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見到他,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明白了。
只不過我不清楚他為什么會邀約我到來?
難道是想要向我炫耀他的勝利嗎?
我原本平靜下去的內(nèi)心,又翻涌了起來。
我已經(jīng)無法用言語與他說什么了。
我緊握著黑刀,面無表情的盯著他。
“夜,難道你不說點什么嗎?”
關于杰.馬里的事我確實應該說點什么,但是,我又能夠以何種緣由要求他呢?
我不知道他是否看出了我的疑慮?
他反而說道:“你難道不想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成為墮落者?”
“歐,對了,感謝你一直以來為暗黑世界所做的一切。”
“我怎么也沒有想到千雪家的最后一位家主會死在你的手上。她本來不用死的。其實,對于她死了更好,就不用守著家宅而不像你一樣成為墮落者了。”
他高昂的語調,越說越興奮的神情如一把尖銳的小刀刺進我耳膜,烙刻在我心上。
是的,他是在激怒我,是在逼我對他出手。
我死死的握緊了黑刀,猝不及防從嘴里蹦出話來。
“我又該怎么稱呼你呢?庭主大人,還是領主大人?”
我想他聽的出來我言語的不悅。
他嘴角飛揚的嘲笑道:“當年的那個抗下所有罪責的佐木君哪里去呢?一人獨挑整個金色圣庭的佐木君此刻難免讓人大失所望吧。”
他言語的一直挑釁,真叫人不爽。
我的耐心也被他磨完了,不在與他拐彎抹角。
“你想怎么樣?”
他好像就在等著我這句話,從席位上站了起來,拍手稱贊道:“爽快。這才是我認識的佐木君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