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
“是真的,是真的,你聽我們說呀,民警同志!”
高吉鶴還未踏進辦公室,便聽得幾個尖利的女聲。邁進辦公室后,映入眼簾的是三個打扮時髦的中年女子,圍著同事老張,著急地跟他訴說。
“好了好了,老姐姐們,”老張扯回自己被抓的袖子,耐心解釋說,“一個一個來,你們一個一個講,這樣我聽得清楚,也記得明白。”
“對對對,阿拉一個一個來,讓民警同志記得清爽點。”
聽口音,這些中年女性不是杭州本地人。
高吉鶴拉過凳子,坐下,輕聲問旁邊的小賈:“什么情況?”
小賈這才將視線從手機上移開,回答說:“那三個阿姨,上午來報案,說有個女主播被殺了。但是既說不出被害人的真實姓名和住址,也不知道她具體被害的地點。”
“女主播?”
“喏,就這個漂亮姐姐。”小賈將手機遞到他的面前。
手機屏幕上一個靚麗的女子躍入高吉鶴的視線。
這是一個用妝容和美顏軟件裝飾出的美人。高吉鶴一眼便判斷出來。
“一個網紅?”他不屑地抬了抬眉。
小賈癟癟嘴,不太喜歡他的叫法,糾正說:“是網絡主播,跟那些個靠臉吃飯的網紅不一樣。”
“有什么不一樣的?”高吉鶴不置可否。
“這個姐姐很勵志的,好伐?”小賈替女主播打抱不平,“她家境貧寒,一度因為交不起學費,中途輟學。后來她靠自己的努力,通過網絡直播,不僅提高了自家果園的銷售量,還帶動鄉親一起致富,讓他們村脫貧。她自己更是靠自學,考上了ZJ大學的MBA呢。”
“哦——”高吉鶴拖長了語調回應,心中卻在想:好常見的套路啊,也只有小賈這樣出路茅廬的菜鳥,和愛心爆棚的中年阿姨們,才會對這個女人的說辭深信不疑。
他決定打破他的幻想。
高吉鶴伸手指指女人的照片,問道:“村里出來的女企業家,倒是一點都沒有鄉土氣。”
他是在暗示女主播的氣質跟她所說的出身不符。
但是小賈卻以為他在諷刺主播,說道:“腹有詩書氣自華。高隊長,您難道看不起農村人嗎?”
高吉鶴瞅了他一眼,嘆了口氣,問道:“所以阿姨們是怎么知道她失蹤了的?”
“阿拉親眼見到的。”在做筆錄的中年阿姨插話說。
“親眼見到?”
“對的對的,”另一個阿姨說,“孟小姐每天晚上7點準時直播。阿拉嚒,小姐妹經常一道看。誰曉得昨天出事體咧。”
“出了什么事?”
“就則嘎,”阿姨們帶著濃厚方言的立體聲籠罩住在高吉鶴,“昨天孟小姐講,她曉得個驚天的秘密。她要去實地看看,葛樁事體是不是真的。”
高吉鶴聽得云里霧里,一知半解,似乎聽懂了,又似乎沒完全懂。
好在老張是個方言通,除了溫州話,浙江省內其他地方方言,他都知曉一二。
“那她有沒有說是什么樣的秘密?”老張問。
“介個嚒……”阿姨有些遲疑,努力回憶。
另一個倒是記得清楚,把話接過來說:“講是有個人被煞特咧。”
“什么?”高吉鶴只聽懂前半句。
“什么?”老張全聽懂了,“有人被殺了?”
“對滴對滴,孟小姐講她的同學同她說的,有個人被煞特,埋在那個地方。”
三個警察倒吸一口涼氣,這若是真的,是何其危險的一件事情。
老張追問道:“她就沒提過那個地方是哪里嗎?”
“就是伐曉得呀,”阿姨們大聲嘆息,“曉得的話,老早帶儂去咧。”
“醫院,”一個阿姨忽然想起來,“孟小姐講,是家廢棄的醫院。”
“哪里的醫院呢?”
“葛嚒肯定是杭州的咯,孟小姐是在杭州讀書的呀。”
杭州廢棄的醫院數不勝數,這叫他們從何查起?
“隊長,”小賈拿著手機湊過來說,“我聯系上了昨晚看直播的其他粉絲,有人把直播錄了下來,他現在發給我。”
“好,我們看看。”
既然說是在直播時失蹤的,那么當時的視頻中必然能找到蛛絲馬跡。
“各位,我決定了,”這個叫孟蕓的女主播出現在視頻開頭,身后是一幢破舊的建筑,“我要親自探查一下這間廢棄的醫院。如果真的如燕小姐所言,那么我或許能揭發這樁兇殺案。各位,祝我順利。”
說完,鏡頭一轉,變成微晃的前進畫面,是孟蕓推開廢棄醫院大門的情景。
“她所說的燕小姐是誰?”
“是孟小姐的同學,她們一起讀MBA,班里就她們兩個女性,所以比較談得來。”
“所以孟蕓口中的兇殺案是這位燕小姐告訴她的?”
“對地對地。”
“那這位燕小姐全名叫什么,是做什么的?”
阿姨們面面相覷,搖了搖頭,她們沒有聽孟蕓說過。
高吉鶴皺眉,心中為這樁兇殺案的真實性打了個問號。
一個不知真名和來歷的燕小姐,或許根本沒有這個人,沒有這樁兇殺案,一切都是孟蕓杜撰出來博人眼球的。
正當高吉鶴如此猜想時,視頻進入了關鍵片段。
“各位,我現在已經進入了醫院的急診室。大家可以看到,”孟蕓再次出現在鏡頭里,以醫院急診室為背景,進行自拍,“這里破舊不堪,看起來已經很久沒人來過了。不過這并不奇怪,燕小姐說事情發生在一年前。目前的情況只能證明近期沒人來過。”
說完,她用鏡頭掃視了一周。
視線之內,桌椅隨意倒在地上,醫療器械灑落,地上厚厚一層灰塵,孟蕓的腳印清晰可見。確實除了她的腳印,沒有其他痕跡。
“等等,”忽然鏡頭里的孟蕓雙目圓瞪,盯著一個方向緊張地說道,“那是什么?”
隨后鏡頭轉向遠處一扇敞開的門,門內黑漆漆,看不見任何事物。
但是鏡頭后的孟蕓卻十分緊張,她壓低了聲音,有些驚恐地說:“我剛剛看見一個人影從那扇門前閃過。”
隨后傳來她倒吸冷氣的聲音。
“燕小姐說,那些人很厲害。”孟蕓的聲音變得神秘深遠,“不管你在什么地方,不管你在想什么,他們總能知道,并且總能搶先一步阻止你。所以……”
鏡頭轉向孟蕓的臉,她堅定地對著鏡頭說:“我決定跟上去,祝我好運!”
“哎呦,不好去的呀。”即使是看錄播,阿姨們仍是一臉揪心。
鏡頭開始輕微晃動起來,明顯是孟蕓在小跑。
小跑?高吉鶴不禁想嘲笑孟蕓這個舉動。
普通人遇到未知的危險,第一反應是謹慎小心,哪有她小跑跟上前的?不僅容易暴露自己的行蹤,真的遇到危險也不利于逃跑啊。
所以,高吉鶴再次認為孟蕓是在演戲。
孟蕓的視線里,越來越暗,不過一會兒她便穿過了那扇據說有人經過的門,來到一個漆黑的走廊。
借著孟蕓的電筒,能看到她面前兩米以內的景象。
這里與急診室一樣,破舊,但是地上多了一串腳印,腳印很大,明顯不是孟蕓的。
“真的有人來了。”孟蕓呼吸有些急促,“往那邊去了。我要跟去看看。”
說完,畫面又動了起來。
“我覺著,”這次孟蕓小心了很多,走得比較慢,“他們肯定是知道我要來,所以打算趕在我前面把尸體移走。肯定是這樣的。”
孟蕓喘氣的聲音,配上廢棄醫院伸手不見五指的走廊,不禁讓高吉鶴聯想到恐怖電影的經典橋段。
“好可怕。”這不,小賈就表現出了一名恐怖片觀眾的正常反應,恐懼,“孟小姐你要小心啊。”
高吉鶴斜睨了小賈一眼,很想提醒他警員的身份,而且他們現在在警察局。
“哎呦,哎呦,就是戈里,就是戈里。”
當畫面的前方出現另一扇門的時候,阿姨們指著屏幕叫了起來。
起初畫面與方才沒有兩樣,漆黑走道中,光亮所及之處不是破爛的門窗,就是地上厚厚灰塵中的腳印。
忽然間,背景音中除了孟蕓的喘氣聲,閃出一個清脆的嘎啦聲,嚇得孟蕓的手抖了抖,畫面也隨之顫了一下。
她連忙用電筒在四周照了照。
沒有發現異常后,長舒一口氣,輕笑道:“可能是我自己踩到什么,自己嚇自己而已。”
然后端穩鏡頭,繼續往前走。
就是在那瞬間,一只大手突然出現在鏡頭前,將其蓋住。同一時間,孟蕓的尖叫聲響起,又隨即嘎然而止,這分明是被人捂住了嘴。
鏡頭劇烈晃動,黑暗中隱約見到一絲光亮。待鏡頭停止下來,只能看到滾落一邊的電筒,閃了兩下就熄滅了。隨后畫面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也聽不到。
視頻到這里就結束了。
“哎呦,”一個阿姨著急地說,“昨日子就是這樣的。阿拉原本想馬上報警,其他粉絲說先等等,說不定是誤會。可是等到今天早上,孟小姐都沒有再出現。阿拉覺得事態嚴重,才來報警的。”
小賈一邊聽,一邊點頭,回過來看高吉鶴和老張,二人卻沒有一點緊張的神色。
“隊長,張師傅,我們趕緊去看看吧。”他說。
“去哪兒看?”老張問道,“你知道是哪家醫院嗎?”
小賈語塞了,他不知道。
高吉鶴和老張相互看了看,他們倆內心深處都覺著這是孟蕓自導自演的一場鬧劇,并不想多摻和。但是,身為警察,任何的可能都不可以放過。
高吉鶴說:“你把視頻倒到開頭,孟蕓站在醫院大門前的那段。”
“哦哦。”小賈連忙操作。
視頻回到開始,借著月光,孟蕓站在醫院大門前自拍。
“把上面那部分放大。”高吉鶴指了指醫院大樓上方,那里原本有醫院名稱的標牌,但是如今已經破敗,只剩下“醫院”二字,沒辨識的價值。
所以小賈有些不解,說道:“這里看不出來啊,隊長。”
“這里。”高吉鶴點了點屏幕,他指的不是醫院建筑,而是其背后的山。
山上聳立著某個造型獨特的建筑,夜晚亮著燈,所以在視頻中能夠看清其外貌。
“這個是……”小賈仍然沒認出來。
“是財神廟。”老張卻一眼認出,“這么獨特的外形,就只有白崇山上的財神廟。”
“白崇山是景區吧。”
高吉鶴點點頭,說道:“通往白崇山的路上,確實有過一家醫院,我記得當時還挺有名的。”
“是家慈善醫院,我曾經帶犯人去過那里治療。”老張說,“好像是因為經營不善,被收購了。”
“那,那,那還等什么?”小賈連忙抓起車鑰匙,“我開車,隊長,張師傅,我們走吧。”
好,走!
至于安撫阿姨們的工作,就交給其他同事了。
但是很遺憾,他們并沒有找到有價值的線索。
車停在醫院緊閉的大門前。對,是緊閉的,用鐵鏈鎖著,而不是像直播中孟蕓一推就開了那樣。
高吉鶴上前查看了一番,生出第一個疑問:大門怎么會是鎖著的?
“要進去嗎?”老張拉了拉鐵鏈問。
高吉鶴點點頭。既然都到門口了,肯定要進去查看一下。
“那就有點麻煩了。”老張說。
“怎么?”
“如果我記得沒錯,這個地方是被天璽集團收購了。”
高吉鶴立刻明白了老張的意思。
就算是廢棄的,但這里仍屬于他人財產。他們雖是警察,可以在必要的時候不經過所有人許可,直接進入。但是萬一什么都沒發現呢?天璽集團追究起來可不是那么好對付的。
“天璽集團?就是那個浙江省最大的房地產開發公司?”小賈問。
老張點點頭說:“我也是聽說。當年這家醫院經營不下去了,是天璽集團出資買下的。”
“那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呢?”
老張搖搖頭說:“這不是我們要調查的。我們要考慮的是現在進去,還是跟領導匯報后,得到他的允許再進去?”
“如果跟領導匯報,估計是不會同意的。”高吉鶴沉思片刻后決定,“直接進去吧。”
“副局問起來……”
“我擔著。”高吉鶴打包票道。
最多被罵幾句嘛。他一邊想著,一邊扯了扯鐵鏈,很結實,他們肯定是打不開的。
“小賈,爬上去。”他說。
“哦。”小賈不情愿地應道。他雖然才被分到高吉鶴的組里一個月,但是已熟知高吉鶴的脾氣。這個隊長有擔當,能包容下屬對案情分析有不同的意見,但不喜歡隊員在小事上反駁自己,就這么簡單。
所以爬門這種小事,自然是不可拒絕的。
小賈往后退了幾步,助跑沖向大門,利索地攀著鐵欄桿翻過了大門。
高吉鶴扭頭看向老張,后者朝他苦笑。
“我也要?”老張問道,雖然他已經知道了答案。
高吉鶴回了他一個“你說呢”的眼神。
老張一邊搖頭,一邊挽起袖子說道:“我這把老骨頭,遲早要被你折騰散了。小賈,拉我一把。”
說完,蹬著門,在小賈的幫助下也翻了過去。
高吉鶴嚒,就更簡單了。連助跑都不用,攀著鐵欄桿,很快和二人會合。
“小賈,注意腳印。”老張囑咐了一句,便與高吉鶴走在前面,按照孟蕓視頻中的線路,查看起來。
線索?他們連腳印都沒有發現,更別說一丁點蛛絲馬跡了。
“為什么……”小賈欲言又止,百思不得其解。
“高隊,看來這個案子沒那么簡單。”老張說。
高吉鶴點點頭,推開急診室的門。
沒有孟蕓來過的痕跡,但這里確實是孟蕓視頻中的醫院。倒在地上的桌椅,被隨意丟棄的醫療器械,還有這里的布局,他們沒有找錯地方。
高吉鶴看向那扇孟蕓曾經穿過的門,說道:“我們去那里看看吧。”
現在是白天,陽光穿過一扇扇玻璃門,照亮整個走廊。
這里是門診部,被隔出一個一個小房間,房間門前稀稀拉拉還掛著各個科室的名稱。
內科,外科,五官科……
一個個門牌或躺在地上,或僅靠小小的一顆螺絲,掙扎著懸在門上。
這里仍然沒有腳印,也沒有孟蕓的攝像機和電筒。
“要不,”小賈提議說,“我們分開四處看看?”
高吉鶴搖搖頭說:“醫院太大,萬一遇到事情,其他人無法及時趕到支援。”
“可是,不查看,怎么找孟小姐呢?”
“找不到的。”老張說,“如果她昨晚真的是在這里失蹤的話,那么按照目前的現況來看,她肯定已經不在這里了。”
“我不明白。”
高吉鶴指了指他們走過的路,解釋給小賈聽:“這里什么痕跡都沒有。如果視頻是真的,那么說明有人特意掩蓋了孟蕓來過的痕跡。如此厲害的手法,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這樣的人,自然也能想到第二天會有人來調查,不可能會冒險把孟蕓藏在這里的。早就換地方了。”
“那,那我們怎么找她呀?”小賈著急了,這豈不是大海撈針嗎?
“不著急,”高吉鶴轉身往外走去,“我們找個地方喝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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