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早餐時間到了!
執法隊可以不理,免費早餐怎能錯過?
上官羽開了符陣,甫一出門便被四名白衣弟子圍定:“上官羽,你的事發了,跟我們走一趟吧!”四人幾乎異口同聲,咬牙切齒。
“小爺能有什么屁事有勞諸位師兄操心?”
“說來聽聽!”
上官羽打心眼里瞧不起眼前的五名白衣。昨日剛被蘇蕙懟完,竟厚顏趁了空隙來抓捕自己,典型的畏強凌弱,這類善于鉆營卻沒了骨氣的,在修行一途注定走不遠。
對于這類人,他只會俯視沒有兼容,否則太沒格局了!
“有人舉報你!”
一名白衣弟子受不了上官羽一臉欠揍的表情,戳指呼喝道。
上官羽自不會被他這街頭氣勢嚇住,不屑地問道:“誰?你......你......還是你?”見另外三名白衣弟子搖頭,他聳聳肩,推開攔住去路的白衣弟子,隨即又停下,招呼道:“師兄,一起去領免費早餐?”
那名白衣弟子一副嫌棄的表情,自動地讓出路來。
誰沒吃過免費早餐?但凡入了宗門的鄉民出身的修者,大多有享用免費早餐的經歷,不堪回首也便不愿回首了!入奢易入簡難便是這個道理。
“站住!”
上官羽越過四名白衣,卻被一人堵住,正是童易。另外四人可以手軟,他不能!童易瞅著眼前的這張丑臉,心里實在想不明白,盯著一張臭臉的小人物,如何吸引眾多人物關注的?尤其那極美的蘇家小姐。
本來他的積極性來源于少宗主,如今內心又生出新力:不忿!也更想借機稱量稱量這丑小子。
“跟我走一趟吧!”
“憑你上下嘴唇一碰,小爺就得依你?”上官羽瞅著眼前白衣男子,極為不屑地回道:“一個執法隊都可以為所欲為了?”
“本隊便滿足你的愿望。”童易揮手。
不遠處一道灰色身影屁顛屁顛地跑到近前,正是昨晚得了叮囑,早就匿在一旁的劉世龍:“童隊長,師弟我舉報,上官羽與兩名同門失蹤有關?!?
童易聞言,滿意地點了點頭。他再次看向上官羽,冷聲道:“帶走!”
四名白衣弟子聞言,一哄上前,將上官羽禁錮,扔上靈禽,直奔半山而去。
........
蘇蕙一早就讓可兒盯著這五人,見他們將絲毫未做抗拒的上官羽擒走,心中小小地出了口氣,直過了小半個時辰才將消息知會了蘇蕙。
蘇蕙未介意,擱下手中玉符,捧著一本書冊,靠在竹榻上翻閱。剛翻了幾頁,玉符便再次響起,接通后,連應幾聲后便出門而去。
半山處,執法隊竹寮。
身著灰衣的蘇蕙出現,一路直入竹寮內。竹寮內,上官羽被捆在一根粗竹上,已然暈了過去,身上的灰衣已經染血、破碎,顯然是受過了私刑。四旁,四名白衣弟子面色蒼白,眼神驚恐地看向邁步入院的灰衣女子。
蘇蕙沒有理會的意思,上前將上官羽解了綁,又放出靈禽,馱了二人淡然離去。
很快,一則消息傳開:上官羽搬進了蘇蕙師姐的竹寮,而竹峰執法小隊的隊長童易被逐出宗門,其他四人被貶為灰衣弟子,至于指認者則留觀,并罰其家族年例三成。
一時激起千層浪,關于逗比攀了宗門大物的猜測便在此次事件后傳了開來。
聽聞此事時,呂纖塵正嗨在興頭,應了承歡的藍影的請求。不久,閑呆在元城趙毓也得了消息,她一氣之下摔了手中的茶盅,齜牙噘嘴,十八般表情上演,更將一旁的趙平云罵了狗血淋頭。
“表妹,那丑小子惹的禍,為何是本表哥挨罵?”趙平云一邊往外遛一邊不忿地爭辯道。
“趙平云,有種你回來說!”
趙毓沖著趙平云的背影怒吼道。
“哥不傻......”
言畢,趙平云腳下速度更快了。
本欲追拿他的趙毓見狀,只得作罷,一人在敞廳中生悶氣。想著剛認識不久便落入他的魔掌,可氣的是,這小子走哪兒都招蜂惹蝶的,不收拾收拾怕是不行。轉念間又生了猶豫,貌似自己也約束不了他。
真是舊恨未消又添新愁!
就在趙毓憋氣的時候,上官羽正躺在竹榻上,旁邊,蘇蕙正小心翼翼地為他清理傷口。捧了新水進房的可兒不經意間看了一眼榻上之人,瞬間愣了神,盆中水灑了竟絲毫未察知。
“可兒!”
“趕緊過來幫忙!”蘇蕙脧了可兒一眼,手中卻不閑著,將上官羽身上的灰色法袍一點點地劃開,便清理便灑敷藥物。
可兒回了神,心速仍還極快,心思更是百轉千折地:他怎么忽然變得如此俊美,自家小姐怕是也要遜色一分的??尚ψ约哼€一直認定他是丑小子!
天啦!
難怪小姐淪陷了!
不,好像自己也......這一刻,可兒發現自己就這樣雙標了:對待同一個人,前后完全不同的感官。其實,但凡是感情動物都會雙標,以至于凡事也會雙標,無傷大雅。
而此刻,蘇蕙心里有點埋怨。
埋怨莫長老沒把握好時機,讓上官羽受了如此重的皮肉傷;也埋怨昨晚上官羽沒聽自己的勸,直接滅殺了童易、劉世龍了事。還說什么劉世龍雖動殺機,但唐司二人死,已無鐵證;童易只是走狗,罪不當誅。
暮色再次降臨,元宗主峰。
呂纖塵放下手中的玉符,仰身躺好,眸中則充滿了期待。他剛與云夫人通完話,并成功地激怒了她:“蘇蕙師妹,你莫要責怪本少哦!”半晌,滿目憧憬的他又自語道:“嘿嘿,好戲來了!”
藍影從靜室走出,聞言上前,一邊幫呂纖塵放松,一邊嬌聲探問:“少宗,什么好戲?”
呂纖塵很滿意這索取有度,名副其實的侍姬,伸手攬住,一雙魔爪上下其手,哈哈大笑道:“寶貝,自是你懂的!”
藍影輕輕拍開正作亂的大手,嬌呻道:“少宗高興便好?!?
呂纖塵還記得藍影的請求,只是沒搞懂她與那丑小子有何罅隙:“本少有些好奇,你與那丑小子有何牽扯,不妨說來聽聽?”
藍影呲聲道:“一個僻壤賤民,入了宗門也是浪費大好資源。”她自然不會說自己的跋扈,更不會說是牽扯了蘇蕙的緣故。
呂纖塵聞言爆出一陣大笑,不疑有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