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秋,還好嗎?”
白熠上前扶住阮清秋,一絲靈力探進脈搏,還好,無恙。
“白熠,你可否教我修道?!”
阮清秋一臉期許,自己也想修仙呀!以前自己都是靠著威亞,特效。要是自己能修仙,能御劍飛行的話,嘖嘖嘖,想想就美滋滋!
“修道是很漫長的過程,你確定想修?”
“是!我確定。”
不管多難自己都會堅持住,只當在這異世給自己找個事做吧。
白熠看著阮清秋堅定的眼神,長嘆一聲。也好,若是如此,自己也不用太費靈力將她帶回天闕了。
只是,若她知道……
阮清秋以為白熠不想教自己,拉住白熠的長袖扯了扯:“白熠,教我修道好不好?”
“好。現(xiàn)下你先回府中好好歇息吧,修道的事急不來?!?
“嗯嗯!”見白熠答應(yīng)自己,阮清秋此時像個偷吃到了糖的孩子:“白熠,那你下次再教我喔!一定別忘了!”
“不會忘的?!?
白熠看著阮清秋離開的背影,怔了怔。
“白熠,你覺得這樣對她來說公平嗎?”暗處中,璟梧緩緩走出。
“璟梧,于我而言,清秋才是最重要的?!?
“那阮清秋呢?你可曾想過她是無辜的?你的道呢?!”
“我等了數(shù)萬年,清秋隕落是我造成的,我要將她找回,不管付出什么代價。”
“白熠,此事你最好從長計議。畢竟阮清秋是無辜的。她此生還未……我也不希望你道毀?!?
璟梧與白熠打了十幾萬年,但從未分出勝負,璟梧并不希望最后看到白熠落得個道毀人亡的局面。
“一切皆有因果循環(huán)?!?
“若不是你我打了十幾萬年都未分出勝負,我才懶得管你!在我未打敗你之前,你好好活著!”
璟梧很是生氣,這個榆木腦袋!清秋都隕落萬年了,還惦記著!世間美人兒千千萬,又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
白熠、璟梧。他倆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很早之前就把對方當朋友了吧。
雖為兩道,白熠知曉璟梧殺的都是該殺之人。且璟梧掌管魔界之后,甚少再有魔界肆意亂殺的消息。
……
“春華秋實,快快準備沐浴的用品,我要好好泡個澡!”
阮清秋此刻還在幻想著自己有一天也能飛天遁地?zé)o所不能。
“好的小姐!”
不一會兒春華和秋實就準備好了沐浴用品。阮清秋讓兩人先去休息,自己一會兒要好好泡泡澡。
江胥欽輕點腳尖騰空而起,直奔阮府而去。誰知剛到阮清秋的院子,一只匕首迎面而來,江胥欽雖顯顯躲過,但還是被斬落幾縷發(fā)絲。
江胥欽警惕的看向四周:“何人?!”
突然一道白光射來,江胥欽只覺一陣刺痛,一絲血痕出現(xiàn)在了臉上。
江胥欽心下一驚,盛京何時出現(xiàn)了武功這么高的人?!
“不知閣下是何人?江某并無意冒犯!”
“江閣主,深夜暗闖女子閨閣恐怕是不好吧?!卑嘴诳孔谖嗤渖?,手拿一柄白玉扇子,妖魅而又邪異的瞳孔閃過一道嗜血紅芒。
江胥欽心中大震,朝著樹上的男子行了一禮:“江某深夜到訪事出有因?!?
“清秋正在沐浴,江閣主稍等片刻就是?!?
“好的好的。敢問閣下尊姓大名?”
“江閣主最近不是一直在查我么?怎的我今日出現(xiàn)就不認識了?”
“阮姑娘曾給了我看了一副畫……”
“吾名白熠?!?
那日阮清秋給自己看了一幅畫,自己手底下的人查了許久,都未查到任何情報,那時自己就隱隱覺得此人定不簡單。倘若剛剛白熠想殺了自己,自己怕是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吧!想到此,江胥欽背上冒出一層薄薄的汗。
“你放心,本座不會為難你?!?
白熠的靈力雖被位面規(guī)則壓制,但是想殺個普通人簡直太容易。
“感謝大佬不殺之恩?!苯銡J抬眸便看到了不遠處籠子里的二哈,此時它縮成一團,一副畏首畏尾的模樣。好家伙,連哈士奇都怕白熠?!
“江閣主?!?
“在。”
白熠看著天邊的玄月,輕聲道:“清秋是我的。”
江胥欽表示自己不想吃狗糧,還能強行喂?
“據(jù)江某所知,阮姑娘還未跟上官豈佑退婚?!?
“呵呵,無礙?!?
江胥欽本還想再說點什么,只聽白熠接著說到:“清秋馬上出來了?!?
話音剛落,江胥欽就看到阮清秋披散著秀發(fā)緩步走出。
“咦,江胥欽,你怎么來啦?”
阮清秋剛泡澡完,雖未施粉黛,已是面若桃花。步履款款,衣袖攜香,一笑間,仿若漫天繁花。
“呃,嗯嗯?!苯銡J看著眼前的阮清秋,恍若天人。
阮清秋緩緩走到梧桐樹下:“江公子請坐?!?
江胥欽看向梧桐樹,發(fā)現(xiàn)白熠不知何時走了:“好?!?
江胥欽凝眉,手指輕點石桌:“我的情報其實查到了一件事?!?
“什么?”
“阮家似乎早就知道阮馨兒并非阮家人,從前的阮馨兒也并未對你和阮家生出怨念?!?
“阮家知道阮馨兒并非阮家人?”
“或許你祖母知道這個事情的始末?!?
江胥欽突然站起身,隨手撿了顆石子,朝門外射去。
“哎呦!”
只聽見門外傳來一聲慘叫,阮清秋起身跑去查看。
“春娘?這么晚了,你在我院子外做什么?”
春娘是阮清秋的奶娘,后來一直在唐府伺候著。
“小姐,奴婢就是經(jīng)過,便想瞧瞧小姐睡了沒……”春娘一臉痛苦的捂著右腿。
“春娘,你的腿沒事吧?”
“不知喲,明日老奴找蘇大夫來幫忙瞧瞧吧。小姐早些歇息吧,老奴告退?!闭f完,春娘便一瘸一拐的走遠了。
阮清秋回到院中,對江胥欽說道:“春娘有問題。”
江胥欽一副你知道就好的表情,點點頭:“嗯,智商還在線,繼續(xù)說?!?
“剛剛我到門外看到她的時候,她根本不是想進來看我的狀態(tài),更像是趴在門上偷聽!但是她又如何得知,我今晚院里有人?”
“清秋,你想沒想過,若是她每天都在這兒偷聽呢?”
阮清秋一陣毛骨悚然:“你是說她每天都在監(jiān)視我?!”
江胥欽看著阮清秋緩緩說到:“阮家經(jīng)商多年,我覺得遠遠沒有表面那么簡單……”
阮家到底有何不可告人的秘密?
“對了,剛剛春娘還說明日找蘇大夫給她瞧瞧,蘇大夫我不了解,只知他跟阮馨兒是故交。”
“你是怎么知道的?”
“咳咳咳,我聽到的?!比钋迩锴文樜⒓t。
“清秋,你跟白熠?”江胥欽欲言又止。
“嗯?你查到白熠了?”
“并未查到?!?
“咦,你的臉怎么了?怎么滲血了?”阮清秋這才注意到江胥欽的臉上有一道口子。
“被風(fēng)吹的。”江胥欽一陣無語,總不能說自己打不過白熠,被白熠割的吧。
“風(fēng)?什么風(fēng)這么厲害?!還是說你的臉需要保養(yǎng)了?”
“呸,我天生麗質(zhì),就算不保養(yǎng)又如何?在這盛京之中又有幾個人比我長得好看?”江胥欽說完還非常騷包的撩了撩自己的頭發(fā)。
確實,江胥欽的容貌在整個盛京之中可以排前幾名。
“我這不是看你的臉受傷了嗎?若是毀容了看你怎么辦?”阮清秋打趣到:“你若是毀容了,怕是要傷多少少女的心喲?”
“這點小傷,明日就好了。怕什么?你早些歇息!蘇大夫我會找人去查,走了!”江胥欽揮了揮袖子,便飛身走了。
“等我修道,我也要會飛!”阮清秋想修道的心日益增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