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欲使人滅亡，必先使人瘋狂。

而在這之前，上帝曾經毀滅了人類造出來的巴比倫塔，使人類分化出了無數種語言。這語言，指的也許是思想，當每一個人的想法都不同的時候，說出來的就是不一樣的話。

身在無間，腳踏正邪兩岸，面朝陽光，背后灑滿了陰影。

一邊為虎作倀，一邊為虎添翼。池清源咀嚼了一下這兩個詞，不置可否，臉上微微抽搐，不得已地牽起一個弧度來。

作倀，是說以方星海為代表的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