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累了吧,我扶你上樓吧?!?
邱仙舒沒有拒絕,一路風塵仆仆,沒有現代那么方便真是折騰人。
邱仙舒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這時候家里沒人在家。日頭正曬,邱仙舒又疲倦,在郎彥笙的催促下,才洗了個澡,疲憊地在床上沉沉睡去。
郎彥笙躺在邱仙舒的旁邊,眼里滿是心疼,為她蓋好了薄被。
平安回家,就好。
“姐,姬敏榮給你來電話了?!鼻皴\甜推醒邱仙舒,“姐,你不會……背叛郎彥笙了吧?”
“說什么呢,他們都是我的情人?!鼻裣墒嬗悬c迷糊,但還是解釋了一句。
“姐,你真厲害?!鼻皴\甜豎起大拇指。
邱仙舒給姬敏榮回電話報完平安,就打電話和郎彥笙約著去西餐廳吃飯。
他們都穿著贈送給彼此的漢服,先是一愣,爾后默契一笑。
說實話,回頭率很高。特別是在西餐廳穿漢服。
還有不少人認出了邱仙舒,在那激動不已。還好,他們訂了包間。
“你還記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嗎?”邱仙舒側撐著腦袋,朝郎彥笙可愛地眨眨眼。
郎彥笙正在切蛋糕,聲音難得地溫柔:“我不知道啊,你告訴我?!?
邱仙舒惡作劇地把奶油涂在他臉上:“今天就是你我的死期?!?
“不許這么說?!崩蓮献プ∏裣墒娴睦w纖玉手,“今天是我們認識一周年的紀念日,不能說這么不吉利的話。”
邱仙舒乖乖認錯,今天……好像不是個坦白從寬的好時機?
吃完蛋糕,喝完奶茶,郎彥笙邀請邱仙舒去舞池跳舞:“美麗的小姐,你愿意和我共舞一曲嗎?”
“我愿意。”就這一句,讓郎彥笙感覺自己已經置身教堂。
優美的華爾茲舞步,徐轉的裙擺,突然有人將笛聲融入其中,毫無違和感。
他們,就是舞池的焦點,就是舞池的中心。
慢慢靠近,若即若離。樂隊沉浸其中,玫瑰優雅地在玻璃瓶里散發香味。
舞累了,邱仙舒去洗手間。戴著小丑面具的男人把面具上揚到鼻翼,在走廊轉角處抽著香煙,清爽的大背頭籠罩在頹廢的煙霧中。
幾個醉得稀爛的外國人在角落里說著醉言醉語,腳下滿是酒瓶。
聽見邱仙舒噔噔的鞋聲,他們就像狼見了獵物般死死盯著她。
邱仙舒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場景。所以她沒有很在意。
能看不能吃,讓他們看看也無妨。尹南羌隱在黑暗的地方,邱仙舒沒有察覺。
等邱仙舒從衛生間出來,幾把槍已經等待她多時。
“把這個喝了,我們就讓你走。”
“真的嗎?”邱仙舒怯怯地問,輕微地向后退去,“那……那我喝?!?
邱仙舒毫不猶豫地拿過杯子,把衛生間的門反鎖上。幾個男人懵了,邱仙舒的速度太快了。
在租界欺負中國人,易如反掌,但他們還沒到開槍那一步。
外面的人正準備軟硬兼施,尹南羌叫來手下背后偷襲,將他們全部拿下。少不了開幾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