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十萬火急地趕到了懸空洞。
他一進(jìn)到洞內(nèi)就大喊:“元洪山神,蒼月,青柔她在哪里?”
“鐘馗,你是怎么了?干嘛這么急著要見她,她在房間里啊!”元洪山神急忙從廚房里跑出來。
他的身上,戴著一條印著小白兔的圍裙,右手拿著鍋鏟,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模樣。
大郎急忙道:“我沒時(shí)間跟你解釋了,快帶我去找她,七姑說,青柔有危險(xiǎn)!”
聞言,元洪山神臉色一變,驚慌失措,道:“不可能吧,她在我這里好好的,誰要害她啊?”
大郎眉頭緊皺,高聲道:“七姑的提醒,不會(huì)有錯(cuò)的!”
元洪山神一聽,急忙帶著大郎來到了青柔的房間,敲了敲門,無人回應(yīng),便開門走了進(jìn)去。
只見里面空無一人,一地的狼藉。
潔白的地板上,靜靜地躺著金色的發(fā)簪、頭飾,還有龍鳳褂的碎布。
這些東西,向兩人無聲地哭訴著剛才的不幸。
“她剛才還在呢,現(xiàn)在……”元洪山神驚惶失措,他焦急萬分地看著大郎。
“元洪山神,青柔出事了,是蛤蟆精干的!”大郎歇斯底里地驚喊起來。
元洪山神拉著大郎的手,安慰道:“鐘馗,你冷靜一下,如果真是蛤蟆精做的,我知道他把青柔帶到那里了。”
“沒時(shí)間了,快帶路,元洪山神。”大郎可憐兮兮地看著他,懇求道。
“你不要擔(dān)心,她一定不會(huì)有事的,相信我。”
元洪山神放下了鍋鏟,迅速地把身上的圍裙解了下來,然后,拉起大郎的手就跑。
蛤蟆精抱著青柔來到了自己的房間里,猛地將懷中的女子,摔到了一張豪華大床上。
青柔掙扎著爬起來,滿臉驚恐,哭著退到了床頭邊,“你別亂來,林大哥不會(huì)放過你的!”
蛤蟆精陰笑不已,“這是我們的婚房,你的林大哥不會(huì)找到這里的。”
青柔心里大驚,蜷縮著身體,咬牙切齒地說:“蛤蟆精,我就算死,也不會(huì)讓你玷污我的身體!”
蛤蟆精上前了兩步,空洞的眼眶里亮起一片熾熱的猩紅。
“這可由不得你,青柔,你放心,我會(huì)很溫柔的,哈哈哈……”
看到青柔如同一只待宰割的羔羊,鬼怪笑得東倒西歪。
“你別過來,你別過來。”青柔激動(dòng)地驚喊。
“你怕什么?我又不會(huì)吃了你,嘿嘿嘿,我的美人兒。”
下一刻,他便欺近青柔,用那雙鬼爪撫摸著她的秀發(fā),撫摸著她那白皙的臉蛋,撫摸著她那婀娜溫軟的身體。
“別用你的臭手碰我!”青柔大罵道,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蛤蟆精猙獰地看著青柔,目光深邃。
“好美的嬌體啊,以前我就沒想過要占有它,我太傻了,現(xiàn)在讓那個(gè)老矮子撿了便宜。”
“別碰我!蛤蟆精,你也不看看自己令人作嘔的樣子。”
青柔退到無路可退,她推開蛤蟆精的雙爪,一臉的生無可戀。
“嗷嗚!嗷嗚!”蛤蟆精怒了,他仰天狼嚎鬼叫了幾聲。
緊接著,他獸性大發(fā),便用鋒利的鬼爪,撕碎了青柔身上的那套粉紅色的秋衣。
青柔拼命地掙扎,鬼爪在她的身上留下了幾條血淋淋的傷痕,看起來觸目驚心。
“蛤蟆精,你這個(gè)混蛋,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雪白的肌膚,凹凸有致的美麗軀體,頓時(shí)呈現(xiàn)在鬼怪的面前,蛤蟆精獰笑不止。
“青柔,我以前太傻了,總想著讓你心甘情愿的和我在一起,現(xiàn)在我才發(fā)現(xiàn),強(qiáng)行占有你,才是最正確的。”
青柔雙手抱住自己,淚流滿面。
“你知道我為什么不喜歡你嗎?你英俊多金,但是心狠手辣,品行邪惡。”
“管你喜不喜歡,我今天就要得到你。”
說罷,蛤蟆精就要上床,壓住了青柔。
眼看著青柔就要被他糟蹋了,危急關(guān)頭,元洪山神和大郎突然破門而入。
“蛤蟆精,你這個(gè)畜牲!你對(duì)青柔做了什么!”
大郎怒目切齒,他風(fēng)馳電掣地沖到了床邊,一拳狠狠地朝蛤蟆精打去,硬生生將他打飛到了床底下。
緊接著,大郎又迅速地拿起一張被單,裹住了青柔的裸體。
“林大哥,那個(gè)畜牲欺辱我。”青柔撲到大郎的懷里哭得肝腸寸斷。
“青柔,沒事了,以后有我保護(hù)你!”
大郎撫摸著她的秀發(fā),心疼不已,如果來晚一步,后果不堪設(shè)想。
跌落地上的蛤蟆精,目光如同利刃,怨毒地盯著兩人,“老矮子!”
“大膽惡靈,體得作惡,本山神絕不饒你,速速受死吧!”
說著,元洪山神便飛快地從空間袋里拿出了劈山神斧,竭盡全力地向鬼怪?jǐn)厝ァ?
蛤蟆精驚恐萬狀,嚇得差一點(diǎn)就魂飛魄散了。
他急忙閃躲到一旁,依依不舍地看了青柔一眼,便灰溜溜地逃出了窗外。
“等著瞧,我會(huì)永遠(yuǎn)纏住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