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之后，顧長耀竟有好些時日沒來學堂上課。

有人說他病了，有人說他家中的生意出了事。

這些日子素錦的心一直懸著。

寶芝道：“你看你，記掛心上人，臉都憔悴了。”

素錦又羞又惱，啐了一口：“凈胡說些什么！”

寶芝笑：“我們是好姐妹，你那些心事，別以為能瞞住我。其實都一樣，我也向往愛情。”

寶芝說起這話的時候，一改往日的嬉笑，是極認真的神情。

素錦有些訝然。她從沒見過這樣的寶芝。在她心中，寶芝一向是一個生來命好，驕傲順遂，甚至有些不可一世的大小姐。

她以為寶芝把她當成紅花邊上的綠葉子，才和她走得近的。因此她有些心事也不愿與寶芝說的。沒想到她大概都寫在臉上了，藏不住。

寶芝道：“素錦，你要勇敢些，勇敢去追求你想要的。”

素錦定定地望著她。

寶芝見她不解，又道：“今日放課后，你去找他吧。要我陪你去么？”

素錦深吸了一口氣，道：“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