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莞音來了:“不好了,不好了!”眾人一急,趕忙跑向秦王府。“不行不行!”可是眾人不聽,秦莞音只攔下了部分人:“不行,不行,你們?nèi)ジ陕镅剑垦艃阂呀?jīng)好了,她只是想要秦王殿下獨自過去,想和秦王殿下獨處,給他一個驚喜嘛。呀!說漏了。”
“雅兒,雅兒。”帝楚秦扶起若雅,抱進懷里輕輕搖了搖,若雅沒有反應(yīng)。若雅想說不能說,只能在心里想:王爺,您可別搖了,很暈的。秦莞音道:“秦王殿下,不能這樣。”“是啊,搖肯定沒用。”邱淑貞道。“我聽說疼痛可以使人清醒。要不您打她一下?”杜元淳道。帝楚秦可下不了手。若雅心想:好你個杜元淳,竟然這樣待我,我記住你了,等會兒看我怎么收拾你!秦莞音知道若雅的心思:“杜大人,你這出的什么餿主意啊。秦王殿下,別聽他的,我聽說有一個方法……”“水。”邱淑貞插話。邱淑貞從桌上端來一杯茶水:“我在軍中逼供的時候,對方就算暈過去,一盆子水潑過去保準(zhǔn)醒。”桑梓彬道:“貞兒,這可不是逼供啊。”秦莞音道:“殿下,這樣會要雅兒命的。”“對啊,不能這樣,用溫柔的方式。”帝楚燕抽出一根羽毛。“用這個。小姐姐說了,用羽毛撓癢癢,可以刺激神經(jīng),她就會醒過來。”秦莞音想拿過羽毛,可是他們把羽毛遞給了帝楚秦,若雅氣道:三殿下,我教你的知識可不是這么用的。帝楚秦用羽毛撓若雅癢癢,若雅很怕癢,但是為了不露餡,只能拽著衣襟,保持毫無表情。這一直撓,若雅就要癢得笑出來了,秦莞音解圍:“夠了夠了,你們這些都是什么餿主意啊?秦王殿下,你有看過一本古籍嗎?書上說,要喚其人,先喚其心,要不您說說情話試試,沒準(zhǔn)兒雅兒一聽情話就醒了呢?”“這可以啊。”帝楚燕道。“可是……本王不會啊。”“秦王殿下,緊要關(guān)頭了,我相信你。”“皇叔,我也相信你。”帝楚秦同意。“那行,咱們都出去吧,讓秦王殿下好好照顧她。”眾人離開,帶上了門。
帝楚秦想起之前若雅跟他講過《睡美人》,他按照這個童話的情節(jié),吻了若雅,若雅微微睜開了眼睛。“雅兒,你醒了。”
“來人,若宿主醒了。”眾人跑了進去。“小姐姐,你醒啦?我等會兒叫御廚給你做好吃的,好不好?”若雅坐了起來:“我沒事了。”“太好了。”眾人終于放下了心。“你們有事,你們攤上大事了!”“我們攤上什么大事兒了?”眾人不知若雅其實早就醒了,只是裝睡。“我聽說有人要撓我癢癢啊?”這說的就是帝楚燕。“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事情沒辦,我就先走了。”帝楚燕剛要走,若雅叫住他:“三殿下,你要是再敢走一步,我就跟王爺說讓他幫你相個王妃,而且我還會讓你哥給你賜婚。王妃,側(cè)妃,妾室,都給你找好。”帝楚燕不走了。邱淑貞笑了,殊不知,接下來就輪到她了。“是誰說往我臉上潑水的來著?”若雅擦了擦臉上還沒干的水,邱淑貞道:“軍中士兵很久沒有操練了,本將先行告退。”本想借此逃走,若雅叫住她:“貞貞,別走啊。”若雅轉(zhuǎn)頭對帝楚秦道:“王爺,你最心愛的琉璃盞不知道被誰給打碎了,那好像很貴哎。是誰啊?到了嘴邊就說不出來了。那個人是……”眼見就要被揭穿了,拿桑梓彬當(dāng)擋箭牌:“桑梓彬,這件事情我沒法替你瞞下去了。”“貞兒,瞞什么?”桑梓彬不明白。“你說瞞什么?”“我砸的。”桑梓彬替邱淑貞承認了。“元元,開心吧?”杜元淳笑著點點頭。“開心啊?是你讓王爺打我的吧?皇上,我想讓杜大人幫我做一件事情,您沒意見吧?”一直都沒有說話的帝楚烈點了點頭。“這樣吧,我大病初愈,正好需要調(diào)理一下。杜大人,就麻煩你從明天起一日三餐,不,一日四餐我都要山珍海味,穿金戴銀,而且每天我都要吃千年海參做的,靈芝和人參這樣的都是要有的。沒問題吧?”秦莞音笑了,這不是明擺著坑杜元淳么?“雅兒,你對我的救命之恩我沒齒難忘,但剛才我看秦王殿下急,我急中生智,就……”若雅打斷他的話:“急中生智啊,來,我給你急中生智一下。”若雅炸毛了。帝楚秦道:“杜大人,既然你這么關(guān)心本王,那若宿主的一應(yīng)要求就你出了。”杜元淳苦瓜臉。眾人笑了。帝楚燕道:“真是大方啊,杜大人。有錢人就是不一樣。”杜元淳道:“臣身體未愈,頭好暈啊,剛才說的都沒聽清楚。”
夜晚,眾人開懷暢飲。
通靈閣開會,“經(jīng)過調(diào)查,朕已經(jīng)確認,此次城中多番事故均為北麟國所為,如今,朕決定舉兵攻打北麟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