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的她筋疲力盡,好不容脫身,趙一不敢見她,躲到李令那了,還是不解氣,趁著沒人,她打電話把趙一狠狠罵了一頓。
“趙一,你是新人第一天干這個工作是嗎,這種低級錯誤你都犯,柴氏要破產(chǎn)了是不是,要你360℃為公司考慮,給你配這個狗腦子是擺設(shè)嗎,下次在這樣你也別干了,換你弟弟回來,滾去國外考察吧…”
“柴總,你忘啦,我弟上個月才被發(fā)配到歐洲…”
“靠,我用你提醒我?他回不來,你也得去,不用下次了,陳嬌呢,讓陳嬌來,你們兩兄弟還真是臥龍鳳雛…”柴宿氣的腦仁疼,真想問一句,這是的部下?
“…”李令看的分明,幸災(zāi)樂禍的說:“你哪壺不開提哪壺,該啊”果然壞人的絞盡腦汁不如蠢人的靈機(jī)一動。
柴宿別墅
“你找我?”鄭九州吊兒郎當(dāng)?shù)耐嵩诓袼薜纳嘲l(fā)上。
她甚至聽到了沙發(fā)骨裂的聲音。
“你能不能減減肥?別把我沙發(fā)弄壞了?”
“你胡說什么,我是標(biāo)準(zhǔn)身材,每年都體檢的。”
“手機(jī)給我看看”
“憑什么”
“拿來”
“不給”
“真不給?”
“…”拿去吧,他還有備用機(jī)。
“今天去上節(jié)目好玩嗎?”
“還行吧”
“怎么沒有直播回放啊”
“怎么沒有,在這呢”
“哦”
“這節(jié)目規(guī)則我不熟悉,怎么弄來著?”
“還有你不知道的呢,你看啊,是這樣?”
“對對對,喜歡那個就點一下,除了免費的助力,還可以充值,沒有次數(shù)限制的…”
“是嗎?”柴宿隨手充了1000,充值失敗,余額不足?
“鄭九州,你怎么混的,1000塊都沒有?”
“你看清楚啊,單位是萬,那是1000萬,你能有?”
誰沒事放那么多零花錢。
“那你有多少?”
“我?每月200萬”
“哦”
柴宿重新沖了200個,這回充值成功了,眼睛都不眨的給看著順眼的幾個女藝人每人點了20個,剩下100出頭的都給易玨了。
“你在干嘛,你花的可是是我的錢”
鄭九州一看短信提示,狗腦子反應(yīng)過來了,一把搶過手機(jī)開始鬼吼鬼叫。
“什么你的錢,不是趙家的錢嗎?”
“那你也不能花”繼續(xù)鬼哭狼嚎。
“笑話,趙家和我是聯(lián)姻對象,我不能花,誰能花?”
那倒是,兩家好像確實是有聯(lián)姻的打算:“有你這么當(dāng)人未婚妻的嗎?八字還沒一撇呢,你先占上便宜了”
“誰是你未婚妻?”
“你不愿意,你不愿意你還花我的血汗錢,還有,剛才你自己說,我們兩家是聯(lián)姻的”
“搞笑,和我聯(lián)姻的是趙家,又不是你?”
“我們趙家已經(jīng)五代單傳,這一代就我一個男丁,除了我還能是誰?”
“閉嘴,吵死人了”
“你別太過分了”氣死他了。
默默流淚,打開手機(jī)刷短視屏吧,正好播放到某大型連續(xù)劇經(jīng)典劇目
“真是天大的笑話,誰家大娘子成我這樣,誰家做妾做成這賤人模樣?”趙九州狠狠共情了,就差一個賤妾,其它的都對上了。
柴宿在家里睡了一天,又跟TIMI干上了,她就不信贏不了。
兩個小時后,柴宿把游戲卸載了。
她要出去放松一下。
李令和趙一是去不了了,重新找個娛樂搭子吧。
“喂,我是柴宿啊,出來玩啊妹妹”
“誰啊,她沒空啊,別帶壞我妹…”我來陪你玩。
“行吧。”不勉強(qiáng)。
她找成語去。
“柴總,前面好像堵上了…”車子過不去。
“是嗎,下去看看”
“柴總,是鄭家的投資的智能抬桿出問題了,技術(shù)指導(dǎo)員正在調(diào)整…”
“要多久”
“預(yù)計一個小時”
“什么玩意,你去修一下”
“我哪會啊…”
“行行,站一邊去,不就是桿子卡住了嗎,我有辦法…”
“要不你是大領(lǐng)導(dǎo)呢,果然…厲…害~…”
只見柴宿上前,對技術(shù)人員打了個響指“師傅,讓一下,別傷著你…”
師傅不明覺厲,躲到一邊。
啪—啪—
“…”兩聲脆響后,桿子歪在一邊。
吱—吱—
徹底干報廢了
“不好意思,不小心弄壞了,我照價賠償。”成語趕緊跟上善后,動作熟悉的令人心疼。
“…”
從后備箱里,取出厚厚兩沓錢,扔在抬桿口。
指揮后頭旁邊的車道“趕緊走啊,別堵這了…”
“哦哦…”車子陸陸續(xù)續(xù)開走了。
“兄弟我遇到人傻錢多的二世祖啦……”
柴宿跟著上車,一腳油門,揚長而去。
保安大叔目瞪口呆:“真是世風(fēng)日下,什么人啊…”等會兒不行嗎,有錢人戾氣真重。
易玨節(jié)目錄完后,拒絕了一起出去吃飯的邀請。
“你們玩的開心,我就不去了。”這些人沒人真心為他好,他去不上趕著讓人欺負(fù)嗎。
“哎喲,這么不給導(dǎo)演面子啊?”
“還說呢,人家是大明星,誰跟你們這些沒名沒姓的玩。”
“得了吧,人家看不上咱們這些小配角,走吧走吧”
“…”
他強(qiáng)任他強(qiáng),清風(fēng)拂山崗
他橫任他橫,明月照大江
任他們陰陽怪氣說破了天,易玨也臉色難看的走了。
現(xiàn)在什么人都能嘲諷他了,入行幾年了,歸來仍是新人。
柴宿和成語兩個人在夜色的KTV里坐了幾個小時。
成語看著柴宿,一臉懵逼道:“不是,柴總,你說的出去放松,就是換個地方打游戲嗎?”
柴宿不解:“那咋了?”
這不好嗎?
“好極了。”誰家好人來KTV就打游戲啊,她還以為跟著大領(lǐng)導(dǎo),出來見世面呢。
人家霸總都是包場,看模子的,這么大個老總,就來這KTV里打游戲。
成語表示不理解,真是活久見。
但是,話又說回來,領(lǐng)導(dǎo)的決策,她不理解歸不理解,但一定要尊重,并且守口如瓶。
畢竟柴總只叫她一個來,就是對她的器重,她配合就行了。
說不定一會兒還有其他的安排。
沒錯,一定就是這樣。
一個小時后
“defeat”
“defeat”
“defeat”
“…”
一連好幾個小時過去了,耳邊的英文播報游戲失敗的聲音不絕于耳。
可柴宿除了越來越難看的臉色以外,一點要打道回府的意思都沒有。
成語不得不低聲提醒:“柴總,11點了,咱回去嗎?”
“嗯?你要回去了?”柴宿打了一晚上,實在帶不動豬隊友。
當(dāng)然她是不會承認(rèn)自己的的失誤的,畢竟渾身上下哪都硬,嘴更硬。
“…是這樣,我兒子想回去…”對不起了,兒子,為了老娘早點脫身,你就背鍋一下吧。
這喪盡天良的狗老板,把她叫出來娛樂呢,然后自己一個人哐哐打游戲,把她一個晾在包廂里。
哪怕帶她一個啊,起碼有點參與感,就這樣算什么?
寧愿自己一個人被路人有坑死,也不帶她,活該她連跪。
詛咒她打游戲最好一直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