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會有所執著,還是不太死心。
就像山都搬走了,我還在翻山越嶺;就像天都亮了,我還在尋找著月亮。
你就算站在我面前,看著我的眼睛說:“我們都是河中倒映著的月亮,誰都不是真的月亮。”我一定會哭的,但心中也會反駁你說:“那你自然也是最皎潔明亮的一輪。”
這樣破碎,甚者說偏執的,才是我全部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