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吧臺,阿貞眼里依然泛著淚光,捂著嘴,不斷往外歐,仿佛隨時會吐出來。
“emmm....”我正欲開口詢問,阿貞卻率先袒露:“我分手了。”
我沉默了一會,阿貞卻又拿起了吧臺的酒準(zhǔn)備往嘴里灌,我一把奪過,將她手里的酒換成了飲料,阿貞看著我笑了笑,還是仰頭一飲而盡。
“你...啥時候有的男朋友?”
“很早以前?!彼龑⒈旁诹税膳_,再次向服務(wù)員要了一杯:“還在學(xué)校時便有,那時,他在日本留學(xué),我們靠著手機屏幕維持著這份微弱的感情,假期間,我有去找過他,當(dāng)我出現(xiàn)在他的宿舍樓下時,他沒有見我。不知過了多久,他給我發(fā)消息,約我在學(xué)校旁的料理店,他來的時候,衣裳不整,只是冷漠的問了一句,你怎么來了?”
阿貞說著,淚又不自覺的涌出眼眶。
我安靜的聽著,但是她并沒有打算說下去。
她又拿起了一杯酒,這次我沒有攔她,只是陪著她一杯又一杯,直到她再喝不動。
那晚風(fēng)很大,將阿貞送上出租車后,我一個人漫步在公園,一根又一根地抽著煙。
我不知道我在憂慮什么,只是再看見她的那一刻,我心里五味陳雜,我確定我應(yīng)該還是喜歡她的,但那天午后她那張厭惡的面龐又久久在我腦海揮之不去。
我決定不去煩她,將她的影子拋出我的記憶。每天依舊過著自己的生活,那天過后她也沒再聯(lián)系過我。
再聯(lián)系已是半月后,一向不打游戲的她居然找我陪她練號。
當(dāng)內(nèi)心期盼的事終于實現(xiàn)了,我卻有些迷茫:“一把10元”我狠下心淡然道,她卻答應(yīng)很爽快。
靠著游戲我們的交流多了起來,漸漸的她開始約我出來看電影。
我明白,在她心里我可能只是個備胎,但是我沒法拒絕。
像故事的男女主,我們就順理成章的在一起了。
和她在一起的日子不溫不火,她上著她的班,而我也繼續(xù)上著我的學(xué),我也從寢室搬了出來,和她住在了一起,我們好像并沒有一般情侶的熱戀期。反而是直接進入平淡期。我們會為柴米油鹽煩惱,也會偶爾吵架。但每次最后都還是會緊緊抱在一起,互相道歉。
只是,有時候的深夜她會趁我睡著時一個人趴在陽臺,我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我沒說,只是裝作繼續(xù)睡覺,仿佛像一個豪擲千金的賭徒,賭她的心在我這。