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用力地打開了另一扇房門,他睡眼惺忪,一頭短發(fā)亂七八糟的,像極了一個雞窩。
“二狗,龍顏村大難臨頭,你還睡得著?”
大郎看到二狗的鬼樣子,想起他因嫖娼進(jìn)監(jiān)獄,嗤之以鼻,又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忍不住要損他。
二狗被別人吵醒,十分窩火,沒好氣地說:“大郎,晚上不睡覺,干什么啊?”
大郎用手拍了兩下二狗后背,道:“你的心真大啊,小心半夜被兇手殺了。”
二狗一聽,大怒道:“你別一回來就詛咒我,老子可不是你家院子里的軟柿子,任你亂捏。”
大郎瞥了一眼二狗,道:“我是提醒你,要隨時保持警惕。”
“我不用你提醒。”二狗睡眼惺忪,那張瘦猴臉拉得更長了。
他懶得看大郎一眼,就坐到了元洪山神旁邊的木沙發(fā)的空位置上。
小蝴蝶道:“你叫二狗是吧,別生氣啊!我們吵醒你的美夢,實(shí)在不好意思啊!”
“沒事,我不怪你們,我就是煩某人。”二狗瞪了大郎一眼。
“最近龍顏村死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跟大家伙說說吧,我們要抓住兇手,杜絕再次發(fā)生命案。”
元洪山神拍了拍二狗的肩膀,看著他和顏悅色地說。
二狗想了一下,道:“唉!這件事想起來,就讓人心驚膽戰(zhàn)。”
原來村長被殺害的那晚,他老婆并沒有聽到任何聲響,村長也沒有任何異常。
兩人早早就上床休息了,可是半夜她起床上廁所的時候,村長卻消失不見了。
她里里外外找了幾遍,都不見人,也沒有聽到她家的狗吠過一聲,一切都是那么寧靜正常。
可是天亮之后,她才發(fā)現(xiàn)村長吊死在自家庭院的銀杏樹上。
村長的死相非常恐怖惡心,七竅流血,肚子被撕破,內(nèi)臟全部被挖出來了,太慘了。
現(xiàn)在第七天了,警方那邊還沒有找到線索,他們查看了村長家里的監(jiān)控。
令人奇怪的是,那晚的視頻沒有了,兇手沒有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
二狗一五一十地將他知道的事情,告訴了眾人。
他臉色煞白,一邊說,一邊看著漆黑的院子,恐懼讓他全身不停地顫抖。
“二狗淡定,別怕,有我們在。”元洪山神輕拍了兩下他的肩膀。
“二狗,那其他的幾個人又是怎樣的死法?”蒼月目光一沉,問道。
二狗雙手抱胸,緊張兮兮地說:“其他幾個人的死狀跟村長的一模一樣,都是男性,時間也是發(fā)生在下半夜。”
小蝴蝶道:“我覺得事情很奇怪。”
大郎看向小蝴蝶,道:“你為什么會這樣想?”
小蝴蝶說:“被害人被撕破肚皮時,他不慘叫嗎?那死者家屬,沒有聽到任何聲響嗎?”
“是啊,為什么他的家人沒有聽到動靜?”蒼月看著二狗問道。
二狗小聲地說:“我忘了跟你們說了,被害人的嘴巴,被兇手用一種繡花針和紅色的絲線,密切地縫起來了。”
聞言,大郎臉色蒼白,道:“太殘忍了。”
二狗又說:“被害人雙手被綁在身后,他疼痛的時候發(fā)不出一丁點(diǎn)的聲音。”
元洪山神看著二狗,道:“為什么兇手喜歡把他們的內(nèi)臟挖出來?”
二狗道:“在被害人熟睡的時候,撕破他的肚皮,搗出全部內(nèi)臟放在尸體的旁邊,被害人是被兇手活活折磨死的。”
大郎拍拍頭,突然大叫起來。
“我知道了,兇手在折磨他們的過程中,感到非常的興奮。”
元洪山神搖搖頭,道:“簡直太不可理喻了!”
“好了,你們別說了,我感覺院子的黑暗處,有一雙眼睛正在怨恨地盯著我,啊!”
二狗驚叫了一聲,抱住了坐在他身邊的元洪山神。
“膽小鬼,瞧你就這點(diǎn)出息,小院子空蕩蕩的,黑乎乎的,哪里有什么人啊!別自己嚇自己。”
大郎走出門口看了看,院子里除了一地柿子的枯葉,什么也沒有。
二狗躲在元洪山神的身后,低著頭害怕地說,“我感覺兇手現(xiàn)在就在院子里。”
蒼月看了看院子,道:“二狗,那是你的心理作用。”
“我認(rèn)為兇手一定是仇恨男人的心理變態(tài)的女人,對了,二狗,七姑對這些命案怎么說?”
大郎站在門口,轉(zhuǎn)過身問二狗。
二狗道:“七姑只說了兩個字:報(bào)應(yīng),其他的,她什么都不肯說了。”
青柔俏臉蒼白,道:“報(bào)應(yīng)?難道這幾個受害人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他們死有余辜?”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讓兇手如此的痛恨他們,幾條人命被活活的折磨死了。”
小蝴蝶飛到了青柔的頭上,它的分析,讓幾個人陷入了沉思的漩渦里,無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