品到血的腥味。
杜衡之感覺到她沒有反應,興味索然,停下來,拿出錦帕將她唇上和嘴邊的血跡擦干。
坐好后,也替自己擦拭,此時才感受到傷口疼痛。
一路上,唐兮妧并未正眼瞧他。
回到王府,命下人將唐兮妧送回屋。
來到自己的房間,翻出藥瓶,打開其中一瓶,用干凈的布蘸些,輕輕涂抹。
端王妃處。
丫鬟急急匆匆進入稟報:“王爺回來了,那女人身上的鐵鏈被去掉,按說應該高興,可一進王府門,滿臉不高興。不知為什么,王爺嘴上竟然有傷。”
端王妃道:“下去吧。”
她清楚一定是王爺強行與唐兮妧親熱,被咬的,嘆道:“王爺這又是何必,放著全心全意的人不寵,偏偏要喜歡一朵帶刺的玫瑰。”
涂完藥后,杜衡之來到唐兮妧的住處。
香芷帶門而出,看到小王爺,見禮道:“小王爺安好。”
杜衡之示意她退下。
待香芷離開,杜衡之推開門,看到唐兮妧躺在床上,和衣而睡。
杜衡之道:“你還在生我的氣?好了,剛才是我不對,不過也是因為你氣到我。”
唐兮妧并未說話,因為她知道自己一旦張口,必然會與他吵起來,不知他又會做出什么出閣的舉動。
“不說話,就當你原諒我,改天我帶你去火神山看風景,那里很美,去了你一定會喜歡。”
唐兮妧依然不說話。
王府侍衛在屋外稟報:“小王爺,黑芝國的皇子又來門外叫囂,這次該如何處理?”
唐兮妧知道是張凱,立刻起身。
杜衡之道:“怎么,聽到那小子來,就躺不住了?”
唐兮妧問道:“你想將他怎樣?”
杜衡之道:“他三天兩頭來叫囂,我都不想理會,今天就去會會,給他一個交代。”
拉起唐兮妧的手:“他就想見你,跟著一起去!”
唐兮妧被他緊緊拽著,向王府大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