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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1章 心悅誠服

  • 權臣世家
  • 亦生YO
  • 5130字
  • 2025-05-22 23:30:29

傅景桓笑了兩聲走向她,范溪音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還是很緊惕的下意識護著姜徽福抓住了傅景桓的胳膊:“良如妃是君上的帝妃,是鳳凰神族的長公主?!?

不以為然的傅景桓看向她略顯疑惑:“你以為我要干什么?”

沉默的范溪音緩緩松開了手,傅景桓走到姜徽福跟前仔細打量了她一番:“與其跟著蘇錦澈過著寄人籬下的生活,不如跟著本君,做本君的帝妃,與阿音平起平坐如何?反正本君和蘇錦澈有著同樣的面容。”

姜徽福愣了下抬眸看他很快就反應過來向他行了一禮:“妾無能擔不起帝君的抬愛,妾已經(jīng)是君上的人了,自然生死不會背叛君上,君上對妾很好,從未虧待,是妾自愿留在君上身邊的,妾從來不覺得委屈更不會覺得寄人籬下妾既嫁給了君上,冥界便是妾的家,再則妾不會覬覦溪音妹妹的夫婿與她共侍一夫?!?

笑出聲的傅景桓走到范溪音身邊抬手握住了她的手:“他蘇錦澈真是好本事,身邊的女娘都對他忠心不二,你說是吧?阿音?!?

范溪音低著眸子沒有看他:“良如妃沒有招惹你,她也不是….”

“蘇錦澈不是給了份名單徽福公主嗎?怎么還不交出來呢?”傅景桓打斷了范溪音的話,姜徽福猶豫了片刻拿出名單交給了范溪音:“君上說這上面的兩個人已是將死之人,這兩個人得務必讓溪音妹妹解決,一個看妹妹自己,另一個得送去黃泉?!?

接過名單的范溪音看了看收了起來:“多謝良如妃我知道了,我會按時去的。”

看著傅景桓的姜徽福抿抿嘴問道:“妾已經(jīng)是君上的人,為何帝君還叫妾公主?”

“徽福公主是覺得嫁了人就不能是自己了必須得依附男子生活了?蘇錦澈不過是賜予了徽福公主一個封號就讓公主忘記原先的身份,他不過是給了你一個帝妃的名份,卻叫公主忘記了曾經(jīng)自己也是在四海八荒說得上話的人,是憑借自己的實力為胞弟守住江山萬年的女娘在我們那個時代,女娘可以做將軍可以做帝君不需要依附男子生存,無需被拘于后宅,本君從前的部下也有不少是女娘,她們絲毫不亞于男子,上陣殺敵英勇不凡,再瞧瞧現(xiàn)在的四海八荒都成了什么模樣,再果敢的女娘都要嫁人被困在后宅永無出頭之日?!备稻盎傅脑捓镞€帶了些嘲諷的意味。

拽住他衣袖的范溪音面紗下的臉色有些不太好了:“傅景桓你說夠了嗎?不要再說了?!?

傅景桓反握住她的手一挑眉:“為何?是被說中了嗎?還是說的不對?我不覺得這些話哪里不對,不過比起這些我更好奇蘇錦澈為何給你這份名單,不過是兩個凡人,怎么會如此興師動眾的派你去,不過天色已晚,改日再說?!?

他眼里的情欲和曖昧很是灼熱,灼熱到范溪音本能的想抽回手,奈何傅景桓像是料到一般緊緊抓住不放。

見姜徽福遲遲沒緩過神來傅景桓眉宇間透露出幾分不耐煩:“徽福公主這天色不早了還是早些歇息去吧,沐懷肅,送你家娘娘回寢殿?!?

門外的沐懷肅看了幾眼傅景桓走向姜徽福行禮:“良如妃隨屬下來?!?

“啊?哦。”姜徽福甚至忘記了自己是怎么回去寢殿的,滿腦子都是傅景桓的話。

被扔在軟塌上的范溪音往后退著想跑,傅景桓抓住她的腳踝曖昧的往身下拉:“這里只有你我二人,想跑哪兒去?夫人這是不愿意?”他熟練的扯下她的腰帶褪去她的外袍,騰出一雙手分開她的雙腿,站在她雙腿間俯下身握住她的腰。

雙手抵在他胸前的范溪音反抗道:“我今日身子不爽快…..”

傅景桓親吻著她耳垂不依不撓:“那今日就不折騰那么久了?!彼z毫不在意耳邊傳來另一個自己的辱罵聲。

“禽獸,放開她!”傅景桓急的恨不得跳出去生吞活剝了他。

范溪音推搡著他:“傅景桓別這樣……”她話音未落傅景桓吻上她的唇,意識到什么的范溪音猛的推開他捂住脖子:“你喂我喝了什么東西?”

笑起來的傅景桓勾住她的腳貼在她耳邊戲虐的說:“自然是讓阿音與我歡好的好東西。”

捂著脖子的范溪音睜大了眼睛身體很快就有了反應,臉頰泛紅渾身燥熱了起來,她難受的厲害傅景桓身上卻是涼快。

“從前阿音的身體能扛許久,那么這副身體又能堅持多久呢?”傅景桓不停的挑逗她伸手觸碰她露出的肌膚,那一片冰涼的觸感確實令她十分舒服,范溪音強忍著難受推開他的手:“別碰我,你令我感到惡心!”

掐住她脖子的傅景桓沒有很用力:“你如果乖乖聽話也就不至于到這一步,你第一次委身于我時,也是這般的說辭,還記得是誰將你送上我的枕榻嗎?你以為是陸子羨,其實是你敬仰的蘇錦澈和你哥哥,他們該知道你一個女娘獨自一人在不周山做質子會發(fā)生什么,但他們依舊用你來換取他們的利益。”

怒視著他的范溪音捏緊十指,十指陷進肉里滲出了血,她只能拼命保持冷靜:“你住口不要再說了,我是不會被你的話迷惑。”

傅景桓笑了兩聲俯下身用指腹摩擦著她的唇曖昧至極:“你真的覺得我是在迷惑你嗎?我只是同你說事實。”

渾身無力的范溪音癱軟在榻上,她眼神逐漸迷離染上情欲只能任由傅景桓擺布,傅景桓握著她的小腰一次又一次送她步入頂峰與她沉迷纏綿。

次日清晨她醒的格外早,渾身上下的酸痛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她昨夜發(fā)生的事情。

看著身邊還在熟睡的傅景桓,范溪音心中難掩的恨意悄然而生,她握緊手掌心赫然多了把匕首,握著匕首的范溪音將它舉了起來眼睛鎖定著傅景桓的心臟,在她遲疑間傅景桓的聲音飄進她耳朵里:“殺了我,蘇錦澈也得死?!?

一下回過神的范溪音驚慌失措的松開手匕首掉落在榻上,她如夢初醒般的喘著氣。

傅景桓睜開眼睛坐起來輕撫上她的眉眼揚起嘴角:“已經(jīng)融合了呢,阿音還是阿音,就是這般沉不住氣,不過你就這么恨我嗎?可我記得昨夜我們玩的很開心啊?!?

捂住耳朵的范溪音絕望至極的閉上眼不想聽見一個字:“不要說了,不要再說了?!弊蛲硭眢w的反應和愉悅令她覺得羞愧和恥辱,傅景桓看著她的反應眼神暗了下來:“你就這么討厭我嗎?”

“是,我討厭你,就連被你碰過的地方我都覺得骯臟不堪,傅景桓我已經(jīng)答應你回來了為什么就不能相安無事的井水不犯河水?你宮中不缺我一個女娘,你知道我討厭你恨你還要一而再再二三的為難我,我受夠了,受夠了討厭你還要裝作與你夫妻情深的樣子,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令我惡心,你碰我的時候我只想一死了之,你只是需要一個有用的棋子做你的妻子,我不介意做這枚棋子,但是請你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的寢殿內與我同床共枕。”范溪音眼里的絕望快要溢出來了,她很痛苦,尤其換了身體好所有的感情和欲望都被放大了,禁術徹底消散后她越發(fā)的痛苦。

從前被范家的禁術封住情感時范溪音遠沒有這般痛苦,可現(xiàn)在她的眼睛里已經(jīng)看不見昔日少女的明媚只剩下無盡的苦楚。

爬起來的傅景桓一言不發(fā)的繞過她撿起散落一地的衣裳一件一件的穿好,在他推門離去時聽見了少女輕聲抽泣的聲音。

洪荒里的傅景桓看見了她的痛苦無助,他每時每刻都能看到她的難過,她不再笑不再訴說自己的苦難,也不再有任何表情,仿佛提線木偶一般,性情也飄忽不定變得暴虐起來,也不愛說話一整天下來就呆坐在窗戶邊發(fā)呆。

沐懷肅端著點心進來看著她這副模樣心疼的不得了:“公主多少吃點吧?要不屬下叫良如妃來陪陪公主?”

“出去。”范溪音撐著下巴望著窗外,見沐懷肅沒有動作忍不住拿起桌上的茶杯砸在他身前:“出去!我說讓你出去!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進來!”她無法控制自己的暴怒的情緒,激動的大口呼吸眸子紅的嗜血。

抿抿嘴的沐懷肅不敢再說話急忙退下。

屋外的唐皎嘆了口氣,就在沐懷肅出來后屋里發(fā)出了范溪音的怒吼聲緊接著是她痛苦的哭泣聲:“再這樣下去,公主就要被逼瘋了,她現(xiàn)在完全喪失了斗志宛如活死人一樣?!?

看著屋里的沐懷肅低下了頭:“可是我們又能做什么呢?”

“是這副身體太優(yōu)柔寡斷了,左右了公主的感情,公主還沒適應,但她必須適應,從前公主殺伐果斷不會被感情左右思想,更不會被困在過去和現(xiàn)在,跌倒了也會很快振作起來,我們幫不了公主的,只能讓她自己想明白過去的自己是什么樣子,不過如果她一直困在現(xiàn)在怕是沒有一線生機了?!碧起犞堇锏泥ㄆ曈行鷳n。

得知范溪音狀態(tài)愈發(fā)不好的傅景桓,百忙之中抽出空閑過來了,近幾日他的確很忙也確實被那日范溪音的話刺激到了不太想見她。

打開屋門時傅景桓只瞧見了昔日那明媚驕傲的少女如今面如死灰,她散落的長發(fā)隨意的搭在榻上,面前是一壺壺喝完的酒,這樣的落魄依舊遮掩不住她的美貌,范溪音似乎沒有注意到進來的是傅景桓,她背對著傅景桓趴在窗口眼神空洞,眼淚汪汪竟有幾分凄涼的美感。

傅景桓想走近些不小心踩到酒壺,酒壺滾落的聲音驚擾到她,范溪音只是動了動胳膊沒有轉過身來:“是懷肅嗎嗎?我交代你的事辦的如何了?”她趴在窗臺上手臂垂下,背部裸露的一小片肌膚若隱若現(xiàn)出那條藍色的龍圖騰。

瞇起眼的傅景桓在她扭頭之際變成了沐懷肅的模樣:“辦何事?”

皺起眉的范溪音看著他:“我不是讓你去溪音閣把阿疏留下的蠱蟲帶回來嗎?”

“最近事務太多了,屬下一時忘了,等天亮就去,要拿什么蠱蟲來著?”傅景桓故意試探。

垂下眸子的范溪音捂住了心口:“絕情蠱星月知道在哪兒,她會告訴你的?!焙鋈凰肫鹗裁凑酒鹕碜叩剿媲皢境鰟Σ簧岬膿崦巧钌畹目戳藥籽郏骸斑@把劍自幼跟隨我,如今我再沒有執(zhí)劍的理由,也不配再用它,你將它帶回冥界交給君上封印于忘川之中,懷肅我會渡你我的靈力,五日之內你若趕不回去,那冰魄的劍氣會將你吞噬,你會生不如死,如若在途中遇到危險只要我的靈力還在你就可以驅使我算了算五日是夠的?!?

傅景桓詫異她竟然現(xiàn)在連冰魄都要舍棄封印了:“請公主三思,冰魄乃是上古神器,要是落入旁人手中怎么辦?”

范溪音像是下定了決心將冰魄塞到他手中渡了些靈力給他:“如果冰魄能再見天日擇誰為主那內人必是不凡,如今我失去劍心找不到執(zhí)劍的理由,它在我手中已然無用了,我與它的緣分已盡了,它畢竟不是我的命器,不過是我奪走了它主人的氣運它不得已追隨我罷了?!?

她別過頭背過身去不再看冰魄,范溪音心中固然不舍,但她毅然決然狠下心來。

“公主…..”傅景桓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他知道導致這一切發(fā)生的人是自己。

含著淚的范溪音聲音有些沙啞:“你從冥界回來以后,就不要再留下來了,我這里也用不著誰伺候,懷肅你不應該把自己的前程浪費在我身上,我?guī)鸵r不了你什么了,只會耽誤你的前程,你已經(jīng)是少將軍,只要安心呆在軍營里效忠君上會有更好的前程,我早就是無用之人這公主的身份也只會連累你令你被低看,神族都是狗眼看人底的家伙,他們要是知道你跟過我會瞧不起你,我身邊有唐皎就夠了,你且安心的回去吧?!?

傅景桓不明白她為什么要遣散手下伺候的人于是問道:“那公主呢?公主準備怎么辦?”

拔出匕首的范溪音眼里滿是恨意:“我要殺了傅景桓,與他不死不休!他是我此生不共戴天的仇人,我一定要殺了他,親手殺了他,他不配做我孩兒的父君也不配做四海八荒的主人我會取走他的元神,讓君上徹底取代他,傅景桓就不該出現(xiàn),我原以為他本性不壞,只要我花些功夫,總有渡他之日,現(xiàn)在想來是我愚蠢他這樣的人,不值得?!?

心被刺痛的傅景桓沒想到范溪音居然恨自己恨到如此地步:“公主沒想過萬一他有什么難言之隱呢?”

轉過身來的范溪音眸子紅通通的,她捏緊了匕首情緒有些激動:“什么難言之隱!他就是該死!從前是現(xiàn)在是以后也不會變,他那日沒能殺我日后定會為此后悔,我愿意換了這副身體就是想要有能與他一戰(zhàn)的能力,如果不是他的出現(xiàn),君上也就不會這樣難過,我也不會與骨肉至親分離,我可以不做王妃不做公主,只做范家女。”

聽見動靜的唐皎進來連忙扶住情緒不穩(wěn)定的范溪音:“公主切勿動氣,如今還沒徹底融合這副身體,公主情緒不穩(wěn)容易暴怒也是正常公主交代的事情我已經(jīng)辦妥了,五日后動身,我們去找名單上的兩人。”

唐皎攙扶著她坐下幫她倒水遞她,范溪音努力的平穩(wěn)下來喝了口水:“知道了,我沒事倘若這些日子傅景桓要來,便說我病了,會傳染不宜見駕。”

就在他們離行前一晚喝多的傅景桓打傷了唐皎跌跌撞撞的闖入了她的寢殿。

屋內的范溪音在睡夢中被驚醒,看清眼前人時本能的往后瑟縮:“你怎么進來的?”

“你我是夫妻,我為何不能進來?”他一身酒氣的撲向范溪音撕扯她的衣裳:“為什么要這樣恨我,范溪音你擁有的這些都是我賜予你的你應該對我客客氣氣的?!?

范溪音被他壓制的沒有還手之力,索性也不反抗任由他撕扯著衣裳,可她眼中的不甘和憤怒痛苦還是出賣了她。

忽然一雙強有力的手拽住傅景桓的腰帶將他拽開,蘇怨脫下斗篷蓋在范溪音身上,他剛轉身迎面而來是傅景桓憤怒的耳光,當看清是蘇怨時想收回手已經(jīng)遲了,蘇怨被打的癱坐在床上吐了口血:“父君!你答應我的,不會再強迫母后!”

盯著蘇怨的傅景桓冷靜了片刻:“明日我會擬旨四海八荒各部族必須將他們的公主也好皇子也罷送上不周山為質一萬年,沒有子嗣的就讓宗親來為質,冥界也不例外,你還是細想想送他們三個誰來為質吧。”

“你這樣做會引起四海八荒的不滿,歷來沒有神族將皇子公主送出去為質的先例,皇子公主們頂多去求學,冥界也不會把孩子送到你身邊為質的,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開戰(zhàn)罷了。”一旦事關她的孩子們,范溪音就無法坐視不理。

傅景桓玩味的后退了兩步:“那就走著瞧好了,我倒要看看他厲害還是我更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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