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多月就過年了,段嘉嶼和她在一起也快要半年了,時間總是這樣,過的很快。
很快就放寒假了,徐佳妍抓緊復(fù)習(xí),每個人都在拼了命的努力著。
她現(xiàn)在和段嘉嶼打電話,聊的最多的就是學(xué)習(xí)上的事兒,明年高三了,她也得努力學(xué)習(xí),每天起早貪黑的。
最近和段嘉嶼聯(lián)系也少了,自從上次吵架,兩個人就怎么說話了。
她就一門心思撲在學(xué)習(xí)上,她讀書沒什么天賦,所以她只能越來越努力。
江暖從認識她到現(xiàn)在,第一次見她這么努力學(xué)習(xí),好像轉(zhuǎn)了性一樣,以前都沒見她這么努力,現(xiàn)在怎么著了魔似的。
“阿妍,是不是有人給你下降頭了?”江暖盯著她問。
“啊….你剛剛說什么?”徐佳妍忙著做作業(yè),心不在焉的回著江暖。
江暖拿下了徐佳妍的筆,收了她的書,用手掰過她的身子,讓她看著她。
“干嘛啊?我這學(xué)習(xí)呢,別瞎搞!”徐佳妍拿開江暖的手,重新拿起了書準備做作業(yè)。
江暖拿了她的書壓在她的作業(yè)上,一本正經(jīng)地看著她說:“阿妍,你不對勁,有點反常。”
徐佳妍笑了,看著她說:“怎么了這是?還不能好好學(xué)習(xí)了?”
“從上次,你哭過之后,你好像一直都在強迫自己做點什么。”江暖一本正經(jīng)地說。
“害,你想多了不是,我就是想好好學(xué)習(xí),考個不錯的大學(xué)。”徐佳妍咬著筆看著題目說。
“徐佳妍,我認識你這么久,我還能不了解你嗎?”江暖不緊不慢地說。
徐佳妍放下了筆,看著她,說:“你跟我出來。”
走廊上,徐佳妍雙手壓在欄桿上,下巴抵在手臂上,眼睛看著遠方,“阿暖,我就是想好好學(xué)習(xí)。”
“阿妍,你在逃避什么?”江暖看著她問。
徐佳妍就不說話了,把臉埋在臂彎里,過了會兒才從臂彎里發(fā)出聲音說:“我也不知道,很多事情不應(yīng)該叫我承擔的,我也才十幾歲。”
江暖把徐佳妍從臂彎里拉出來,看著她說:“你如果你有什么心事可以和我們講。”
“在沒遇見你們之前,我和林影嫻玩的挺不錯的。”徐佳妍看著遠方說。
江暖沒說話,呼吸有點沉重,徐佳妍又說:“其實挺后悔和她認識的,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兩個人的關(guān)系就不一樣了。”
“本來挺好一人的,那天好像是和她吵架,鬧挺難看,她挺極端的,站在四樓就想往下跳。”徐佳妍不想說了,她眼淚啪嗒啪嗒的直流。
江暖抱住她發(fā)抖的身子,她慢慢的向下滑,江暖蹲在地上抱著她,說:“阿妍,這不是你的錯,你總得走出來。”
徐佳妍哭著說:“我有時候挺后悔拉了她,可是我不得不那么做,她也沒做錯什么,我也不知道是我錯了,還是她錯了。”
“阿妍,你得知道,她放不下的過去,不用你來承擔。”江暖說。
“這是我的罪過,我犯的錯,就得我來贖罪。”徐佳妍哭著說
“阿妍,你沒有罪,錯的不是你,是她太極端了,你知不知道?你還有我,有段嘉嶼,我們會一直在的,我們帶著你走出來好不好?”江暖抱著她安慰她說。
徐佳妍不說話,任江暖抱著,付思雅從辦公室走出來,看見她在江暖懷里哭,走了過去。
“這是怎么了?”付思雅問江暖。
“沒事兒,老師,就是學(xué)習(xí)壓力太大了,過會兒就好了。”江暖解釋說。
“你先進去上課,徐佳妍跟我來躺辦公室。”付思雅把教材給了江暖讓她帶進去。
江暖放開徐佳妍站起來拿了教材,拍了拍徐佳妍的背就進去了。
付思雅把徐佳妍扶起來,帶著她去了辦公室里。
徐佳妍坐在付思雅的座位上,低著頭,擦眼淚,付思雅拿了張紙巾給她擦擦。
“最近成績我看了,進步不少,也別太給自己壓力。”付思雅從隔壁老師那抽了張凳子坐在徐佳妍對面說。
“謝謝老師。”徐佳妍吸著鼻子說。
“你也別太著急,明年不還有一年呢嘛,給你放兩天假,回家好好調(diào)整調(diào)整。”付思雅一副老者的面容說。
“不用老師,也沒什么壓力,謝謝您,我先去上課了。”徐佳妍不等她回答就起身往教室走。
付思雅搖搖頭,嘆了口氣,徐佳妍她是看著走過來的,高一就帶著她,現(xiàn)在高二又分在她班上。
成績呢,也挺穩(wěn)定,剛開始在百多名之后,現(xiàn)在這成績也還行,年紀也能進前六十。
她也不是那種對學(xué)生有三六九等之分的人,成績差點也不能代表什么。
只是現(xiàn)在徐佳妍這成績是提上來了,但是看著她這么大壓力,她也有點于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