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料都發你郵箱了。念念，這次玩的開心嗎？”

安九禎的聲調中還摻雜著一些余氣未消，聲音悶悶的，像極了小孩子受了委屈，想鬧又不敢鬧的樣子。

“還不錯，下次我們一起去好不好？我們去海底潛水。對了，你會游泳嗎？”

顧念想了想，安九禎的宅院里，好像也沒見到游泳池什么，難道他不會游泳？

“…不會。”安九禎的聲音很低沉，還有一部分是對顧念的控訴，都怪她，哪壺不開提哪壺。

顧念好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