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易逝,短短一個月的時間眨眼而過。
司馬寒云運起氣勁頂著一口巨鼎,巨鼎中溢出的液體流在身上不停淬煉著自身的寒天體質和玉體修為。
司馬天夢倒是清閑了,一個人在那練著自家的武功。
“簡單粗暴。”
對于這種淬煉方法田哲只能用這個四個大字來形容。
通過里面的靈液侵染肉軀,加上用鼎練習對力量的控制性,這是最簡單最古老的的一種淬體方法,如果不是今天所見,田哲都差點忘了。
“你覺得這兩人如何?”
眼睛瞟著旁邊的馬天翔,只看見他一手拿著劍抗在肩上,靠在墻角看著。
“問我?如果是這小子的話,倒是有些御體的天賦,寒靈的屬性天賦也不差,就是耍些小聰明可在生死戰上活不長。
如果這丫頭嘛,剛猛的氣血就如同不是女人一般,勇猛無畏但缺少慧心,學的必是家族里的不傳之秘。”
“跟你比又當如何?”
“冒昧了,只能說……廢物不堪。”
馬天翔不好意思的摸了下鼻子轉過頭去,畢竟這有嘲諷他人,覺得自己很優越的意思。
司馬寒云的身子突然頓了一下,心里對馬天翔的好感立刻下降了。
怎么說也不能在面前說呀,害得我道心不穩,該死!
還好這句評價在田哲的意料之內,原始之地嘛,那的人無論背景資質都是個個牛逼,沒有個厚點底兒還真搞不了。
屋里面,李四雙手半合,造化石在其兩手中間,這一股股巨大的力量轉入體內化產成靈炁,如果是表面看去一定會以為是雜亂的炁。
“三方真炁,造化功,造化功,哼哈哈哈哈。”
李四突然起了笑意,笑聲很小,但那狂妄的表情已經顯示了一切。
現在每個人都有一間專屬房子,而田哲為李四準備的正是這一間能凝聚炁且轉化炁的陣法房子。
一把刀橫向劈著一把劍,兩邊互不相讓,誰也不服著誰。
噼里啪啦的一頓金屬的碰撞聲響起。
沒有任何的能量加持也沒有任何的術法,就是一頓劈。
“呼,老哥厲害,生死戰還不知道誰勝誰負呢,混元宗好厲害的宗門,既然能培養出你這樣的弟子,想必那兒很大吧。”
兩人打了有半個時辰,刀與劍的切磋,如果不是田哲憑借著技巧還說不定可能輸掉,他可是個要面子的人。
收起苗刀,呼出一口內氣,頭上的汗如大豆般,還沒滴落在地上就汽化成了白霧。
“哈哈哈,這位公子哪兒的話,我也是力氣大了點而已,不如你耍技巧厲害,沒想到這方地中還有你這樣厲害的人物。”
一聽田哲對自己的稱贊,馬天翔大笑了幾聲,也開始夸起了田哲。
田哲只是搖了搖頭,他相信,只要馬天翔想動手,他早人頭落地了,再加上他的實力已經恢復到了四相巔峰,早有一天就能再入半步造化。
“大人,這是你要的糕點。”
一個優雅的身姿走來,現在的蘇晴變得更加沉穩了,畢竟這一個月除了打理小世界外就是教蘇晴一些東西,這綠豆糕的做法就是其中之一。
拿出一個,田哲沒有文人那樣的細品,也沒有那么粗獷,而是三四口就吃了下去,這味道比之前做的幾次好了不少。
見田哲點了頭,蘇晴才呼了一口氣,那些天不知道被田哲逼了多少次。
這讓馬天翔看得也饞了嘴,順手就拿了幾個吃。
蘇晴皺眉,雖說是客人,但多少有點不知禮數,這讓她有些反感馬天翔的做法。
田哲好似不在意馬天翔的做法,拿起蘇晴端的盤子,上面還有幾塊綠豆糕。
“兩位吃點吧。”
司馬家的兩人正煉靈呢,就感覺一道氣息來到感覺,便瞬間睜開了眼睛。
看著映入眼簾的綠豆糕,司馬天夢眼睛一亮。
“是糕點,你做的,手藝不錯。”
向蘇晴看去,司馬天夢不知在家吃了多少美食,自是有點見識。
蘇晴默默的點了個頭,心里其實已經樂開了花,畢竟花了很大力氣做的,能得到別人的夸贊是很開心的。
不多久時間,盤里的糕點已經被吃的丁點沒剩下。
“你們兩個打算在我這兒待多長時間?”
就這么一句話,兩人的頭一齊轉過去看向田哲沉默不語。
這件事還得從半個月前說起,還了司馬令后,兩人就天天在家里修煉,現在算是到了一個瓶頸,不找個辦法都突破不了。
心里問了遍寒風還找了自己那個老爹司馬斌,而最后要么去一趟黑云森林,要么就去田哲那里修煉。
最后為了保住小命又憑借族長的關系,才來這,而田哲這邊也得了好處,靈田延長兩月的時間。
見兩人不說話,也知道如果再不突破,那還不得一直待在這。
此時此刻,田哲想抽跟煙來緩解一下幽怨的心情。
在這里兩人的確是肉體上的進步很大,一個是通過冰蠶一個是用血氣鼎。
“走,你們倆跟我去趟文云閣,對了,還有蘇晴也跟過來,多少也長點見識。”
說罷,就帶著人走到法陣處,怎么說身邊也得有個美女相伴,當然,這絕對不是田哲想要酸一下某些單身狗。
文云閣,田哲身穿白色服飾,右手扇著白色扇子,左手摟著蘇晴的細腰。
就如情侶那般,蘇晴依附在田哲身上。
后面的司馬寒云就是一張黑臉,身旁雖然有司馬天夢。
但他敢保證,如果手但凡碰上了怕,他臉上絕對有紅手印,一看田哲得志意滿的樣子,就感覺特別酸。
這一面也招了不少人的紅眼,那釋放出的真炁巔峰的氣勢卻不敢讓人靠近。
“甚好的身材,強大的力量哦,還有那臉,那脖頸,那身姿,好想好想……”
在一處柱子旁,一個臉上帶有紅暈的女人正把手放到胸口,眼里的目光投向某處。
“你是我的了。”
“話說公子,您來這是為了什么事情嗎?”
來了云文閣有一陣子了,三人都不知道為了啥。
干的事就是賞詩賞人,常飯。
田哲只是在屋里先喝了一就茶,對此他不著急。
眼睛瞧去,能看到一個地方,那兒的人排滿了隊。
“這位先生,您來了,郭老可是等的您廢寢忘食了。”
眼前的是額頭有白點的稚嫩青年,很有禮貌的鞠了一禮,又用了一個請的手勢。
正當后面兩人要進去時,青年突然就攔住了去路,很有禮貌的笑著:“兩位,這里有規矩,你們不能進的。”
撇了眼那青年田哲停下了步子,只是勾了勾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