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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天玄門的試探

房內,云風帶正戴著一面具在鏡前欣賞,這是此前吩咐司徒渝做的,云風對這個面具十分滿意,不由贊嘆司徒渝的欣賞水平還是不錯的。自云風下峰至今都很少與外界接觸,即使在青云宗見過其容貌的也只有司徒渝等數人,門內其余眾人雖知有一太上長老,其實力深不可測,極其神秘,乃青云宗繼太上尊者之后又一守護大能,但都只聞傳言。云風相貌眾說紛紜,卻不曾見過真容,外界更是如此,即使見到云風本人,但云風容貌卻是少年模樣,也沒有誰能把他和青云宗太上長老聯系在一起。云風之所以不以真面目示人,一來在早前就有了打算,今日天玄門前來試探虛實,自己定然要展現實力予以震懾,如果自己身份就此公開,一個實力高深莫測的青云宗太上長老,那以后不論到哪兒都會帶來各式各樣的諸多麻煩,自己馬上就要外出游歷了,不想招搖,而且多數時候隱藏身份才好行事。二來整個天演大陸,唯有云風一人在少年時期就結金丹,世人皆以貌取人,今日天玄門來試探,云風需要震懾眾人,可不想一出現就被人輕視,而且自己也需要保持神秘感,即便日后自己不在這青云宗,外界也不可能得知,進而保持長久的震懾力,如果青云宗敵對勢力知道守護大能離去,萬一投機來犯,得不償失。門外,紀甫前來提醒道“云太上,天玄門眾人已到,現以在會客廳?!痹骑L確認了下面具正好道一聲“走吧”便隨紀甫前往。

途中紀甫向云風匯報此次天玄門來者,是一直反對與青云宗交好的天玄門副門主段思崖帶隊,隨行之人皆是其派系的長老,其中還有一化神境后期。云風只覺不屑“想來這化神境后期之人就是特意來試探我虛實的。”紀甫分析道“各宗的化神境后期強者,一般都不露面的,能突破到化神境就已是有生之年,能達到化神境后期更是萬中無一不說,就是到了,壽元也所剩無幾,都是閉關潛心修煉,要么突破得道飛升,要么就此隕落,此次天玄門果真來者不善。”云風道“來者不善?我不介意將來者全部留下?!奔o甫本身就是宗內的強硬派,且如今更已是對云風唯命是從便附和道“縱然是化神境后期強者,云太上若想將他們留下,我紀甫就算拼上這條命也定要助云太上將他們留下?!痹骑L本以為紀甫多少會勸阻下自己,沒成想紀甫也會如此強硬,贊賞道“不錯,紀長老你很對我脾氣,你以后就做我的護法吧。”護法一職本身沒有實權,但因是代表其主行事,乃其主的左膀右臂,實際行使的權利就是其主的權利,所以這太上長老的護法,實際權利僅低于太上長老本人。紀甫一聽云風云風要自己做其護法,十分高興激動立馬行大禮道“謝云太上提拔,紀甫定當忠心不二,竭盡全力輔佐云太上,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惜。”云風趕忙扶起紀甫道“紀護法不必多禮,日后盡心盡職為這青云宗,我云風必不虧待于你?!奔o甫起身再次謝過云風,二人便往會客廳而去。云風差紀甫為護法可不單單是因為對脾氣,近日接觸,這紀甫也是個機靈之人,而且對青云宗極其忠心,縱然與司徒渝諸多意見不合,但最終決定事務也是盡心盡職執行,行事光明正大,對宗內決定再有不滿都未曾在背地行小人之事。云風也需要隨時可差遣辦事之人,雖平時都是讓司徒渝替自己辦事,可司徒渝好歹是一宗之主,自己就有諸多事務要處理,其它人云風卻不怎么看得上,這紀甫宗內自成一派,威望不低于司徒渝,很多事辦起來也輕松。各方考量下才云風才決定讓紀甫做自己的護法,在今日提出只是剛好有這個契機,就順勢而為。

青云宗會客廳內,司徒渝和眾長老正與天玄門眾人寒暄客套?!疤祥L老到”廳外紀甫充當起了執事吼道。眾人停止交談,紛紛看向來的云風和紀甫,紀甫天玄門眾人自是認識的,都知其為人剛正不屈,今日卻如此屈膝自己身份,給這位太上長老充當起了門外執事,對云風這個人更加好奇,其到底有何手段,突然出現青云宗就甘心任其為太上長老。云風直接走向客廳中央主座入座,司徒渝與紀甫護其左右。段思崖也是與眾人客套話說了半天,本身就是來找茬試探的,一直沒找到機會發難,終于見到正主也忍不住了,見其戴著面具,有了借口便直接上前發難道“老夫天玄門副門主段思崖,得知青云宗太上尊者得道飛升,今日特來祝賀,為何堂堂青云宗太上老卻戴著面具,不以真容示我等眾人,如此無禮,這就是青云宗的待客之道?這是看不上我天玄門么?”紀甫首當其沖正要發作,卻被云風伸手阻止。“因為你不配!”云風不屑道。段思崖也未想到云風如此霸道,說話毫不留情,自己事前準備的發言全都無用,便尷尬的話鋒一轉向司徒渝“司徒宗主,這是什么意思?”司徒渝作為青云宗的保守派,一直充當和事佬,但此時也是無奈,云風行事卻是自己不敢擅作主張的,只得硬氣一回“太上長老的意思,就是我青云宗的意思?!倍嗡佳掠质潜桓愕拇胧植患埃@司徒渝自己是知道的,行事軟弱,自己本想在司徒渝這里找個臺階下的,可這司徒渝今日竟也如此強硬。段思崖僵住,場上鴉鵲無聲,云風道“諸位前來,盤算些什么,我自是知道,不用拐彎抹角,不就是想試探下我的虛實么,今日作為東道主,給你們個機會,諸位,廳外演武臺有請?!倍嗡佳麓舜吻皝碚秊榇耸拢热辉骑L直接說破了,自是求之不得便道“既然青云宗太上長老想要賜教,那我等自是要領教領教?!眲e無廢話,眾人皆聚于演武臺。各宗之間往來皆會進行以武會友,所以各宗會客廳外都有設演武臺,不過平日都是各宗年輕一輩弟子之間的切磋,今日高層之間切磋卻難得一見,宗內弟子聽聞紛紛聚集而來,人數之多,場面甚是壯觀。

臺下,段思崖不懷好意道“光是切磋多無趣,不如添個彩頭助助興吧。”云風不屑“哦?那段副門主想添什么樣的彩頭?”段思崖得意道“既然是青云宗太上長老親自出馬,定然要添個配得上的彩頭吧,就賭青云宗歸順我天玄門如何?”司徒渝和紀甫一聽當場發作“放肆,膽敢覬覦我青云宗...”未等二人話說完,云風打斷道“好,就賭青云宗歸順天玄門?!钡共皇嵌瞬幌嘈旁骑L,而是大家都是三大宗之一,說歸順二字,就是不把人放眼里,無禮至極更是侮辱,紀甫道“如此無禮狂妄,云太上,我看直接留下他們吧,給天玄門點教訓?!痹骑L見這紀甫還真是初心不改的惦記著這事便道“紀護法的肚量還是有待提高的,雖然我不介意留下他們,但既是賭約,那賭什么都應當有肚量奉陪到底。”紀甫聽言只得道“是是是,云太上教誨的是,云太上宰相肚里能撐船,紀甫也定當以云臺上為信標,提高自己肚量?!痹骑L道“段副門主,既然我青云宗以整個宗門為注,不知天玄門又以何為注?天玄門歸順青云宗么?”段思崖見云風竟然接了這賭約又是措手不及,本意是想提出一個對方不可能同意的條件,然后以此譏諷,找回之前丟失的面子,可這云風就是如此霸道,自己又被架住不知如何是好。見段思崖沉默,云風嘲諷道“想來你一個區區副門主,也做不了這主,來者是客,既然是客,我也不為難你,天玄門若是輸了,你等眾人一路爬行回天玄門吧。”云風此般不為別的,雖說是肚量之事,但其如此不把青云宗當回事,竟敢揚言要青云宗歸順,如此侮辱,定當奉還。段思崖心一橫,自己帶來的可是化神境后期強者,對方還能是真仙在凡么,即使不能贏,也最多平局,要是贏了,收服了這青云宗,以后在天玄門自己地位如日中天,副宗主的副去掉也是早晚的事,段思崖可是覬覦宗主之位已久了。段思崖當即表示“好,就當如此。”云風也不廢話,直接輕身一躍緩緩立于臺上。段思崖向身旁化神境后期強者行禮道“那就有勞申無天長老了?!鄙隉o天點點頭縱身一躍便也上了這演武臺,抱拳行禮道“天玄門,申無天,化神境后期,請賜教。”臺下眾人一聽其修為是化神境期后期都開始議論紛紛,特別是青云宗的弟子紛紛擔憂“竟是化神境后期強者,難道我們要歸屬天玄門了么.....”聽到議論,段思崖在臺下甚是得意。云風伸手道“等一下?!痹趫霰娙艘娫骑L如此,更是擔心,擔心青云宗歸屬天玄門的議論聲更大了。段思崖此時更為得意道“怎么著?怕了?要認輸也可以,那今后青云宗可就歸順天玄門了?!彼就接迮c紀甫雖是不解,但對云風是絕對的信任,沒有發言,只是盯著云風,看云風是作如何?!昂撸瑓^區化神境后期,還不配我出手?!痹骑L不屑道。“哈哈,故弄玄虛,怕了就是怕了找什么借口啊?!倍嗡佳麓藭r得意正旺,逮到機會報剛才自己受挫之仇,自是十分得意各種唏噓。青云宗眾弟子見如此各個不言,覺得倍感羞愧,化神境后期強者在他們的認知中,那是不可攀的高峰,云風如此發言,都覺得是故弄玄虛找借口。天玄門的其余眾人也是得意,都如段思崖這般各種開始嘲諷。云風不理會眾人演武臺上在身下畫了個圈道“天玄門所有人一起上,只要我出了這個圈,就算我輸?!痹趫霰娙私允菫橹惑@,云風腳下的圈剛好夠立足,半步就出圈。段思崖見狀嘲諷“哼,還在故弄玄虛,一人你都怕的不敢打,還我們一起上,還出圈就算輸,到時候說我天玄門人多欺負人少,還條件苛刻,你是想借此賴賬吧。”云風道:“怎么?不敢?”段思崖此時也是忍不了了,他認定了云風就是故弄玄虛,是在侮辱自己便憤怒道“好,那我眾人就一起上,就算你想賴賬,那也得問我天玄門答不答應?!闭f罷,招呼眾人紛紛躍上這演武臺。

演武臺上,段思崖第一個忍不住向云風攻去,一步向前踏空凝結真元于拳直接向云風揮去,云風不為所動,運用真元護體形成護罩,段思崖這一拳打上去不能撼動絲毫,反而被震得連連后推幾步。段思崖也是化神境初期強者,剛才那一拳雖未盡全力,但卻也未撼動絲毫便道“還算有點本事,不過我也沒出全力,接下來吃我全力一擊?!闭f罷段思崖施以全力配以武技天荒拳,一拳打出,真元凝結成的一巨大拳頭直直飛向云風,武技飛行途中演武臺的地面皆被武技余波震得碎裂。云風依然不為所動,任由武技打在身前,周圍因余波濺起塵霧。段思崖正欲得意,云風單手一揮驅散塵霧,依舊絲毫未動道“我說了,你們一起上。”段思崖氣急敗壞,招呼眾人道“我們一起全力出手,滅了他!!”眾人見此,也不在顧慮,紛紛出手,各類武技朝著云風招呼濺起塵霧,臺下眾人此刻都看不清此刻臺上是何情形,又開始議論紛紛。眾人一通招呼,也是有些乏力了,便都先后停下。段思崖得意道“哈哈哈,我等眾人同時出手,其中還有化神境后期強者,就算其也是化神境后期,怕也是化成灰了吧。”不等段思崖多得意,云風再次單手一揮驅散塵霧,依舊絲毫未動?!鞍?,你們一起都還是不配,我屈尊一下,只出一招,要是你們還能站在臺上,算我輸。”云風不屑道。見云風如此狂妄,申無天怒道“狂妄小兒,受死?!闭f罷就向云風攻去,未等其攻勢到達,云風先發制人,單手成爪,虛空一抓,臺上眾人像是被什么給束縛住了紛紛被拉向云風身前,云風單腿支撐,一記轉身掃腿,眾人全部被其所帶沖擊給擊飛出去,有的撞在場外石柱之上陷了進去,有的直接砸在地上砸出一大坑.......云風這一擊大部分力都打在了眾人身體之中,但即使是稍微的余波都有此般威力使其身體撞壞了周遭,所受眾人皆是不省人事,生死未卜。

見云風如此輕易就將數位最低也是元嬰境甚至其中還有一化神境后期強者擊敗,在場眾人皆是在震驚之中,遲遲不能緩過神,數千人的現場鴉雀無聲。云風吩咐道“紀甫護法,雖然這些人都應該還活著,但想來這些人是不能遵守賭約爬行回天玄門了,你受勞下,隨便讓人給醫治下,然后帶人把他們丟回到天玄門山門外吧?!奔o甫聽令道聲“是?!北阏泻羧巳ゲ榭刺煨T眾人的生死,是真準備給丟回天玄門。云風就此離去后青云宗眾弟子才回過神,見自家太上長老如此實力強大,紛紛歡呼。此時歡呼聲中的司徒渝作為保守派的內心甚是糾結,聽云風所言,強硬派的紀甫已經是云風的護法了,那云風行事風格定然是強硬,自己若是繼續持保守立場,豈不是與云風相違,而這行事風格又不是說改就改的,思來想去,司徒渝做出了個決定,然后往云風居所而去.......

經此一事,青云宗傳說,當年太上尊者僅憑一人便殺得當時的第一大宗火云閣近乎滅門之事,變得更加令人信服,且又多了一個青云宗太上長老一招擊敗化神境后期強者的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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