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底線已經迫在眉睫。
也是從那時候開始,張莉開始變本加利的抱怨我冷落她。我記得有一次,我半夜兩點回家,拿出鑰匙卻怎么也打不開門,我敲門也沒有反應,當時以為她不在家門鎖也壞了,靠著門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天亮的時候她從里面開門出來,看我摔倒在地上,對我冷顏相對,視若透明。當時我心里涼透了,我已經不能表達出內心的感覺,只是疼痛得很真實,一種底線已經迫在眉睫。我悲哀的想,張莉,如果我不是你的歸宿,我真的很想看看你有什么樣下場。
我繼續我的忙碌,她開始間斷性的不回家睡覺,在我察覺到她已經好多天沒回家的時候,已經出事了。那天接到個陌生的電話,是交警打來的,說我駕車撞人后逃逸,監控器拍到了我的車牌,盡管我一再告訴他不可能,一個小時后我還是坐在了交警大隊做筆錄,看完監控錄相,我確定那輛車是我的,而張莉的手機一直關機,已經說明了一切。交警最后扣壓了我的身份證工作證,記錄了我詳細的家庭地址帶我去見傷者。
在醫院第一眼看到小梅讓我很震驚,我沒有想到傷者會是一個女孩子,頭上臉上都纏著沙布,只能看到部分臉和眼睛,眼底暗含著安靜。醫生說是昨天下午送進來的,小腿粉碎性骨折,已經欠了1萬多塊醫藥費,讓我盡快交3萬塊,我回家取錢的時候,卻發現一件足以讓我恨張莉一輩子的事,我卡上只剩下360塊,公司的周轉金40萬昨天早上全部被取走。先不說這40萬我怎么跟合伙人交代,就連醫院那3萬我都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