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 謫一
- 輕謫無拘束
- 2155字
- 2022-02-06 13:48:35
絕大部分人都沒想到這件事還會有這樣的反轉。
那本死在他們面前的奈何卻離奇的再次出現!
之后的過程眾人不是特別明白,但結果很明顯。
蘇家家主換成了二房的蘇酈,原本的蘇家家主離奇失蹤,對此,蘇家對外毫無解釋。
而那位二境圓滿級別的客卿武云也離開蘇家,整個蘇家目前的最高戰力也僅僅只有一位二境后期的蘇家二長老蘇畢,但聽說也是身受重傷。
這本為德斯哲城邦中的龐然巨物,在一夜之間失去了與其他巔峰勢力爭鋒的資本,實屬令人唏噓。
憑借著蘇家本身扎根已深的關系網,蘇家依舊保持在一流勢力的圈子里面。
但用不了多久,這個曾經的巔峰勢力就會徹底消失在德斯哲城邦的高級勢力圈子里。
不僅僅只是蘇家自身,更是那位引發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朱字軍的新晉客卿,奈何。
能夠將擁有著三位二境高端戰力且在本家主戰場依舊能將其敗北的人物,就算不是三境強者,也擁有著三境強者的實力。
為了一個已經走下坡路的家族去得罪這位,值得嗎?
答案顯而易見。
而除了當事人之外,第一個知曉結果的人,安弋,正坐在客棧大廳里,拿著筷子搖來搖去,一臉郁悶。
太陽都曬屁股了,這兩人竟然還沒醒來!
安弋有些后悔,早知道昨天晚上就應該之間問的。
現在導致他好奇心max,無處釋放,特別難受。
事情經過一夜的發酵,許多情報組織已經知曉了這件事,掀起了軒然大波。
安弋時不時看一眼樓梯,發現還沒人,又拿著筷子搖過來,搖過去的。
天殺的陳尋由。
陽光傾灑在那張俊美的面龐之上,高挺的鼻梁抽了抽。
“怎么總覺得有人在念叨我呢?”陳尋由抽了抽鼻子,忍住那股想打呼嚕的勁念叨道。
在他的懷中,樂澈還一臉慵懶的躺在其中,那消瘦又病態的小臉之上,終于有了些健康的肉肉,紅潤了許多。
陳尋由突然想到:這可能是樂澈第一次睡懶覺吧。
在他的印象里,每日早晨起來之時,樂澈早已拿著掃帚,清掃著客棧的每一處地方。
現在都已經快到午時了,樂澈卻一點想要醒來的意思都沒有。
陳尋由可以保證,他昨晚上絕對沒有做任何可刑之事,絕對沒有。
一直到了午后,樂澈才微微轉醒。
安撫好樂澈對于懶床的羞澀,兩人才出房門。
大廳之中,坐著的也并不僅僅至少安弋了,在他對坐的還有面色一如往常冷漠的秦汝和緊皺眉頭的姬娜。
見到兩人下來,安弋反常的帶著歐海德那股陰陽怪氣的勁,說道:“喲,起這么早喲,怎么樣,我們剛打算去吃早飯,要不一起?”
樂澈聞言害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陳尋由倒上笑著說道:“好啊,我想吃柳姓街頭的那家包子,瘦肉餡的。”
安弋哼了一聲,撇了撇嘴,沒在說話。
旁邊的姬娜則是看著陳尋由一臉震驚,就連眉頭都耷拉了下來,嘴巴張得老大。
“你,你是陳尋由嗎?”
陳尋由沒有說話,只是輕輕一笑。
安弋也反應過來,昨天見到了這張比平時好看百倍的面容,而且還被因陳尋由賴床的憤怒占據了理智。所以沒有那么震驚,現在一看,那股好奇心,以及滿腦子的疑問又一同涌了上來。
反倒是秦汝面色無常,似乎對她來說這好像并沒有什么變化。
“就是長得帥了些,用了一些小手段掩蓋了一下罷了。”陳尋由沒打算在這上面多做解釋。
安弋和姬娜突然想起來了當時看見陳府的“尋人啟事”上面寫著的“天下第一帥”的關鍵詞是什么意思了。
本以為只是天卿大人對自家兒子的過多吹捧,眾人也沒在意,今日一件,兩人才明白自己的想法有多么可笑。
這不是天下第一帥是什么?
受不了兩人熾熱的目光,陳尋由主動岔開話題:“知道你們想要問什么,總之就是我贏了,至于那女的待會就會送過來,到時候就讓娜姐你處置吧。”
隨后又補充道:“他們已經不算是那蘇家的人了,不用擔心什么。”
事情果真如此。
姬娜說道:“對不起,我也沒想到會拖累到你們。”
陳尋由擺了擺手,“這些話就沒必要說了,事情都過去了,樂澈也沒啥事。”
姬娜低下頭,還是滿臉愧疚。
安弋說道:“有些事情姬娜不好說,她們兩人之間的仇恨已經不是三言兩語能形容了。幾乎每一次我們回來,都會找上姬娜的麻煩,只是沒想到這次竟然做得這么絕。”
陳尋由點點頭,對于這種往事陳尋由也不太想揭姬娜的傷疤,雖然挺好奇的。
“少主,帶過來了。”
下一刻門口就傳來聲音,眾人看過去,正是邊東良,他手中還牽著一根繩子,繩子尾部分叉,套著蘇愛如與蘇秤云父女。
安弋有些疑惑,“你什么時候叫人帶過來的?”
明明是剛起床。
“昨天啊”陳尋由豎起大拇指,一臉自信的說道,“我掐時間一向很準。”
邊東良走進客棧中,先是對陳尋由行了個將禮,隨后對眾人拱手道:“見過各位,本將陳府正魏卿兼鎮國軍將領,邊東良。”
對少主的客人,邊東良將自己的身份拔低了幾個檔次。
身后被牽著的兩人經過一晚上本就被折磨得身心俱竭,邊東良一拱手,繩子一拉就將他們拉在了地上。
朱字軍六分隊的三人也是知曉這位蘇國名將的,起身還禮寒暄著“見過蘇將軍”“久聞大名”之類的,就連秦汝也不例外。
陳尋由就不一樣了,見到蘇家父女摔了個狗吃屎,連忙起身道:“大早上行這么大一個禮,受不住啊,受不住啊。”
兩人都聽懂了他言下的嘲諷之意,但都只能低下頭,不敢還嘴,一晚上的折磨消磨了他們所有的銳氣與反抗欲。
見兩人毫無反應,陳尋由甩了甩手:“沒意思。”
然后又看著蘇秤云一臉質問的對邊東良說道:“欺負樂澈的不僅僅只有這婊子一個么?你怎么把人家蘇家主折磨成這樣呢?”
邊東良頓時不知所措道:“少主,您在……”
他正想說:您在鎮蘇城的時候這種事算得了什么。
結果被陳尋由一個眼神盯了回去,只好改話,“對不起少主,是屬下不知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