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曉然來到客廳時，看著杜媽媽的神色多少有點不自然。

“曉然，你是姐姐，這么大了，你們感情再好，也不能睡一張床呀。”杜媽媽語重心長地說。

“老媽，我...”

杜曉然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完，杜媽媽就打斷了。“這傳出去，人家怎么看我們家，你讓曉楓怎么找女朋友呀？”杜媽媽的語氣說得有點不好，“你一天天這么地不求上進，不好好學習，你別耽誤曉楓呀。”

“媽，你什么意思呀？”杜曉然不明白為什么杜媽媽一直都這么偏心。“我耽誤他什么了？”杜曉然覺得自己很委屈，從小到大，自己什么不是讓著杜曉楓，哪次不是自己的錯。她的聲音哽咽，眼眶里面含淚。

“媽，是我昨天晚上和曉然打游戲，在她房間睡著了而已。”此時，杜曉楓走了出來。

“秀梅，好了，這倆孩子就是玩累了睡著了。”杜爸爸拍拍杜媽媽的肩膀。

此時，杜曉然，平地一聲雷，“我們在一起了。”

“你說什么？”杜媽媽厲聲問道。杜爸爸也一臉驚訝地望著杜曉然，急需她解釋清楚。就連杜曉楓也沒有料到杜曉然會說出來。

“杜曉然，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杜媽媽氣急。

“我說，我們在一起了，我和杜曉楓。”杜曉然聲音平靜，不大，卻讓屋子里面所有人都聽到了。

“杜曉然，你瘋了嗎？你知不知道他是你弟弟。”杜媽媽朝杜曉然聲嘶力竭地喊。

尚保持冷靜的杜爸爸，望著杜曉楓，問，“曉楓，曉然說的是真的嗎？”

“嗯，是的，爸爸，媽媽。”杜曉楓重重地點點頭。

“瘋了，瘋了。你們都瘋了，你們知不知道你們自己在說什么。這像話嗎？傳出來，我們家要怎么做人。”杜媽媽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自己的心情。

杜媽媽雖然早就覺得這倆孩子不太對勁，從前不是吵吵鬧鬧地。可是最近，相處關系融洽的好得不得了，還有那似有似無的親昵。再加上鄰居王大姐的照片，王大姐說她那天出門，看到一個男生和杜曉然在蛋糕吃蛋糕呢。但是她只看到一個側臉，并不知道那是杜曉楓。可是對于，杜媽媽來說，一個側臉足以認出那是她的兒子。當時她還笑著跟王大姐說，那是她兒子呢，王大姐說他倆看著像情侶。杜媽媽笑笑，只當王大姐上了年紀看錯了而已。

客廳陷入一片寂靜，半晌，杜媽媽出聲，聲音里面透著疲倦，“分了，你們給我分了。”

“不，我不要。”杜曉然覺得自己并沒有做錯什么，為什么要放棄，為什么不能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呢。

“不分也得分。”杜媽媽擲地有聲。

“為什么，我們又沒有做錯什么，只因世俗，倫理嗎？我不要，我不分。”杜曉然不知道自己此時哪來的勇氣說出這些話的。

“你，...你個不孝女。”或者因為杜媽媽情緒太過激動了，她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