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淵凌厲的語氣弄得姜笙身子都為之一震。

姜笙從未見過這樣的傅淵，雖然傅淵平時的表情也很凌厲，但是從未這樣陰森過，不像是個人，宛如從地底爬出來的厲鬼。

姜笙步步后退，傅淵步步緊逼，一點喘息的空間都不給姜笙留。

“我不欠你……”

姜笙低聲抗議道，在這樣的強壓下面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都很不容易。

姜笙艱難的開口，只是說了四個字就滿頭大汗不敢去看傅淵的眼神，這個男人時間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