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翌日日上三竿了,若雅還沒起,青竹叫醒她:“小姐,起來了。都日上三竿了,也該起來了。而且今天您還要進宮領賞呢,燕王殿下都已經在外面等了。”“領賞?這種好事怎么能少的了我呢?”若雅一骨碌爬起來,穿好鞋,梳洗好準備進宮。
進烈焰閣后,帝楚燕問道:“小姐姐,你想要什么賞賜?”若雅道:“我……就一個很小很小的需求,可以嗎?”“當然可以,我哥是誰啊,我哥可是一國之主無論你想要綾羅綢緞還是金銀珠寶,他都可以滿足你。”“我的需求很小,我就只要三千兩靈幣。”“來人。”月公公來道:“奴才在。”“去取三千兩靈幣來。”月公公道是。
若雅拿到靈幣后回秦王府。
翌日,若雅到街市上逛街的時候看到有一群人圍在一起,還有一個人正和一個老婆婆搶豆子。“這是我的。”“偷了我的豆子還想跑?”“這是我的。”“我的!”“給我拿來!”“冤枉。”若雅跑過去,推開那個人,蹲下身對那老婆婆道:“婆婆,沒事吧。”“小姐,謝謝你,我沒拿他東西,這是我的。”那人罵道:“有病啊你。”若雅起身,訓道:“光天化日之下欺負一個老人家,到底是誰有病啊?”“她偷了我家東西啊。”大家議論紛紛。“你們這幫人,能不能有點兒公德心啊。有沒有愛心啊?我就不理解,為什么你們這么自私!老婆婆坐在這里不知道扶一下的嗎?”
“怎么圍了那么多百姓?把路都堵了。”桑梓彬道。“隨朕過去看看。”桑梓彬和杜元淳隨帝楚烈去看看情況。“天箭座本來就心思狠毒,防著點也沒什么錯。”“就是啊。”若雅不理那幫人,扶老婆婆走。“別走!”那人拉住老婆婆:“豆子還我!”豆子沒拿到還撒了一地。若雅不慎摔倒,眾人閃開,若雅摔到地上。若雅看見身旁的帝楚烈道:“你看見你的恩人摔了你不接一下的嗎?懂不懂憐香惜玉?你不但不知恩圖報,還倒打一耙,到底還有沒有天理了?”“誰給你的膽子辱罵朕的?來人。將這個辱罵朕的民女抓起來。”下屬把若雅抓了起來。
“哥,我一定幫你贏得這場比賽。”帝楚燕擺好氣場很大的姿勢。“他在干嘛?”“我怎么知道?”“莫名其妙。這雀羽的人怎么還沒來啊?”“我怎么知道?”“莫名其妙,要是雀羽的人還不來,過了處女時咱們可就輪空贏了。這么便宜咱們?”“我怎么知道?”“我一定要堅持住,等雀羽的人來了之后被我的威風震住。
“咱們明天對陣虎威的的勝率有……”燕霄道。“這場比賽根本勝負已定。”“沒錯。”邱淑貞和東陵洛很自信。“為了秦王,為了明天的勝利,干杯。”
若雅正逃杜元淳等人的追捕。若雅看見路過的帝楚秦,躲在他身后:“王爺,救救我。”“秦王殿下。”杜元淳和桑梓彬行禮。“皇上。”喻恩和陶澤然行禮。“看來皇上并不著急比試的事情,竟然還有心思玩鬧。”“秦王殿下應該清楚,這是去比試場的必經之路。”杜元淳道。“發生了何事?”帝楚秦把若雅拉到身邊問道。“他,莫名其妙要把我關進大牢。”若雅道。“荒謬。”帝楚烈冷冷地道,“你們兩個愣著干嘛?還不把她抓起來?”帝楚秦把若雅護在身后,道:“我倒要看看,誰敢動她。”若雅扯了扯帝楚秦的衣袖,問道:“王爺,你……你剛才說什么?”帝楚秦道:“我說本王定會護你周全。”這不是偶像劇男主才有的臺詞嗎?好酥啊。終于有一點偶像劇女主的感覺了。若雅犯花癡。“王爺,時辰差不多了。”陶澤然道。“既然兵權賽初賽已經開始了,就算我們現在趕過去也來不及了,那不如就此比吧。不知皇上意下如何?”帝楚秦問道。“先把她抓起來,再比也不遲。”若雅一聽,驚得多到帝楚秦身后。“按照規則,初賽應該分為四方進三方,雖然其他兩方靈主不在,但是由我們兩方先進行比賽,也是可以的。”帝楚秦走近,“一對一進行比賽,贏得靈主直接出線,并帶走若雅。不知道皇上意下如何?”“好。”“那就請皇上手下留情了。”
他們不會來真的吧?上場比試的是陶澤然和桑梓彬。陶澤然道:讀書人打打殺殺未免有違圣賢禮教啊。”“那就文斗。”桑梓彬道。
陶澤然和桑梓彬在意念世界里比試。“杜大人,依你看來,桑梓彬勝率幾何啊?”杜元淳使用靈術的時候若雅的靈術又生效了。杜元淳用不了靈術,皇上的問題又不能不答。“皇上,依臣的推算,桑大人肯定贏。不出十招,桑大人定能……”可是事實卻恰巧相反。陶澤然和桑梓彬睜開眼睛。“失敗了。”杜元淳很尷尬。
“承讓。”陶澤然行禮。若雅很開心,可以不用進大牢了。“承讓。”帝楚秦行禮道。若雅行禮意思一下。“比賽才剛開始。”帝楚秦道:“比賽確實是才剛剛開始,但我相信,很快就要結束了。時候不早了,我們就先走了。皇侄可要再加把勁了。”帝楚秦牽著若雅的手離開,陶澤然和喻恩隨后。
等了很久了,也沒有人到比試場來,帝楚燕一直擺著那個姿勢很累,應謙和秦莞音等得不耐煩了。而邱淑貞等人還在喝酒。
已是夜晚,處女時已過,帝楚燕等人輪空勝利。
烈焰閣,“哥,你都不知道,風象星座的那三個人被我嚇得都不敢出現了。我就說他們三個平時怕我嘛。”帝楚燕道。“風象靈主向來力挺秦王,今日棄權難道另有陰謀?”帝楚烈懷疑道。“另有陰謀?哥,你就別管那么多了,現在你我皇叔,咱們帝氏三杰都進決賽了,真好。”
秦王府,“卑職有罪,記錯了時間。”燕霄他小心翼翼地道。“卑職同罪,請王爺懲罰。”邱淑貞也請罪。“卑職……”“事已至此,不需要再多解釋了,你們各自下去領二十大板吧。”東陵洛才說了幾個字,帝楚秦就打斷了他的話。三人道是,離開了。帝楚秦嘆息。
桑梓彬和杜元淳到帝楚秦面前請罪。“微臣無能,輸了比賽。”帝楚烈扶桑梓彬起來:“無需自責,你已經盡力了。”“微臣無能,算錯了比賽結果,還請皇上……”“平身吧。”帝楚烈并沒有生氣,“這又不是什么好事,你爭什么功啊?”“也是噢。”“朕已經斗了九年,不必計較這一時的高下吧?”
“報。”皇近侍帶著應謙進來。“啟稟皇上。”“應大人說天箭座的那些瘋子都被人劫走了。”皇近侍搶口道。“是啊,那些天箭座……”“那些天箭座微臣見過,發起狂來,殺傷力極強。”杜元淳搶話。“是的,若是……”“若是讓他們落到民間,后果不堪設想。”應謙的話再次被打斷。“還不叫人去追?無論如何,一定要把人給朕抓回來。”帝楚烈命令道。應謙道是。“應大人,你還有什么話要說嗎?”應謙愣了一下,他要說的話都被皇近侍和杜元淳說了。“沒有了。”“皇上,兵權在秦王手中。”是哦,差點忘了這個。“派人通知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