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粉絲請了心理疏導，動用自己的關系給粉絲轉學，嫵姐能做的，基本都做的，她對粉絲，從來都好得不像話。”

張魚兒有些動容，她看著小安，問道：“其實……你也是姜嫵的粉絲吧。”

小安微一怔愣。

而后綻開一抹發自內心的笑容。

“接觸過嫵姐的，沒有人不會是她的粉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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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順利結束了。

姜嫵關掉直播之后，張魚兒他們全回來了。

“姜老師表現得好優秀啊，可惜姜老師是明星，不然當主播也能做到頭部主播。”

“你太抬舉我了。”姜嫵對于自己的直播水平非常有數，全程跟觀眾互動不超過一百句的直播，觀眾完全是在單機。

她是想不通這種直播有什么好看的。

不過……

她怎么覺得張魚兒看她的眼神有點怪怪的。

張魚兒指揮工作人員把設備都搬走了，臨走前，她難為情地開口道：“姜老師……”

姜嫵：“嗯？”

“我有個不情之請。”張魚兒的語氣怪肉麻的。

姜嫵撫了撫胳膊上的雞皮疙瘩：“你說。”

“我有幸得到姜老師你的簽名照嗎？”張魚兒期盼地看著姜嫵。

“就這事啊……”姜嫵眉頭舒展了開，眼睛彎開了月牙般的笑，“我給你找。”

她皮膚瓷白，幾乎看不見毛孔，臉型十分流暢，五官精致絕美。

她對著張魚兒一笑，張魚兒都感覺自己快昏過去了。

啊啊啊啊——

仙女，仙女就在她的眼前！

媽媽，她看到仙女了。

姜嫵去房間里拿了簽名照出來。

遞給張魚兒的時候，張魚兒愣了愣：“姜老師，你是認真的嗎？”

“怎么？”

“這這這……！！！”張魚兒瞪大雙眼：“這也太多了吧！”

她只敢要一張。

而姜嫵給了她，一沓！

整整一沓！

“要不還給我？”姜嫵開玩笑。

“不不不不不——”張魚兒的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謝謝姜老師，姜老師永遠的神！”

張魚兒生怕姜嫵會返回，拿了簽名照趕緊溜之大吉。

此時公寓里只有姜嫵和小安了。

姜嫵問：“留下吃個飯？”

“不了不了。”小安搖頭。

姜嫵忽然湊近了小安，“你怎么了？”

是她的錯覺嗎？她怎么感覺小安好像不大高興。

“姐，我沒事。”小安倔強地抿抿唇。

姜嫵：……

這一看就是有事，還是挺大的事。

姜嫵伸手，揉了揉小安的腦袋，這小姑娘脾氣一直好得很，從來都沒跟她發過什么脾氣，這會兒不高興，一定是有什么解決不了的問題。

“有什么跟姐說，小安，你還信不過姐姐嗎？”

姜嫵的語氣輕輕柔柔的。

帶著濃重的撫慰的意味。

此時她和小安靠得很近。

她揉著小安的頭發，動作溫柔至極。

幾乎是在哄著她了。

小安垂著的一張臉，頓時就紅了起來。

姐姐，好香！

姐姐，好溫柔！

姐姐這么好，她就是有天大的氣，也消了啊。

小安這會不敢抬頭了，她怕被姜嫵看見自己通紅的一張臉。

那可太丟人了。

連姜嫵都不知道，她的小助理，其實是她多年的老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