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為什么要救我呢？這樣我也就不用日日譴責自己。”她伸手拽著顧念的衣袖，向下拉扯著：“你知道嗎？我這段時間日日都不能安眠，只要我一閉上眼，我的父兄血污滿身，在咆哮、在咒罵！問我為什么不給他們報仇，為什么還能心安理得地活在這個世上。”

“可是，可是你知道嗎？我愛他呀，我愛皇上，愛我的人將真心捧在我的面前，我卻不屑一顧，我不愛的人，他卻是傷我最深的……”

顧念能感受到陳玉瑩的那種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