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同道中人?
- 九叔世界:開局一張卡牌
- 蜀州小刀
- 2032字
- 2022-01-05 21:02:00
剛回到鄉公所不久,戲班的人便聞訊趕了過來。
一時間,哭喊聲此起彼伏。
“阿爹,是誰害了你呀……”
“義父,嗚嗚嗚……”
“班主,你怎么就扔下我們走了呀……”
許宣站在一邊冷眼旁觀,看著一眾人的反應。
雖說他初步懷疑蘭貴芳,但也不能排除戲班的其他人。
從各人的哭聲、表情可以感覺的出來,有人是真傷心,有人卻是假嚎哭。
等到一眾人哭了一會,阿威上前道:“好了,各位節哀吧,我們一定會揪出兇手,給各位一個交代。”
“隊長,聽阿來說,班主他們是被鬼害死的,是真的嗎?”
“這……目前看來的確是這樣,但還是要調查之后最后下結論。”
“如果真的是被鬼所害,那該怎么解決?”
阿威沒好氣道:“那你們就只有找閻王爺告狀,我只能管人,管不了鬼。哦,對了,你們也可以找九叔幫忙……”
說到這里,阿威沖著九叔笑了笑:“對吧九叔?”
“你小子少說風涼話。”
“我沒有……我這不是實話實說么。”
出了這么大的事,戲顯然是演不成了。
對此,任金山一家子也只能只認倒霉,出面安撫了一下戲班,讓戲班的人節哀順變。
九叔終究還是有些耿耿于懷,將許宣單獨叫到房里討論這件事。
“阿宣,你仔細回憶一下當時的情形,芳姐真的有值的懷疑的地方?”
許宣點了點頭:“對,一個人隱藏的再深,眼神有時候也會不經意流露出一些內心里的情緒。
我可以肯定,當時師伯與芳姐議論方班主時,芳姐的眼中的確流露出一絲恨意。”
“奇怪,她這恨意從何而來?她是方班主一手帶出來的,也是方班主一手捧紅的。
重要的是,方班主死了對她有什么好處?
以她如今在戲班里的地位來說,方班主一死,恐怕新班主會另捧新人。”
許宣嘆了一聲:“所以,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
如此精心算計,肯定有一定的目的。那么,殺死方班主的目的是什么?”
“罷了,要不這樣,你親自出面去試探一下芳姐,看看她怎么說。”
“師伯你不一起去?”
九叔搖了搖頭:“不了,就像你說的,當局者迷。我從內心里不相信她會做出這樣的事,又怎能看清真相?”
一聽這話,許宣不由比了下拇指:“師伯言之有理,境界又提升了一層。”
“去去去,趕緊去辦這件事。”
“好,我這就去。”
許宣應了一聲,快步走出義莊。
這時候,戲班的人已經沒有住在任家后院,被阿威臨時安排在鄉公所。
一來方便戲班的人交替守靈,二來也方便隨時問話。
許宣來到鄉公所后先找到了阿威:“阿威,有件事要找你幫忙。”
“什么事?”
“是這樣,有點情況想要問問芳姐,但我不方便直接出面去找,還是你出面方便一些。”
一聽此話,阿威不由露出一副壞笑:“老實交待,是不是對芳姐有想法?想趁虛而入?”
許宣:“……”
許宣恨不噴這家伙一臉雪花。
這都啥時候了,這家伙還滿腦子稀奇古怪的想法。
眼見許宣無言以對,阿威笑的更加猥瑣:“看,被我說中了吧?同道中人,我喜歡,嘿嘿嘿……”
不得不說,這家伙的確個難得一見的奇葩。
“行了,你不用多說了,我馬上去叫芳姐過來。”
說完,阿威轉身而去。
不多久,蘭貴芳身著一身素白的衣服走了進來。
難得的是,阿威居然沒有跟進來,反倒還在外面把關給關上了。
就憑這一點,還是值得給個點贊。
“阿宣,怎么是你?”
蘭貴芳一見屋子里坐著的人是許宣,有些訝然的樣子。
“呵呵,是啊,希望沒有打擾到芳姐。”
蘭貴芳自嘲地笑了笑:“如今這般境地,還在乎什么打不打擾?”
“芳姐,話也不能這樣說。對于方班主的離世,大家也很抱憾。”
“是么?那你們調查的結果怎么樣?還是認定我義父他們是被厲鬼所害?”
聽到這話,許宣愣了愣,這話聽起來怎么有點質疑的意思?
難道是以守為攻?
“芳姐,按理說查案本來是治保隊的事。不過你也知道這案子非同尋常,所以阿威隊長委托我與師伯幫下忙。
所以,有些疑問我想問一問芳姐,希望芳姐不要介意。”
“嗯,你問吧。”
“芳姐,請恕我直言,我隱隱感覺對于方班主的死,你并不是那么悲傷。”
一聽此話,蘭貴芳臉色一變:“你在說什么?原來你在懷疑我?”
既然都開門見山了,許宣自然也不想繞彎:“芳姐,首先我可以告訴你的是,我與師伯都認為方班主的死并非意外。
表面上看的確是被陰魂所害,但多半也是被人算計。
所以,戲班的人都有可疑,也不是針對你一個人。之后,都要挨個問話的。”
“呵呵,那為什么我是第一個?”
“因為……那天你在與我師伯提及方班主的時候,我感覺到你的語氣有點不對。
我想知道這是為什么?
正如我師伯所說,方班主收留了你,培養了你,捧紅了你,按理你應該心存感激才對。”
聽到這番話,蘭貴芳不由閉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隨之睜開眼,緩緩道:“有些事你們不知道,所以,不要試圖站在我的角度去想當然。”
這話,算是間接地默認了許宣所說的事實。
“沒錯,所以我也只是懷疑。如果沒有這樁案子,我絕不會打聽你的事。
但是現在出了兩條命案,那么有些內情芳姐也該講出來,也免得引起無端的猜疑,對吧?”
蘭貴芳皺了皺眉,思忖了一會,終于道:“好,我可以告訴你,姓方的死了,我的確沒那么悲傷,甚至還很慶幸。
但是,我也可以坦然地告訴你說,我雖然恨姓方的,但還不至于愚蠢到謀害人的性命。”
終于攤牌了。
義父也不叫了,直接稱姓方的,看來恨意不淺。
這其中到底有什么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