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項沫沫?
“陸文,你恨我還是恨沫沫,我說的是項沫沫?”溫默直接問出來,她不想在做一個傻子一樣,我一定要搞清楚
“恨你?”陸文琢磨這兩個字,隨即俯下身捏著溫默的下巴讓溫默看著自己眼睛,“我不恨你,我只不過是喜歡壓制你的快樂。別把我說的看你看的那么重要。”
“所以,甚至我的自尊在你眼中都是不值得一提的。”溫默拍開陸文的手,“別碰我。”
“自尊?”陸文頓了一下,聽到這兩個字笑了起來。
“或許在你眼里所謂的自尊,是最能證明你的時候罷了。”
“不值得一提,對嗎?”溫默看著陸文正了正身子說道,真是荒唐。
“你是高高在上,我曾經那么落魄不堪,不過現在我是溫家小姐,我為什么不能和你一樣?”我是溫家小姐,你陸文只是個養子,有什么樣立場來說我?舅舅?可笑。
“陸文你別忘記了,你不是陸家的人,有什么資格來說我?靠的是什么?養子身份?”溫默低下頭笑了。那我拿你的自尊踩在腳下你會怎么樣?
隨即嚴肅的問陸文“你一開始惺惺作態靠近我,是為了什么?我有什么值得你費盡心思來?”
“我是陸家養子,但是你別忘記了現在陸家的真正管事的人是誰?是你媽媽?可笑。”我陸文是又怎么樣,我想要的不想要的,不還是我說的算。
“你知道的,爬到這個位子不容易,我媽媽并不想和你掙任何東西,她對陸家沒有任何興趣對你陸文,也構不成任何威脅,你不用這樣,你告訴我,你這樣接近我是為什么了什么?”母親要是要陸家,還有陸文什么事情,一傀儡一樣的養子。
陸文聽到好笑的東西一樣“為什么?我可能比較喜歡欺負你,我討厭你的自作聰明,故作堅強。”
“所以在項家誣陷我?”在孤兒院那么多人孤立你,打你罵你,可我不能反抗?不然最后的禍端總是我,所以我就要一直忍受,等你們各種誣陷?自從來到項家,我不會。
“是,誰讓他們那么蠢,說幾句就相信,但是項澤安他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你最好不要去招惹他。”陸文不知道她想起了多少,但是現在不去招惹項澤安是最明智的選擇。
項澤安在我走后,被找到了嗎?可惡,記憶根本沒有完全恢復還是懵懵懂懂的一團亂,什么都抓不住。
兜兜轉轉的又回到了陸文的公寓,一夜無夢,睡的很安穩。
“碰!碰!碰!”溫默聽見外面嘈雜的聲音趕緊出去看看。看見廚房間粥撒了一地。
溫默看見一地的粥表示頭疼,問了句“怎么了?一大早不睡覺,在這犯病。”
“沒事。”陸文看見溫默出來居然不好意思的手往后面藏著,也沒想著反駁什么。
“拿出來我看看,藏什么?”溫默牽著陸文的說做到沙發上。
“燙傷了呀,你怎么搞的,打電話讓醫生帶點燙傷藥過來。”
“舅舅沒事做什么粥,活該。”
陸文想著煮點粥給溫默喝一下,沒想到一直在想那天在病房里她說的自尊,我是不是欺負她過頭了?搖了搖頭,才沒有。不可能,絕對不承認。
“等會醫生來了,你上點藥,我去吃飯了。”
沒良心的,我是因為你才燙傷的,怎么也不知道關心兩句。
S市的冬季來的猛烈,秋天只是一瞬,雪花便開始飄落了。
“溫默,醫院的話,對不起。”陸文端著一杯熱水走向溫默身邊。
“不用道歉,不論是孤兒院的沫沫還是項家的沫沫都不是我,不對嗎?舅舅。我是溫默,并且只能是溫默。”
陸文透過窗看著外面灰蒙蒙的天,“下雪了。”
“陸文,項澤安在哪?”那晚也是下著雪,沫沫和項澤安周末去看電影,但是項澤安沒有到。陸文知道他在哪?他被項伯母拉去陪別人家的女兒,這個時候是歡聲笑語,怎么可能要有沫沫的身影。
“項澤安?和女生吃飯了,不出意外的話快要訂婚了。”陸文看著圍著紅色圍巾的女生,整個臉都埋在圍巾下,只露出無辜的眼睛四處看。
“訂婚?”
“怎么?項澤安沒給你說?讓你等那么久?”陸文看著沫沫緊張的樣子就好笑。
“項澤安和你在一起不過是習慣了陪伴,長久之后會膩的,你不要抱著任何幻想。安分守己一點,借助項家完成自己的學業,不要成天想著談戀愛。?”
“陸文,我敬重你是項家世交,但是你不要得寸進尺,說話沒有任何分寸。我喜歡項澤安,項澤安也喜歡我。”沫沫只是逞強著說著這些話,項澤安今天并沒來,沫沫知道他今天和項伯母去吃什么飯,沫沫以為他真的回來的。
陸文看著沫沫離開的身影,雪一片片落在她的發絲、肩上。
陸文跑過去抓著項沫沫的手“沫沫,我們可以試試。”
“叔叔是在開玩笑嗎?叔叔年紀多大,我多大?叔叔要是想玩找別人好了,前仆后繼,來調侃我什么?”
“我說的是認真的。”陸文看著沫沫,緊緊抱著她,害怕下一秒她就不見了。
“不可能”
“你可以考慮,我給你時間。”陸文拉著沫沫走了。
突如其來的表白讓沫沫驚到了,她不知道陸文又有什么把戲來捉弄他。
“陸文,你沒得玩了,各種捉弄我,這次你又想怎么樣?”
“我只是單純的喜歡你,過了今天、明天消失不見了也不是不可以,或許是之前一刻對你的心動,沫沫。這一刻我是認真的。”陸文停下看著沫沫認真的說。
雪繼續的下,路燈下兩人相望。
溫默看著陸文看著窗外的雪出神了,“是,下雪了,今年真的很冷。”
“溫默,你不要和項澤安在一起可以嗎?”聽到了溫默的聲音,陸文回神認真看著溫默
溫默覺得不可思議,陸文腦子是真的壞掉了吧,“舅舅,你是做飯做傻了嗎?”
“可能吧,他不適合你。”陸文不想再次看見溫默和項澤安重蹈覆轍,陸文只想努力的去爭取。
“適不適合要在一起才可以,不是嗎?舅舅不是說不是自己的,也要努力去爭取嗎?”
陸文聽到溫默這樣說,下意識笑了一下,“是,溫默你說的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