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平走后,邕穆還在想著那個標記,想了好久,終于在衛平回來復命的時候想起來了。
“那天咱們在邊境分別的時候,當時天氣炎熱,他們脫了上襖,我好像看到武統的后腰上也又這么個圖案。”邕穆坐在桌前沉思后說到。
“您這么一說,我好像還真見過。他們練兵的時候,武統的親衛后腰上是有這么個圖案。”衛平恍然大悟。
“這盤棋下的還挺大。”邕穆冷笑到。
“邕熙想利用我,如果我成了,他屬于知人善任,如果我不成,說明我無能,如果我死在了西順的土地上,上乾多了一個出兵西順的理由。這是一個穩贏的局啊!”邕穆拿起那柄短刀,仿佛在欣賞一副畫,但是臉上沒有半分表情,只有冷漠。
“對于我那個父皇來說,他的眼里只有合適的繼承人,沒有任何父子親情,他看明白了這局,只不過他最終想看的是,邕熙用局困死我,還是我能破了這個局。”話音剛落,邕穆就將手中的匕首擲了出去,狠狠的釘進了房梁之上,放佛在祭奠自己的曾經。
邕穆回頭微笑的看著衛平:“有沒有覺得我們一家三口多可笑。”衛平沒有說話,邕穆的笑,像是滿地的碎鉆,美麗耀眼,但是扎的人心疼。
兩人都沉默了一會兒,衛平說到:“殿下,事情都過去了,你早些就寢吧,為了防止再出現意外,我在這守著!”
邕穆失魂落魄的走到床上,衣服都沒脫,就直直的躺下了,床幔影著邕穆的雙眼,衛平也不知道邕穆有沒有睡著。從他認識殿下開始,殿下要么溫文爾雅的看書,要么就是豪放不羈的和大家說說笑笑,此刻的殿下他從不曾見到,此時他能給的,只有陪伴。
邕穆其實睜眼到天亮,他也睡不著,他也不想睡,以前總是步步自保,現在也該為自己求點什么了。
天一亮,邕穆就起身了,衛平服侍邕穆洗漱之后,隨著邕穆來到大廳用早膳。兄弟們見到兩人同時從房間里出來,眼睛瞪的更是碩大無比,存了滿滿的八卦。像是要把兩個人被生吞活剝了一樣,盯的兩人十分不自在。
“他們發什么神經!”邕穆吃著早點問到。
“我也不知道!”邕穆邊吃邊回答道。
“一會你去問問他們!”邕穆繼續說到。
“嗯!”衛平回到到。
“昨晚的事情都處理干凈了吧!”邕穆問到。
“我辦事你放心!”衛平一臉自豪的說到。
兄弟們眼神簡直要將他們吃光抹凈,快看,他們一起從房間出來的,現在一起吃早膳,他們還在溫柔的聊天,他們是不是在說昨晚各自的表現,看樣子互相表現肯定極其滿意。看衛平那溢于言表的幸福,這該死的令人羨慕。
從今天起,另一個謠言開始甚囂塵上,上乾的二皇子,好男色,竟然不顧理法,在來西順求娶公主的路途中,帶了一名男寵,到了西順的官驛,竟然不知收斂,動靜大到,整個驛站的人,晚上都聽到了動靜。
而作為主人公的二人,卻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