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丫加了賀銘的聯系方式后就離開了,賀銘沒有想到的是看著挺害羞一女孩兒,竟然主動要加他聯系方式,他也沒有拒絕,覺得這丫頭挺有趣的。
賀銘看著角落的跳舞機,直接將它丟進了自己的鬼域,然后走到陰暗的角落鬼域一開直接離開了游戲廳。
再次出現已經是自己的房間里面了,賀銘將跳舞機丟在自己房間的角落里;然后坐在床上觀察著這玩意兒。
他在想要不要把這東西丟到荒無人煙的深山老林去,但是又覺得有一點可惜。
忽然他想到了楊間的羊皮紙,那玩意兒雖然有一點詭異,但是給的資料還是有一點兒參考價值的,或許那玩意兒知道一些。
“楊間,忙嗎?”賀銘直接給楊間打了個電話過去。
“不是很忙,怎么了?”電話那邊的楊間正在跟周正了解馭鬼者的事情。
“哦,我今天搞了個靈異物品,你帶著羊皮紙幫我看看唄”
電話那邊的楊間摸了摸兜里的羊皮紙。
“好,我等下就來。”
電話那邊的楊間掛掉放下了手機,一旁的正從柜子里翻文件的周正顯得很熱情的模樣。
“怎么了,有什么事兒嗎?”
“沒什么大事兒,可能張偉想我了。”楊間道。
“哦,那你先去吧,我先把文件整理一下,回來給你。”周正也不在乎,他的心情很好。
楊間嗯了一聲便出去了。
坐在床上的賀銘感覺眼睛有些疼疼的,竟然感覺到了一絲困意。
“難不成是一晚沒睡,加上鬼眼使用強度太大了嗎?”賀銘打了個哈欠。
賀銘甩了甩頭,都已經叫楊間過來了,待會兒再睡吧。
“到了給我打電話”賀銘給楊間發了條信息。
“ok”楊間回消息很快。
賀銘放下手機,躺在床上看著頭頂上的吊燈,吊燈竟然輕微的搖晃了起來,在賀銘眼中越來越模糊。
慢慢地,他閉上了眼睛,隨后竟然傳來了一陣鼾聲。
楊間聽賀銘說有靈異物品,也是火急火燎的趕路,不過他心里倒也不是很緊張,他覺得賀銘神秘莫測,應該是不會出什么事兒的。
此時的他還沒有怎么用過鬼眼,也沒有遇到什么棘手靈異事件,因此他沒有開啟過鬼域,賀銘也忘了告訴他,羊皮紙也并沒有提到這個事兒。
不然的話,他早就直接鬼域一閃直接就到了,哪兒還用像現在這樣打車趕路。
過了好一會兒,楊間終于到了賀銘所在的別墅區。
“誒,有錢就是好啊”楊間感嘆道,他的家里并不富裕。
拿起手機給賀銘打電話,別墅區的安保還是很嚴的,畢竟這里居住的都是有錢或是有權的人物及其家屬。
嘟~您所撥打的用戶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后再撥....
“張偉搞什么鬼”楊間吐槽道。
房間里的賀銘依然小聲的打著呼嚕,音量開到最大的手機鈴聲依然沒有吵醒他。
隨后楊間又打了幾通電話,依舊是無人接聽。
楊間心里有些忐忑了,張偉不會是遇到什么危險了吧,他從兜里掏出羊皮紙攤開。
“快告訴我,張偉是不是出什么事兒了!”
.......
羊皮紙沒有動靜。
“你不說信不信我現在就挖個坑把你埋了。”
楊間的威脅是有用的,羊皮紙上慢慢的浮現出了文字。
“我叫楊間,當你看到這句話的時候我已經死了......我到了張偉家的樓下,打他的電話發現沒有沒有人接通,我的心里面非常的焦急,于是我拿出了羊皮紙,希望能得到一些幫助。”
“再說廢話我現在就埋了你。”
楊間的威脅很有效,隨后羊皮紙上的字都消失了,重新出現了新的字。
“羊皮紙告訴我,張偉很困,只是睡著了,或許我應該明天再來找他。”
楊間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張偉只是單純睡著了?但是明明他讓自己過來啊。
他記得張偉給他說過,羊皮紙上的話不能全信,這意味著羊皮紙給的信息至少有一半是假的。
沒有猶豫,楊間轉身往回走,根據羊皮紙給的信息來看,短時間之內張偉應該沒有危險,他需要尋求周正的幫助,畢竟這里的別墅區不是一般人能隨意闖入的,他現在馭鬼者的身份還沒有上傳到馭鬼者總部。
房間里的賀銘睡的很安穩,他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高達數十米的參天大樹,沒有絲毫的陽光,四周還有濃濃的迷霧,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潮濕感。
一陣陰冷的風吹過,賀銘不禁打了個寒顫,四周是完全陌生的環境,他沒有任何的印象。
自己正站在泥巴路的中間,路很寬,地上有一點潮濕夾雜著腐爛的樹葉。
在這數十米的樹林之中竟然有這么寬的路,是讓他意想不到。
忽然隱約之間聽到哭喪的聲音,夾雜著敲鑼嗩吶的聲音,從遠到近,似乎是在不遠處往自己這邊走來。
賀銘心里有些發怵,大清早的這也太嚇人了吧。
賀銘想動,卻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雙腳像是被灌了鉛,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地。
遠處的濃霧之中逐漸出現了輪廓,哭喪聲和敲鑼嗩吶聲也越來越清晰。
賀銘很想走到路邊去,但是奈何自己抬不動腳,照這樣看,自己豈不是攔住了對面哭喪隊伍的路,這可是很不吉利的。
遠處的哭喪隊伍離自己越來越近,他們穿著暗色的布衣,外面有一個白色的小馬褂,頭上還戴著孝子的頭巾。
嗚嗚嗚~你死的好慘啊。
賀銘心里面都開始發毛了,自己只是一個普通人,遇到這種事兒怎么破。
眼看著哭喪隊伍離自己越來越近,賀銘心急如焚。
對面卻似乎沒有看到賀銘一般,依舊自顧自的往前走著。
哭喪隊伍一邊走一邊撒著紙錢,撒紙錢的人從賀銘的身旁擦肩而過;
賀銘閉著眼睛有些不敢看,只希望快點過去。
哐當~!
一聲巨響,嚇得賀銘睜開了眼睛。
抬棺材的四個人腳滑摔倒了,棺材重重的砸在了地上,棺材蓋也滑了開。
只見棺材里面的人白色短袖,灰色運動褲,雙眼緊閉,整張臉卡白。
賀銘臉色瞬間慘白,棺材中的人正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