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9.我被帶進(jìn)來的起因(九)
- 迷靈詭探
- 作者蘇文
- 2297字
- 2021-11-20 20:30:22
窗外的景色在快速的變換,估計這速度并不一般。
看著窗外,我自認(rèn)為自己已經(jīng)進(jìn)入了那天談?wù)摰拿\軌跡之中。
林式和陳黎一路上都沒有說什么,安靜得有點不正常,只是陳黎快速的開著車。
我知道這次肯定要發(fā)生什么事,索性拋開雜念,睡了過去。
但是我很難睡著,腦海里全是那個宏偉建筑的畫面,自己為什么會看到這些畫面,我也不清楚。
就在這時,車停了,林式叫了我一聲,我下車以后發(fā)現(xiàn)自己到了一個小旅館前面,這旅館有三層,裝修一般,不過看著很肅穆的感覺。
往往許多人會把很多事情想得很簡單,也往往把很多事情想得很復(fù)雜,只是很多事情我也搞不清楚,這道理在我高中時代我就明白了。所以對于那些我搞不清楚的事情我往往都不去想,也都不去做,這也是我注定成績不好的原因。
老墨菲說過:所有的事都不像表面上那么簡單。
很多你不清楚的事情經(jīng)過一段時間都會知道它的原因和結(jié)果,但有些事情窮極一生都不會清晰。
我們?nèi)讼铝塑囍螅质阶咴谖仪懊妫惱枳咴谖液竺妗N覀內(nèi)松系搅巳龢恰N覀冏叩狡渲幸婚g門牌號為319的房間前面。
林式敲了敲門,房門打開了,開門的是一個女的,這女的身上有一種我從沒在其他女人身上見到的氣質(zhì)。
皮膚白皙面容清秀,頭發(fā)扎個馬尾,穿著黑色T恤還有一條黑色的運動褲,看起來很高挑纖瘦,各方面都挺完美,就是胸不大,我暗自比量一下差不多一只手能抓滿一個。
目測身高至少一米七,她帶有一種無形的氣場,讓我有一種叫媽的沖動。
她同樣沒有說話,只是側(cè)身讓我們進(jìn)來了。
我心想怎么都開始這樣裝逼得厲害了?
沒有結(jié)果,我只能上去,房間里面是雙人床,空間也比較大。我和林式面對面的坐在兩張床上,陳黎站在窗子旁邊抽煙。
她關(guān)好房門之后從床上的包里拿出棉簽和一個小瓶子,里面裝的是一種透明的液體。
她倒了一些在蓋子里,拿著兩根棉簽,把剩下的棉簽和裝液體的瓶子隨意扔給了林式,林式伸手接住,但是沒有液體撒出來。而后她遞給了我,我擦起手來,感覺很清涼,傷口還有些麻癢。
倏然間有個東西往我身前一湊,把我嚇得往后縮了縮,等我回神才看到是那女的,在我呆滯的時間里她把手往我臉上伸。
一股清香傳至鼻腔,我心里發(fā)慌,這這這….這是我的春天到了嗎?
眼前一花,那女的已經(jīng)退開了,我伸手摸摸臉,臉上之前插進(jìn)皮的細(xì)木茬已經(jīng)消失了。
我看向林式和陳黎,他們只是看了一眼,林式自己擦起了傷口。
林式擦好手后開口說話了:“其實我們一直在找你,你終于出現(xiàn)了,看到你進(jìn)了那家公司工作,我和陳黎也進(jìn)去了。可能你不知道,陳黎就住在你租房子的旁邊。我們這樣做一是為了你的安全,二是為了等待一個時機的到來。現(xiàn)在兩點都集齊了,我也可以動了,而那些人也開始動了。”
我完全被他的說話的內(nèi)容轉(zhuǎn)移了注意力。
他看我有些不解,繼續(xù)解釋道:“我和陳黎一直在暗中觀察你的一舉一動,你的每個動作我么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我們這樣做的原因是為了讓那幫人很搞不清方向,也是為了測驗一下你是什么程度。總體看來,你除了身體方面差了點,其它的也一般,自那天你被打暈之后,陳黎在后面跟著,你所在的每一個地方,他都在。那幫人從外表上是完全不能分辨的,能分辨他們的只有兩個人,其中一個就是你,我們費盡周折,為的只是引他們出來,然后和你碰上,激發(fā)你對他們的辨識能力;還有就是那個頭骨,是我們放在那里的,而且那頭骨的來歷也有些奇特,為的也是激發(fā)你的另一個能力;在你中獎的時候,你的另一種能力也出來了,你這三個能力,都是我們不可或缺的…..”
“別!等一下?啥玩意?天選之子啊?這么老套你們都想得出來?別在這叨了叨的,你直接說要多少錢。”
我心想你說吧,老子看你花話能講多少,我就靜靜看著你表演。
林式止住了口,那女的站起來向窗外那里走了過去,和陳黎一起站在窗子那里,不同的是她沒抽煙,她看著窗外。
“我們要借你的肉體一用。”陳黎過來笑嘻嘻的看著我。
“滾!別搞這一套!寧死不從!”
“把你剛才對那兩個的感覺和拿到那頭骨的感受和我說一下。”林式回頭看了一眼窗子那邊又轉(zhuǎn)了回來。
“感個雞毛,我他媽是覺得,你和陳黎的演技那么好,為什么不去混影視圈?畢竟現(xiàn)在專業(yè)人士那么少,還把老子綁在這里來,有病?就算不演戲,以你們的身手,也可以去當(dāng)保鏢啊,你們花那么大的力氣來演這出戲,難道就是為了把我?guī)У竭@里來然后滅口?也不對啊,對于你們這種人來說,錢這東西你們應(yīng)該是不屑一顧的。那你們到底為什么把我?guī)У竭@里來?”
林式只是笑了笑:“你不相信我們也很正常,這樣吧,我給你一晚上的時間好好考慮一下。”
說完之后林式便站起身來,陳黎也走了過來,他們一起向著門外走去。
這他娘的考慮有個屁用啊,充其量就是想讓我自愿嘛,減少一點他們扭曲了的負(fù)罪感,完全和殺了人去給被害者贍養(yǎng)父母一個心態(tài)。
“等等!我還有一個問題要問你!”我坐在床上背對著他們。
林式回頭:“什么問題?能回答你的我一定回答你。”
我很想問候他母親,想了想還是屈服了他的淫威,順口說了個問題:“那另一個人是誰?你們?yōu)槭裁床徽夷莻€人?”
林式看著我的眼睛,我看他的臉上流露出一種悵然,然后很沉重的說道:“另外一個人消失了。”
他和陳黎走了出去,反手將門帶上了,關(guān)門的聲音非常輕。
這就沒了?
“媽的!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覺得這逼絕對在胡咧咧,他們必然對我有什么想法,可你說要錢他們又不直接要,搞這些花里胡哨的干啥。
大腦一片混沌,我放包反鎖房間的門,進(jìn)廁所洗了個澡,披著浴巾就出來了,鉆進(jìn)被子坐起來靠著床頭,拿起那瓶藥液看。
洗完澡出來后房間空無一人,裝錢的包還在我那張床上,我才瞬間想起我脫衣服褲子的時候那女的還在。
我不由得呼口氣,希望她什么都沒看到。
破賓館門上連個貓眼都沒有,這幫鬼會不會守在門口?
等走到窗那,窗子那又有防護欄,心想還是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