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要咔嚓嗎?
- 咸魚王爺?shù)睦淝涡∈绦l(wèi)
- 辭千歲
- 2138字
- 2022-01-07 06:57:24
林否否住進(jìn)府里,沈子昱那叫一個殷勤,恨不得晚上都睡一間屋,林否否生而不言,不喜不怒,可當(dāng)她笑了,那便是真真生氣了,比如現(xiàn)在:
沈子昱被紅袖一鏈子纏住丟了出去,明七從屋頂躍下,長臂一撈,旋身接下,沈子昱望著他的側(cè)顏,心莫名一暖:有個侍衛(wèi)也不錯。
銀鏈襲來,明七手從腰間一拂“咻”軟劍帶著破空聲自下而上一劈。
“噌”
紅袖旋身一轉(zhuǎn),手握銀鏈橫在身前。
荊少白和小六子匆匆跑來。
“怎么好端端的打起來了?”荊少白大驚。
“公子,你沒事吧!”小六子十分擔(dān)憂。
沈子昱從明七從身后露出頭:“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在沐浴。”
林否否整理好衣服,披著濕漉漉的頭發(fā)走出房門,如羊脂白玉的肌膚染著紅暈,雖年幼,但已看得出絕世容顏。
眾人見了一呆,林否否氣結(jié),指著沈子昱:你身為皇子,毫無禮儀可言,入閨閣不會敲門嗎?
沈子昱忙擺手:“不是的,我見你沒關(guān)才進(jìn)的?!?
林否否一怔,紅袖懊惱的表情映入眼簾:我不管,以后不許你進(jìn)我屋,否則……
沈子昱雙手合十:“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林否否狠狠剜了他一眼回了房,紅袖剛想進(jìn),門在眼前“啪”的關(guān)上,差點(diǎn)夾到她的鼻子:小姐,我真不是故意的!
紅袖回頭狠狠瞪了一眼沈子昱,轉(zhuǎn)身去了廚房。
其余人齊齊看向沈子昱,沈子昱摸了摸鼻子:“我就是買了點(diǎn)小玩意兒想著送給她,我怎么知道她在沐浴,真不明白,怎么一個兩個都這么喜歡白天沐浴?!?
明七看了他一眼,斂眸,走了。
荊少白揍到面前小聲問:“看到?jīng)]?”
沈子昱一臉怒氣:“什么???我真是送東西的,剛進(jìn)還沒說話,那紅袖一金屬鏈子給我纏住丟出去了,再說她跟我是什么關(guān)系,我能動那心思?不能!”
荊少白細(xì)想也是,不過……:“你倆這關(guān)系又不是……”想到什么,將沈子昱肩膀一拍:“算了,她不適合。還有,她沐浴這事很好理解,你想想就明白了?!闭f著又拍了拍,走了。
想想?
哦~
垚漠皆是沙漠,水源緊缺,泠月雨水充足,林否否一天洗澡兩次倒也理解。
是我的不是了!
沈子昱走到林否否門前誠懇認(rèn)錯:“方才是子昱失禮了,望否否別生氣,我保證不再犯,再犯你就用那大蝎子扎我,我絕不躲!”
等了好一會屋里也沒聲響,沈子昱轉(zhuǎn)身準(zhǔn)備走,“吱呀”身后房門突然開了。
沈子昱回身咧嘴:“否否……”
林否否抬頭手:原諒你可以,替我做件事。
細(xì)細(xì)聽了,沈子昱面上一喜:“找人簡單!我回頭讓荊少白替你把事辦了?!?
林否否搖頭:這事不能過他的手,得你來做!
“可我不會武功治不住呀!”
林否否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的侍衛(wèi)是擺設(shè)嗎?
“哦!對!那行!那抓了后怎么辦,要咔嚓嗎?”
林否否眼神冷冽,周身散發(fā)著凌厲的氣勢:垚漠雖處沙漠,資源匱乏,但我族民只求安逸不貪榮華,領(lǐng)土之爭,垚漠絕不在其列,我身為圣女,會管束好垚漠民眾,但凡危害兩國關(guān)系,陷垚漠于動蕩者我都會懲處。
此次有人借太后壽誕意欲禍亂朝綱,我不會逾越,但垚漠涉足者我必通通拔除。荊少白為京中守將,若軍中有人將垚漠牽涉其中上報,使垚漠陷入紛爭,引發(fā)戰(zhàn)亂,我垚漠族民豈不危矣。
你身為皇嗣,有人想挑起各國紛端,你豈能置身事外,我雖年幼亦知事情輕重,你卻問我抓了要如何?
沈子昱縮了縮脖子:“我就……我就問問!你別生氣!”
林否否氣得心口疼,狠狠剜了他一眼,又瞪了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明七,門“咣當(dāng)”一聲關(guān)上,明七看看緊閉的房門望著沈子昱一臉懞。
沈子昱訕笑:“果真美人都是個性十足的?!?
明七眼神一閃。
夜錦瀾望著窗外的風(fēng)景,思緒翻飛……
寒冬臘月,天際昏暗,鵝毛般的大雪漫天飛舞著,整個大地被披上了一層銀白色的外衣。層巒疊嶂的山林遭突降的大雪壓彎了枝頭,光禿的柳樹掛滿了毛茸茸、亮晶晶的銀條兒;冬夏常青的松樹和柏樹,堆滿了蓬松松、沉甸甸的雪球。
雪花飄灑著,靜謐的世界格外冷冽。
突然傳來一陣“咯噠咯噠”聲。
一輛馬車在大雪中疾馳,車輪在路面上飛速軋過留下兩道清晰的齒輪印,夜錦瀾緊握著韁繩面上一片慘白,腹部的血汩汩流淌滴落在地如一片片盛開的梅花格外妖冶。
“駕”
很快車后出現(xiàn)幾個騎著高頭駿馬的黑衣人緊追而來。
夜錦瀾失血過多眼前開始模糊,他粗喘著氣甩甩頭咬牙加速,馬兒跑得飛快,路面濕滑,好幾次拐彎差點(diǎn)失控側(cè)翻。
黑衣人對視一眼,一人猛點(diǎn)馬背飛身執(zhí)劍刺向車廂。
凌厲劍氣襲來,“刷”夜錦瀾頭一偏躲過,單手握住其手腕一折,那人一聲悶哼,劍應(yīng)聲而落,夜錦瀾一手肘猛得擊其腋下緊接一個過肩摔將其擲下馬車。
傷口被扯裂,夜錦瀾冷汗淋漓,可他不敢松懈,緊握韁繩的手被勒出道道道血痕。
身后的馬蹄聲消失了,正當(dāng)他困惑時,一道箭矢破空而來。
不好!夜錦瀾睜大雙眼一勒韁繩,利箭擦著他的耳畔深深沒入馬身,“哦哦吼”馬兒一聲嘶鳴前腿高高揚(yáng)起開始失控奔跑,夜錦瀾手一滑韁繩脫手而出,只覺眼前一花便隨馬車一側(cè)朝高高的山崖下墜去。
黑衣人騎著馬悠悠駐足,觀望許久后調(diào)頭離開。
馬車滾下山不停地翻滾,車廂碎裂開來,夜錦瀾從車廂中摔出跌入厚厚的雪地里,他睜開眼望著雪白的天際:我終是低估了你的狠心!
隱約間他好像看到前方有一個穿著紅衣的女子緩緩走來,眩暈襲來他陷入了昏迷……
容也端著飯菜推門而入,道:“主子,該用膳了。”
夜錦瀾視線聚焦,斂眸,轉(zhuǎn)身,落座。
容也將菜擺好,道:“主子,我們來了也有好幾日了,該找的地方都找了,您要找的人是不是已經(jīng)離開了?”
夜錦瀾視線下滑:“或許吧!再過兩日便離開去晉城會合?!?
“是,主子?!?
你是不是不想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