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亭,“蝶蝶,我們都看了一個晚上了,我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啊。”“雅兒,有何進展?”帝楚杰來了。本以為真的有進展,可是若雅指了指桌上的盆子,道:“老樣子。”“不應該啊,莞音她說……”帝楚杰意識到不對勁:“糟了!”帝楚杰跑了回去。若雅也意識到了不對勁,顧不上蝶蝶,也跑了過去。“等等蝶蝶啊。”蝶蝶趕緊跟上若雅。
“莞音!”帝楚杰本是要打開簾子,想想不妥,站在簾外。若雅火急火燎跑了進去,蝶蝶跟了進去。“莞音!你在干什么?快出來。”若雅蹲下道。“雅兒,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以前你教我如何主動爭取愛,教我如何打破世俗常規,我一向聽你的,支持你。今天,你聽一次我的話,好嗎?”若雅很為難地點了點頭:“好,我在門口等你,有事叫我。”秦莞音點點頭。若雅拉著蝶蝶起身離開:“走吧,蝶蝶。”
若雅一走,秦莞音對帝楚杰道:“以前,雅兒說過,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以前我去偷窺你,現在我也替你試了毒,我們算兩清了。楚杰,你見我一次,我動心一次。你回眸一笑,我歡欣喜悅。我們今天就這么了斷吧,我真的太累了。”“你怎么這么傻?”帝楚杰道。“是啊,我真的很傻,我喜歡你十年,所以如果我再不說的這些話,我怕……我怕……”話未完,秦莞音暈倒,沉進水里。
夜晴閣,若雅來回踱步。蝶蝶安慰道:“雅兒姐姐,別難過啊,咱們族人馬上就趕到了。再說,莞音姐姐要是真的中毒了,蝶蝶可以治愈她呀。蝶蝶可厲害著呢。”“蝶蝶,現在什么是什么時辰了?”若雅問道。“大概快正白羊時了。”“對了,秦王殿下!”“對對對。”蝶蝶一提,若雅才想起來,“不對不對,如果一會兒莞音姐姐要是毒發了,你先治療她,我先去秦王府,去去就回,記住,不要慌,不要亂。”說完就匆匆忙忙地走了。
秦王府,“若小姐,您可算來了。”青竹一直在等若雅,可算等來了。“沒事吧?”“沒什么動靜。”青竹回答道。若雅松了一口氣:“好,沒什么情況就是好事。”蘭亭還沒走啊?”“在呢。好在她不會傷害皇叔。”
蘭亭給帝楚秦解綁。帝楚秦醒來:“怎么是你?雅兒呢?”蘭亭道:“若宿主擔心感染狂化癥,所以先離開了。太皇太后去給您祈福了,讓奴婢來照顧您。”“王爺,奴婢已經控制住您的病情了,天色不早了,奴婢服侍您就寢吧。”事實上,蘭亭很貪心,不只是帝楚烈,帝楚秦她也覬覦。“放肆!”可是帝楚秦無力處置她。“王爺,您身體有恙,不可動氣,否則會讓毒素更快入侵。”
帝楚秦又發狂了,把蘭亭嚇得直喊救命。青竹話若雅聽到里面的聲音,趕忙進去。帝楚燕手刀打暈帝楚秦。“繩子和扣子是你解開的?”若雅質問蘭亭。“是。”蘭亭承認了。若雅打了她一巴掌。“若雅!你這個妖女,居然敢打我!”蘭亭要還手,若雅抓住她的手:“我讓你不要動的,我跟你說過的。你知不知道再次發狂會加快毒素蔓延,知不知道?”“知道。”蘭亭道。若雅松開她的手的同時,又打了她一巴掌。
帝楚燕把帝楚秦送榻上,命令道:“來人!把這個女的給我拖出去,直接處死!”侍衛們進來,看到蘭亭狠戾的眼神,停步了。“我是奉太皇太后懿旨來照顧秦王殿下的,我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看你們怎么跟太皇太后交代。若雅,我要是死了,我就拉著你給我陪葬。”若雅拽蘭亭的衣領:“蘭亭,我告訴你,王爺要是有什么閃失,我讓你給他陪葬!”若雅松手,冷冷地道:“拖走。”侍衛剛要拉走蘭亭,蘭亭甩開侍衛們的手:“我是太皇太后的人,誰敢動我?若雅,你公報私仇,我會告訴太皇太后你意圖謀害秦王殿下的。”說完就走。若雅不理會蘭亭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